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思想喝醉酒一样抱着月姐的腿不放,月姐尝试了几次想把她推开,但又被她迅速地爬过来抱紧,佩思还不停地用脸蹭着月姐的大腿“当年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丢下我一个孤零零的,早知道这样一开始你就不要管我了,从未拥有就不畏失去,你知道失去唯一的痛苦吗?我好想你……这次我死都不会松手了……”说着说着,佩思迷迷糊糊地瘫睡过去,但双手仍紧紧抱着月姐的双腿。
月姐感到很无奈,大声喊到“僮丽!彩蝶!快过来帮忙!”喊了几次没人回应,场工识趣地说道“月姐,我去找她们俩”不一会,头发凌乱的两人跑了过来,彩蝶抱怨道“怎么了姐,我头发还没吹干呢……”月姐有点火“你们只顾自己,你们的姐妹不管了?”说着指了指瘫睡在地上的佩思。
僮丽笑着说“月姐,这丫头喜欢你,把她抱回家吧,我们不要了。”月姐伸手掐着僮丽的脸“哪有你们这样当姐妹的,快帮忙把佩思抬到我办公室,照顾好她,帮她换衣擦身,别想着逃哈!”僮丽委屈地说“知道了月姐,姐……疼……”月姐松开手,转去掐彩蝶脸蛋“你偷笑什么,不疼不长记性,快帮忙,你们谁都别想逃。”说着三人一起把佩思抬到了月姐办公室。
月姐的办公室很多文件,照片,杂质,写真什么的乱七八糟摆放着,只有一张办工作桌和两张椅子,连张沙发都没有,僮丽纳闷地说“这是要把佩思抬桌子上吗?”月姐瞪了僮丽一眼,拉开落地窗帘,谁知在窗户旁边隐藏着一扇门。
门锁是指纹识别,月姐按下指纹后,听见电子锁自动解锁的声音,开门后,里面是一个宽阔的密闭房间。
整个房间以红黑色调为主,一张血红色的加大款贵妃椅特别显眼,墙上钉着黑色金属网格,上面挂着各式各样不同品种的SM用具,有捆绑绳,各色各样的皮鞭,手扣脚扣,扩阴器,口塞,眼罩,肛塞,阳具,等等包罗万有,僮丽和彩蝶看了目瞪口呆,完全想象不到在这个狭小的办公室后面原来隐藏着这么个专业的女王调教室。
僮丽吞了吞口水“月姐,您帮得够深的……”月姐低沉地笑了一声“这个密室没其他人知道,你们如果敢说出去,哼哼……”接着转头望向彩蝶,比了个割喉动作。
彩蝶特别委屈憋着嘴说“呜呜……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落在我身上……”月姐笑了笑“开玩笑的啦,快,把佩思抬到贵妃椅上,你们一个人去打热水过来帮佩思擦擦身,一个帮佩思更衣。”
就这样两人开始帮佩思梳洗起来,佩思明显已经累透了,不管怎么动她摇她都不醒人事。
月姐从衣柜里挑了件宽松的睡衣帮佩思换上,睡衣尤为性感,加上佩思美妙的身躯,简直绝配。
忙完一阵,彩蝶开始好奇地参观着月姐的调教室,不停地问着月姐这是干嘛的?
这怎么用?
这会疼吗?
