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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下水道探索（第1页）

“呜哇……竟然都变成这样了……”

夜晚时分，琉璃在一处无人的小巷里变了身，然后打开下水道的盖子，顺着维修梯子攀爬而下，空气里没有想象中的恶臭，反而尽是一股奇妙的甜香，嗅得人胸口和小腹发痒。

于是琉璃确信了自己的目标正在此处，纯白的玛丽珍鞋噔噔噔地踏过爬梯，她降到下水道的底部，映入眼帘的是被奇异的肉壁爬满的隧道，以及静静流淌在水道中的妖冶而诡异的粉色液体。

“这种规模，已经必须要报警了吧……”她不禁咋舌道。

时间又过去半个月，在那之后琉璃过了一段平静的学校生活，无论是普通的欲魔还是触手欲魔都没有再遇到，反而是为了追捕便利店的抢劫犯而变了一次身，所幸处理得足够干净，没有留下奇怪的传言。

但这一切都仿佛暴风雨到来前的宁静。

在学校里的那场战斗后没过多久，街上就发生了女性失踪的事件，琉璃本只当作普通的治安案件静待警察的处理，但随着时间经过，案件没有丝毫解决的迹象，反而不安的传闻越来越多，这让琉璃无法再继续袖手旁观。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正义感多么强烈，处事总以自己的平静生活为优先，但无能为力的事情姑且另算，有足够的能力还依然坐视他人的不幸的话，多少晚上会变得有些难以入眠。

——就当是为了安心的睡眠吧。

于是琉璃开始了自己的独立搜查，名为“阿卡夏记录”的能力在这种情况下无人能敌，只要拥有合理的可能性就能知晓事态的全貌，让她只要听过一次流言便能知道流言的源头，打听到失踪者的姓名便能立刻掌握相关的活动轨迹，再搭配适当的实地取证，找到衣物的纤维和地上的拖曳痕迹，事情的图景就像亲身经历过一般在琉璃面前铺开。

她只用了两天时间便后发先至地赶到了警察的前方，脑内锁定了失踪者们被藏匿的地点，也就是这座城市自豪的庞大的水道系统。

确认了目标，琉璃事不宜迟地变了身。

她正打算独自突入，解救完失踪者后再通知警察前来善后以此规避各种解释上的麻烦，直到看到整个下水道的变异景象后，才意识到事情的规模比自己想象得要大得多，光是是否要淌着下方的可疑液体继续深入都成了一个格外让人迟疑的问题。

（“以警察的常备武器而言很难想象能够处理这种规模的异变。”）阿卡夏用冷质的声音回答道。

“警察处理不了的问题要女高中生独自解决很奇怪吧！”琉璃忍不住地抱怨道。

（“这不是你的义务。一切基于你的决定。”）

“咕呜呜呜……”琉璃不满地鼓了鼓脸颊，“算了，这个下水道太大了，交给警察清理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搞不好要惊动军队，而在这段时间里失踪者一直都会面临生命危险，这种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啦……”

（“非常冷静的分析。”）阿卡夏一如既往地做着没有感情的评判。

“好啦！我做，我做行了吧！”琉璃自暴自弃地叫道，终究还是抵不过自己良心的注视。

她小心地向隧道的深处张望着，步道只有十几米的长度，下一段落脚点隐藏在黑暗中，而水流的源头更是不知道还有多远，光闪咒能够跳过的距离有限，迟早都得涉水潜行。

而现在这条水道里流着的液体…………琉璃看着面前仿若发着光的粉色黏稠液体，时不时还冒起几颗气泡，不禁退后了两步拉开距离。

气味并不糟糕，但这并不能证明这来历不明的诡异液体不会比恶臭的污水更加糟糕。

（“变身和变身解除的时候会产生自净效应，无需担心污物的残留。”）看出了她的犹豫，阿卡夏在脑内适时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的啦！”琉璃内心挣扎地大叫道，“但这是要碰到身体的吧！？要接触皮肤的吧！？我，我现在下面可什么都没穿——”

她按着魔法礼服的纯白裙摆，华丽的蕾丝边下不时传来一丝凉意。

这个变身能力不知为何每次都会将内衣内裤消除，少女的纯洁性器现在进行时地暴露在下水道的微凉空气中，因紧张而微微发颤。

琉璃想都不愿去想这个女孩子最柔弱的部位直接与面前的液体接触的景象。

（“从视觉上的黏稠度和渗透性来说，一般内衣的阻隔效果可以忽略不计。”）阿卡夏无感情地说，（“可以确认的是这个液体没有毒害作用，病菌数量也在安全范围内。”）

“呜呜……最好是这样啦……”琉璃最后发出声不情不愿的呻吟，在步道的边缘坐下身来，试探性地接触起了面前流淌的液体。

四下无人，她也就不再顾忌裙下走光地高高抬起双脚，然后缓而又缓地降下，从与身上的礼裙和丝袜一样纯白的高跟开始放入液面。

厚实的鞋跟碰到黏液，脚底传来微弱的吸力，琉璃便如惊弓之鸟般地抽身，心惊胆跳地看着河面，过了许久都没发现任何异常，才继续犹疑地将脚放了下去。

水面一没过鞋口，仿佛带着体温的黏滑液体就立即灌入鞋中，淹没了少女的玉趾和整只足弓，被浸湿的细腻白丝粘着在趾缝间，让琉璃不适地屈了屈脚趾。

她继续将脚放下，粉艳的液体覆过脚踝和小腿，触及的肌肤泛起奇异的热意，被贴身的白丝紧锁在肢体内无法释放，让琉璃无意识地加快了几分呼吸。

——这个真的没问题吗……？

琉璃将双脚完全放下，粉色液体淹到膝盖的位置，足尖依然碰不到底，垂悬着的小腿和足心传来阵阵的酥麻，仿佛正无数的小手轻挠着痒。

少女被这似有似无的感触挠得心中焦躁，用力蹬了几下，河面上卷起几朵小小的旋涡，脚上的奇妙触感一时消失，但一停下来马上就又再度出现。

琉璃深感不安，打心里抗拒要进一步踏入面前的河流，但阿卡夏从未出错，她也不想为了自己的感受而错失救人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