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问,显得云稚很能作很难为人一样,“……怎么会尝不出区别呢。”
这家明显比上一家好吃很多,上家烂得均衡,云稚还想跟他再吐槽一下来着。
付野看着他吃了个酒酿圆子,过了一会儿,就在云稚都以为这个话题结束了的时候,付野翻找出记忆,似乎很不擅长跟别人解说这些,慢慢说道:
“很小的时候迫于生计吃过一些垃圾,味觉一向不太好,后来……”
快穿局的事情不方便提起,付野隐晦道:“后来工作中有一些特殊情况,对吃东西没什么好的体验,慢慢也就不喜欢吃了。”
这件事上付野理解的显然跟云稚是两个意思:“所以选你喜欢吃的就可以,不用管我。”
对于付野这个人,云稚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事,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好奇:“那你还能尝出味道吗?”
“这个,”云稚用筷子点了点左手边的盘子,“你尝尝是甜的还是咸的呢?”
付野不知道他那莫名其妙的可怜眼神是什么意思,但付野这个人某些方面比较传统,有些在意自己在伴侣面前的高大伟岸形象。
“可以,咸的。”
这个话题,付野想结束了。
云稚当然还想再多让他说点,但是付野明显不想说,最后云稚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吃过午饭,云稚趴在窗户边上往外乱看,付野坐在对面看他。
这家餐厅是环形的软沙发,他们点的东西多,云稚强烈要求下才得以自己坐到对面。
付野今天带他出门,轮椅肯定不用想,绝对是没有的,云稚现在的代步工具就只有付野一个。
相安无事的时候能坐手臂,惹他生气就只能被扛肩膀,极少数让他开心时可以有幸体验背部豪华骄傲座。
最近几天,随着云稚有意让两人关系回温,付野越来越过分,不止挪动位置要被他抱,连座椅云稚都很少能单独坐了,基本都要坐付野腿上。
不知道他有什么毛病,或许就是喜欢被人压着?云稚是搞不懂他的。
“那边有秋千哎,”云稚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位置,转过头去想要让付野来看——
嗯,人呢???
紧接着,身后一只手臂横穿过腰间往后一拉,云稚顺势被拉进了付野怀里,又坐回了熟悉的位置上。
“吓我一跳。”
云稚用胳膊肘戳了付野胸膛一下,屁|股在他大腿上乱蹭,“哎呀你别拉我,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听见了。”
付野手臂按着他的腰不准他乱动,同时将脸往他侧面露出的脖颈上贴。
云稚是侧着身子坐在付野腿上的,这个位置刚好方便付野操作。
付野觉得云稚好香,还白白的,像一块吃了会让人反复上瘾的糖糕。
“好痒,你别……”
脖颈侧面这个位置真的太痒了,付野呼吸喷洒在上面,让云稚忍不住往外躲。
但他的能动范围就这么大,两只手抵着付野脑袋,上身使劲往侧面倾倒,付野却只消微俯一下身子就能重新拉近。
我撤你进,全白费功夫。
付野还没禽兽到这种程度,见云稚一直反抗,就只在他皮肤上贴着,像磁吸充电器一样补充了一会儿能量。
他没有再强来,云稚自然也就没再乱动,尽职尽责当一根人性充电桩。
等付野贴满意了,才半感慨似的夸奖:“今天怎么这么乖?”
云稚脸上笑意顿了顿,不过并没有被付野看见。
“我要去玩秋千。”云稚说。
付野瞥了眼下方:“有人。”
秋千是最受小孩欢迎的,公园里都很难抢,更不用说这种地方,一大群小孩围着那里呢。
“你把他们赶走,让我玩。”
云稚那叫一个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