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讲究服从规范,规范本身却只是约束自身的条例、却无善恶好坏之分!既然媚狐本性淫荡,那便写在规范之中!若是害怕族人滥淫败坏,便在规范中约束!”
“与多人滥交乃烂淫败坏之举,那与夫君交合算是吗?”
胡家主听见,眼睛为之一亮。
“是啊!尽管我族本性淫贱,可只要如此定下规范,我族族人便不必压制体内淫血,可与儒家之法并存!”
“可天底下如何能找到这般知晓我族本性、又足以接纳我族淫贱之人…啊!”
一只毛笔静悄悄的飘浮在胡家主的面前,上头的气味淫骚刺鼻,却又令她感到熟悉无比。
“这是…玉双的气味…!”
上头的笔毛气味浓郁,以那粗细与弯绕来看,却是…
“这是…玉双的屄毛!”
“这只笔,却是以玉双的屄毛制成的屄毛笔!”
“笔上的屄毛色泽饱满水润,却是吸饱了高潮淫水,被鸡巴操的高潮连连、在极乐之下被采摘下来的!”
“玉双这孩子,竟被奸淫的如此满足,被人摘下屄毛做成了这屄毛笔!”
胡家家主张着小嘴,黏腻吐息连连从小嘴中吐出!
双腿间淫水不知不觉间打湿了身上儒裙,体内的淫血却是被点燃了起来!
被激起淫性的面纱女子,如飞蛾扑火般,望向了如今整个领地内唯一的男子。
望向了那名将玉双奸透,前来要将她、还有胡家女子奸透的男子。
玉双的、整个胡家的,她的…
“韩道友…”
面前这男子、给玉双开苞的男人…
也是她们的男人…!
一瞬间面纱女子体内的淫血共鸣沸腾!
面纱女子咬住那根玉双的屄毛笔,身后狐尾自行展开、好似孔雀开屏般展示着毛绒柔顺的蓬松狐尾。
她双手并用,爬过了面前的桌案,无师自通地扭着纤纤细腰,喘着粗息,妖娆妩媚地爬到了韩立的面前。
“贱奴闺名胡韵,担当胡家家主一职。望……望道友收下贱奴、救我胡氏一脉……!”
胡韵双手与额头贴在硬实的地面,缩紧身躯、肥润玉臀轻轻叠放在白嫩玉足掌上,心儿好似初恋般忐忐不安的跳动着。
胡家家主胡韵大礼跪拜、自愿做奴!
“道友别急。”韩立莞尔一笑:“先让我们将胡家族训重新定下。我说,道友代笔。”
“是!”
“女者,雌也;似人而非人;虽徒具人形,实为一畜!”
胡韵听着那贬低天下女子的话语,感到那声音每一字都在体内沸腾的淫血上加薪添柴,燃起熊熊欲火!
“三尾媚狐,代代皆雌,本性好淫而下贱,更是天下至淫至贱之畜!”
“胡氏一脉,自立族以来,虚妄自大,妄图弃自身本性,自作聪明寻求大道,乃无脑贱畜也!”
“现任畜长胡韵,经点泼而醒悟,于此立下新族训,望后人谨记在心,勿舍大道而求小径。一心一意侍奉胡氏之主!”
“胡氏族人,谨记自身贱骨淫血,遵守三从四德!”
“身从父淫、心从夫奸、灵从主操!”
“畜德、畜言、畜容、畜功!”
“未开苞时,当以少女稚嫩的紧至屁眼服从父亲般的主人;开苞之时,当以万分之用心以处子肉穴服从夫君般的主人;无论何时,都应满怀恭敬以淫骚嘴穴服从主人操弄。”
“畜德,不必才明绝异,只须用心侍主;畜言,不必伶牙俐齿,只须淫言浪语;畜容,不必妆容奢华,只须淫艳骚媚;畜功,不必境界高深,只需屄紧穴浪。”
“一心一意侍奉族主,为族主守节;人前端庄娴淑,主前淫秽下贱。”
随着韩立不断说着,胡韵跪在地上,振笔疾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