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纪景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借用外力,让进入她身体的鸡巴,插得更深。
得寸进尺的人,卖力争取他的利益。
“不可以。澜澜不可以不理我、不跟我说话……对我太冷漠,我会心碎的,宝宝。”
他起身,胸蹭在她的胸上,乳肉贴着乳肉,乳头磨着乳头。
咬着低音不要脸地和她撒娇。
“你听听……澜澜说不理我……它好痛、痛得都碎了,宝宝。”
咚……
心跳过量地加载。耳膜都是它的声音。
空气都稀薄,慕安澜的身体软得发抖,随着顾纪景的抽插,被颠得起伏。
“宝宝——”他的唇重新贴上了她的,被她偏头避开。
“我快到了……我们去浴室清洗干净,好不好?”
感官似乎又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步他都狠狠地顶到最深,把穴里的软肉带出一些,下一秒又狠狠地操入。
“轻、轻点……呜呜……好重……好讨厌你……”
身体没有支点,唯一能依靠的是他,和体内的肉棒。
顾纪景操得又快又狠,每一步都是一个挺进,两人的交合处泛起一圈细密的白沫。
裸足的锁链被带动得叮叮作响,不太规律地晃。
他慢吞吞地走,从客厅一直到浴室。
边亲边做,短短几十米路程,磨蹭了快五分钟。
白沫紧密地顺着他们嵌合的下体滑落,他的大腿,脏兮兮的。
慕安澜的底线终于被持续的耕耘拓宽,哭着咬住他的肩膀,“顾纪景……老公……”
“嗯……澜澜、老婆。”
她听到笑声,低低的,震得胸口麻麻的。
又泄了很多水。顺着她的屁股,甚至是他的身体往下流,滴在地砖。
顾纪景又往深处顶了顶,她哆哆嗦嗦,环着他的脖子,“不要了、不要了……老公……呜……”
更泛滥的水液迸发,足尖踢到他的膝盖。嫩穴吸得更紧,遭到湿热的阻力,差点让他原地投降。
“这里最爽,是吗?”他失笑,把她抱得更紧,“刚才的是什么?”
刚才站着的地方,多了几滴黄色的尿液。
“呜……不许看……不许……”
她还在抖,抖得厉害。淅淅沥沥的水沿着身体的弧度下坠。
“别憋着,宝宝,尿老公身上,老公好喜欢你尿。”
他温声哄着。
小穴抽搐不止,汹涌的水液淋湿了顾纪景的下身,他愉悦地叹息,“像小狗一样,澜澜用尿液把她的地盘标记了……”
“你才是狗……”
“嗯,我是,汪。”
鸡巴甩了出来,立在她的小腹中间,突突地射。
精液浓稠,她也被他标记。
“顾纪景是慕安澜的狗,她淫荡的、只对她发情的骚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