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愿,等会有客人来…可能还会住上几天。”
姬星愿闻言先是一愣,回想起他刚才所说的字眼,便是小脸一鼓,努力摆出一副很凶很凶,不过怎么看都很可爱很好欺负的样子质问道。
“男的女的!”
“额,是女的。”
“嗯?盯——”姬星愿发动特攻——“幽怨的凝视”,其实是因为双眸空洞无神,所以被一直盯着多少有点瘆人。
“好吧,是学妹,无名在学生会的副手。”
对上妹妹幽深的眸子,姬玄雨特别没有出息地咽了一下口水。
“盯——”
“我交代我交代,是你哥的小迷妹行了吧?”
“盯——”
姬星愿依然不愿意放弃,但姬玄雨确实已经没法再多说,此时沉默就是最好选择。
再说下去的话,估计自己在她面前长久以来树立的兄长形象就毁了。
“再盯也没有啦,你个兄控!”
姬玄雨戳了戳妹妹鼓得像包子一样的脸蛋。便是显示自己身为兄长的威严,轻轻一记手刃劈在少女脑门上。
“哼,姑且放过你——快过来趴着,我给你正骨。”
姬星愿傲娇得就像的得以的母孔雀一般扬起脑袋,指着沙发说道。
“来了来了。”
姬玄雨嘿嘿一笑,脱去上衣,乖乖趴在沙发上。
立刻,他感觉到姬星愿的手摸上了他的肩部上轻轻的揉捏按压,手法还挺专业的,那种柔柔的感觉让他的身子不禁一颤。
因为经常晚就寝的时间偷偷看小说玩游戏,以及上课睡觉等各种姿势不当的缘故,导致他脊柱侧弯。
不知道姬星愿从哪学的手法,也不知道姬星愿怎么发现这件事的,反正从那以后每次放学回家都会给他按摩推拿。
“别给我嬉皮笑脸,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又通宵了吧?”姬星愿嗔道。
“哦吼吼吼~星愿你轻点。”
姬星愿这一用力,又是久违的痛。但那软软呼呼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那种酥麻的快感让他慢慢的就开始舒服起来。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劲力便如气流一般渗透而下,从外到里,舒缓着他身体的每一寸。
“前面才恢复没几天,现在又变形了。哥哥也真是的,不让人省心。”
姬星愿按着姬玄雨侧弯变形的脊椎喃喃道,不知不觉呼吸变得有些紊乱起来,玉颜如醉酒般浮现淡淡的红潮。
“哦。对了,星愿你知道‘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吗?”
“因为我爱你啊!”
“哈?!”
“嘻嘻~是《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梗啦,原着中其实没有‘因为我爱你’这段,是后来电影版加上的,算是颇具代表性的文艺表白或隐晦情话。”
“事实上,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即,Whyisaravenlikeawriting-desk,是维多利亚时期一种叫‘为什么A像B’的猜谜游戏,这种谜语的谜底必须是双关语。”
“如这道谜语,谜底是:Becauseitcanproduceafewnotes…其中“note”一语双关,既可表‘音符’,也可理解为‘笔记’。”
“所以,为什么乌鸦像写字台?因为乌鸦可以produceafewnotes,即发出声音,写字台可以produceafewnotes,即用来做笔记。”
“顺带一提,白银时代的卡罗尔在版本序言给的完整谜底是:becauseitcanproduceafewnotes,althoughtheyareveryflat,anditisneverputthewrongendfront…”
一路念叨之下姬玄雨早已熟睡,但姬星愿却是轻轻咬住了薄唇。
“又开始发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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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这些都是今天刚从堰塘里打捞起来的鲫鱼,新鲜得很。”鱼摊老板笑呵呵地招呼道。
君无名看瞥了瞥池子里的鲫鱼,活蹦乱跳,确实是新鲜的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