西山,一道印着镇国府大印的东宫太子令以疾驰之势朝着江南极速奔驰而下。其中所述说的便是关于王崇的调令还有关于职位的变迁。对,作为备倭新军的二号人物却一直从事着在江南挖河、修堤工作的王崇,终于将转变成一个真正符合他工作的身份,镇国府水部部长!其实,若是按照朝中的制度定位,水部隶属于工部,其中当设郎中、员外郎,而郎中则是主事官员。但这毕竟不是朝廷工部的水部,那朱厚照会乐意墨守成规按照朝中的定位来吗?那本宫这镇国府岂不是成了朝廷的建制了?这可是本宫和厚炜开府建衙的地儿,名儿就得由本宫来定!你就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他大手一挥直接以部为名,一部之长即是部长。这倒是让朱厚炜不知如何反驳,因为后世好像都是这么命名的。xx部部长、xx厅厅长,还有神特么的厕所所长,一向是如此简单粗暴,朱厚照也算是又在莫名的地方领先于时代了商讨完这些,朱厚照便又活力满满的前去找他寿营的十二头牛战士去了。闲来无事,将手下干将拉出来操练操练岂不美哉?之前刚成立寿营不久他就去又跑去带王守让,又是讲学又是手搓催雨弹忙的不亦乐乎,这段时间都没来怎么认真管理自己这个寿营,作为一个优秀的威武大将军,这显然是不应该的。所以这段时间,他得好好操练操练他的部众们,不能厚此薄彼嘛。对于永远元气满满不知道疲倦的朱厚照,朱厚炜也只能随着他去,反正这魔鬼训练他是不会在一旁陪练的。多累人呐,我好不容易当一次王爷是为了受罪来的嘛,散散步消消食,秋千躺椅享受时。这才是本王的生活嘛。至于这训练的苦,还是让张鹤龄、张延龄还有周家那倒霉蛋吃吧。反正他们造孽了那么多年,在朱厚照身上吃点苦头那是他们罪有应得。“不是吧?这小阎王怎么又来了!”镇国军校内,已经待了许久的张家兄弟和周家长孙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充实而又想死的生活,但他们对朱厚照的恐惧却与日俱增。因为朱厚照自己操刀的针对特训,可比镇国军校日常的训练苦的多了。而且朱厚照不在,那在军校的训练他们是可以躲懒的。虽然周、张两家在勋贵里面不怎么招人待见,但在场的基本都算是他们的晚辈,只要躲巧躲得稍微好一点,他们最多也就受到些不痛不痒的惩处,反正罚归罚,只要不到上报给太子的程度他们仨都无所谓。主打的就是一个脸皮厚。反正已经是名声在外好多年了,还怕你们小辈的眼光?出来混,脸皮那就得厚!但这脸皮厚对别人有用对朱厚照是一点用没有啊,这个亲外甥那是真敢捶他们!“怎么办,哥。”“太子殿下说了,今天风和日丽微风不躁动,正适合搞体能。”张延龄的脸色那叫一个比哭都难看,虽然一个体能下来不可能要了他们的命,但最可怕的就是不能要命啊。他们平时都训练就是懒散的典型,现在搞体能上强度岂不是得给自己整的脚底好几个水泡一动浑身疼痛,第二天连爬都爬不起来啊。那还怎么去食堂抢饭?不对,到时候他们可能连吃饭都会没胃口吃不下去。真就生不如死!“要不咱回去求一求二位娘娘,保证日后绝对不会再惹事了,让太子殿下放过咱们吧。”曾经刚来还鄙夷张鹤龄、张延龄两人状态的周大经,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二人为何会对太子殿下那般恐惧。一般人哪敢这么操练皇亲国戚,就只有太子殿下能把他们跟训狗一样快训死过去了。这让他们这种自身不学无术本就是靠狗运成为皇亲国戚的饭桶可怎么遭得住呦!最让周大经难以接受的是,这些月以来,他的不要脸躲懒程度跟张鹤龄、张延龄根本没得比。他只能眼看着自己比这俩兄弟多吃了一堆的苦训!人最容易崩溃的是什么时候,那就是自己受苦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仇人过的比自己好!“两位娘娘看来是真的生气心冷了,不然也不会在咱们被训了这么些时日还不心软放我们回去。”张鹤龄叹了口气道出事实,他是混蛋又不是白痴,大半年的时间过来怎么可能这么点都看不清。那动辄撒泼打滚抱着自家老姐告状诉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老姐让亲外甥这么练他们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难道咱们以后真的就得在这鬼地方待到死了吗?”周大经绝望。“其实这地方也挺好的,吃的都不要自己花钱,还不限量,若是太子殿下不亲自来练我,我都有点乐不思家了。”张延龄倒是有不同的感觉。如果没有太子殿下的操练,这吃喝不用愁的好地方真的很棒啊,他真的可以待一辈子的!周大经原本还绝望的脸上顿时一抽。张家兄弟被称之为公认的奇葩不是没有依据的。你们是侯爷、伯爷,你们是当今皇后娘娘的亲弟弟,你们家产够你们吃一辈子了!现在居然为了五斗米折腰?你们敢不敢再反常一点啊!就这点饭菜免费的便宜就迷了你们的眼?真是羞于与你二人为伍!“侯爷,伯爷,小伯爷,太子殿下有命今日三位要随寿营一同前往野练,且要自行携带吃食,不得有误!”三人闻言,脸色那叫一个难看,这该来的还是来了。“下次能不能换个称呼。”周大经吐槽道,人家是侯爷、伯爷,到我这就小伯爷了。虽然称呼上是没错,但这俩狗碧会在这上面占小爷便宜啊!:()回大明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