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面前是两具尸体,看起来不过才二十多岁,和我年龄差不多,他们胸前的铁甲洞穿,嘴里还在流出血色的泡泡。
很显然,在这个剑与魔法的奇幻异世界里,柯尔特转轮手枪的标准。44弹头算得上是极为高效的杀人武器,而从两年前当我发现自己可以来回穿梭两个月之后这也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只能说这事并非因我而起,我只是好端端的走在路上,是这两个驾着马车的士兵看到我之后非要停下来一剑砍了我,没办法我才只好开枪自卫,仅此而已。
毕竟在这个中世纪背景的世界里,士兵和强盗在大部分情况下并没有什么差别,倒不如说后者很多时候反而更有人性一些,毕竟强盗拦截商人只是为了抢夺钱财,而士兵就不一样了。
我过去就见过被士兵袭击的商人营地,男人被砍掉脑袋拿去冒领军功,女人和孩子被强奸之后割断喉咙丢进火堆里烧死,马车上的货物则整车拉走当成所谓的“战利品”,拉不走的就原地烧掉,不论本地士兵还是敌军,行为大抵都是如此。
甭管这两个士兵到底是看上了我身上的黑色冲锋衣还是背后的旅行包,如今他们都已经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代价,而他们刚刚驾驶的那台马车还在我的眼前,拉车的老马从头到尾看着我开枪杀死这俩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很显然这动物已经习惯了杀戮,也许是一匹军马也说不定。
至于说后面的车厢只是个很普通的小号马车,棚子上倒是印着亚德兰王国军队的标识,看起来应该是军方物资没错。
于是,我拉开帷幕,看了看车子里面。
几个破木桶,还有一台不大不小的木箱子。
箱子上贴着封条,外面还缠绕着青铜色的锁链,这是名为阻魔金的道具,具有阻碍施法者魔力的效果。
这个世界的施法者和普通人是完完全全的两种生物,强大的施法者可以手搓火球脚踏祥云,呼风唤雨召唤雷电把敌人劈死,凝聚土石用短短几秒钟塑造简单的工事堡垒,而且法力必要时还可以转化成生命力,在极端情况下就算是好几天不吃不喝也不会死。
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比如说如果是在沙漠里走路,一个施法者就能凭空创造水球保证一个商队的水源供应充足,而这样的施法者根据我的观察,在总人口当中占比不过百分之一,而且非富即贵。
而眼前这个箱子表面既然缠绕着阻魔金锁链,那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自然不用多想。
“你好,有人么?”
我敲了敲箱子表面,随后里面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回应。
“呜呜呜……唔……”
听起来是个女性的嗓音,还真是不得了,把一个女孩子装进这样狭小的箱子里想必是很不舒服的。
“我和押送你的士兵不是一伙的,现在要把箱子打开,请不要攻击我。”
“嗯。”
于是,我拿出多功能工具刀锯断了锁链,随后又撬开了箱子边缘的封箱钉。
盖子打开,一大团玫瑰色的头发映入了我的视野,随之而来的是惊人的汗臭味,混杂着一丝尿液发酵之后的骚臭味道,简直刺鼻。
“啊呜呜……”
箱子里装的自然是个女人,她的身体被锁链绑成一团,双臂也被压在膝盖下面,加上箱子里的空间本来就小只能蜷缩在里面低着头,而她抬起头看我的时候,我看得出她有一双漂亮的紫色眸子,而且皮肤也很白皙,锁骨下面一对乳房被膝盖挤压,就像是要弹出来一样呼之欲出,想必身材很是火爆。
女人的神色有些意外,她一双紫色眸子满是怀疑的打量了我一番,但也只是摇了摇头。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不过施法者的衰老速度很慢,因此不排除年龄比我更大一些。
一根绳子勒住了她的嘴,她嘴里塞的破布让她说不出话来,同时她颈部的金属项圈也说明了她的身份。
这是一个奴隶,而且是一个具有施法天赋能力的高档品女奴。
这个国家的奴隶来源有三种,分别是罪犯,欠债者和战俘。
而从她红色头发和紫色眸子的样子看来应该不是本国人,加上这马车是从北方交战区来的,因此大概率是战俘。
“你是冈萨雷斯公国的人?”
“嗯。”
女人点了点头。
“我是个来自东大陆的旅人,你叫我枭就可以,那两个押送士兵要打劫我被我杀了。”
“嗯嗯。”
女人继续点头。
“如果你愿意配合我不要反抗,我就不会伤害你,明白吗?”
女人点头。
随后,我伸手解开了勒住她嘴巴的绳子,又掏出了她嘴里已经被口水完全浸湿的麻布。
“呼……哈……抱歉……咳咳咳咳……”
女人大口大口喘气和咳嗽,嘴里的口水还不停顺着嘴角流下来滴落在奶子上,表情看起来很是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