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窥着与巨狼交尾的红,也偷窥着与红交尾的巨狼。
她盯着那根巨大的肉棒,眼中闪着狼狩猎时的瞳光。
她幻想着自己被巨狼压在身下、用小穴去吞吐肉棒、用嘴巴与他接吻、饮下他的涎液。
然后……
嗅着空气中的、雄性的气息,她将自己幻想成是被征服的雌兽、是被巨狼选中交尾的母犬,幻想着巨狼将他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里,将她征服。
高潮的淫水将她的内裤和丝袜弄得湿哒哒的,穿在身上很不舒服。
但是德克萨斯很满足。
风将巨狼身上的雄性气息送进了她的帐篷,让她能在那股令雌性感到满足的美好气息中睡去。
————
“墟……什么,是女儿?”
鲁珀女孩趴在巨狼身上,一边抚摸着盖在她腰上的大尾巴,一边向他询问她不理解的词语。
她今天也听到了。赤龙有一个女儿,叫做拉普兰德的鲁珀……鲁珀,是和红一样的人。
那么,红也是鲁珀,红也能成为墟的女儿吗?
“父女…那是一种亲密的关系,也是血脉的传递。”
陈灵墟耐着性子给红讲述了父代与子代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
红听的很明白,她很聪明,再加上只是父女这种程度的认知即便是在野兽中成长的她也能很快就弄明白。
女儿就像刀,父亲就像制作刀的人。
“那,红也可以成为墟的女儿吗?”
她望着巨狼,言语间满是好奇,还夹杂着小小的期待。
“嗯。如果红愿意的话,当然是可以的。就算红不提,我们也已经是家人了啊。”
说完这话,陈灵墟忽然感觉自己不知不觉都成公用义父了。
怎么捡个孩子就想让他当爹?外面的孩子都这么缺父爱的吗?还是他这四十六岁的老龙看起来就很有当爹的料?
“嗯。红愿意。”
红的回答不出所料,她似乎只是想得到陈灵墟的承认,而对为什么要这么回答没有任何想法。
“那红要叫我父亲吗?”
巨狼探过头,微凉的狼鼻轻轻蹭了蹭鲁珀女孩的鼻尖。
“红不能叫墟了吗?”
“当然可以。红喜欢怎么喊我,就怎么喊我。”
他轻笑了两声,没有强硬的要求红必须要用尊敬的称呼来喊他。
现在看来,这个父女的关系也只是类似于玩闹性质的存在。
“时间不早了,红,睡觉吧。明天我们就能穿过叙拉古,去龙门了。”
不过他显然是对牛弹琴,红连叙拉古的地图都不知道,哪里知道龙门是什么地方又位于哪里。
不过女孩还是乖乖的在巨狼身上蹭了蹭,靠着他柔滑的腹部软毛盖着软蓬蓬的大狼尾巴闭上了眼。
陈灵墟没有睡觉。如今的他即便一年不睡也不会感到疲惫,只不过基于曾经的习惯,他还保持着睡觉这一仪式。
他在提炼从奥恩那里得到的鳞。
那片鳞与他额头最中间的那片融为了一体,并在将它的魔力慢慢向其他鳞蔓延。
他要先让这枚鳞生出几片新鳞试试看效果,正好可以给丫头们使用。
“……”
巨狼从怀中的鲁珀女孩身上抬起头,伸出前爪将女孩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