月姐被问得不耐烦“你那么多问题,下次全用在你身上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彩蝶吓得赶紧摇头“我不问了月姐……当我啥都没说过……”僮丽在一边捂着嘴偷笑,拿着个乳夹调戏彩蝶“彩蝶,这个适合你,奶牛专用”彩蝶看了一头雾水“这不是晾衣服的吗?”月姐听了又气又好笑“那是夹你乳头的,真是胸大无脑”彩蝶听了双手捂胸“我不要,变态……”僮丽哈哈大笑。
她们俩打开月姐的衣橱,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制服,性感内衣,各种颜色花纹的丝袜,高跟鞋……彩蝶十分羡慕地说“我想要……”僮丽坏心眼地说“月姐!彩蝶说那些性感内衣她要了,放着浪费”月姐走过来掐着彩蝶的耳朵“造反了,别打坏主意,要穿可以,先剥光再说”说着伸手做出要剥开彩蝶衣服的动作,彩蝶迅速躲到僮丽身后“月姐,我没说,是僮丽骗你。”僮丽笑着问到“月姐,我们下一部拍摄用哪件衣服?”月姐指了指地上的快递“那里,不过只有三套,还有两套没到。”僮丽疑惑地说“不就我们三个吗?还有其他人?”月姐邪笑了一下“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好,好好过完这两天再说。”僮丽白了月姐一眼“装什么……不说就不说……”这时彩蝶的手机响了,是家里打来,一个人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听电话。
僮丽跟月姐说“彩蝶家里很少会打电话给她,我出去看看情况吧”月姐点点头……
月姐坐到贵妃椅上,轻轻地抬起佩思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着佩思的头发。
佩思转过身,抱着月姐的小蛮腰“君姐姐……嘻嘻……君姐姐……我好想你……”接着又昏睡过去。
僮丽和彩蝶回到房间,彩蝶不敢开口,又把僮丽推了出来当发言人“月姐,这头奶牛说她父母有事外出,家里的妹妹明天要过来住两天,所以她要请假照顾她妹。”彩蝶拍了拍僮丽小声说到“我不是奶牛,能不能好好说话……”月姐知道彩蝶怕她家人知道拍摄的事情,所以也不好拒绝“没问题,反正下一部拍摄的衣服也要过两天才到,那你们先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今晚留在这照顾佩思,你们先回去吧,明天我再送佩思回宿舍。”彩蝶很开心“谢谢月姐,那我们先回了。”月姐挥挥手,彩蝶拉着僮丽回去了,僮丽回头跟月姐说“月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我电话,我随时可以赶过来,佩思就拜托您了!”月姐点点头,低头细声跟佩思说“你看你多幸福,有两个好姐妹还有一个好老板留夜照顾你,真是羡慕你……”佩思好像听到月姐的话,嘴角露出笑容,用脸蹭了蹭月姐的小肚“君姐姐对我最好了……”月姐笑了笑说“傻孩子,一直在说梦话……”
过了一会,佩思突然全身发烫,额头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她扭动着身体,嘴里嚷着“我热……我要水……好烫……”月姐看了不知所措,放下了佩思,出去茶水间打水,回来后发现佩思躺在了地上,她连忙放下水杯过去扶佩思,谁知佩思捉住月姐的脚,猛的亲吻起来,嘴里说着“君姐姐,你别走,只要你不走,你叫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服侍你,哪怕当你身边的一条狗我也愿意。”说着开始舔月姐的鞋,月姐看了一惊,坐到贵妃椅上,双手扶着佩思,想把她拉上贵妃椅,谁知佩思把月姐的手推开,脱掉月姐的高跟鞋,疯狂地舔起月姐的脚“如果君姐姐喜欢,我愿意帮你舔一辈子,只要你不离开我……”佩思双手紧紧捉着月姐的丝袜脚,不停地舔起来,舔了一只再舔另一只。
月姐本想阻止,但发现佩思仍处于无意识游离状态,估计阻止也是白费,反正也没做什么威胁性的行为,想想让她发泄完就应该平息了,所以也不管,任由佩思舔自己的脚,加上她也挺享受别人舔脚,那种痒痒的感觉令人兴奋。
佩思舔着舔着,动作越来越大,突然用力把丝袜扯烂了,月姐的玉足露了出来,佩思含着月姐的脚,舌头在口腔里疯狂地打着圈,月姐伸手摸了摸佩思的头“可以了傻妹妹,姐姐不会再离开你了。”佩思听了,精神更为激动,她突然起身把月姐扑倒在贵妃椅上,自己也跳了上去,转过身趴在月姐身上,两人形成69体位,佩思把月姐的短裙和内裤扒掉,月姐本能反抗“你干嘛,你发疯了?”但由于佩思再上压着,月姐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佩思对自己施暴。
佩思低下头,把头埋在月姐大腿之间,疯狂地舔舐着月姐的私处。
月姐虽然年过30,但由于离婚多年一直单身,私处已经很久很久没被外人接触了,现在还是保持这青春美少女的鲜嫩饱满,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
月姐很久没试过如此刺激,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阻止,但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她很享受这种久违的刺激,久违的快感,她现在更想佩思进一步的突进……这种刺激太突然太强烈,不一会月姐已经受不住开始全身抽搐,“啊”的一声潮喷了,这久违的高潮令月姐满脸通红,她很满足很兴奋,但又很失落,因为佩思把她当做了她的君姐姐,她想一辈子享受这种刺激,又害怕佩思清醒后成为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快感……潮喷的蜜汁冲刷着佩思的脸,佩思冷静了下来,像块烂肉一般摊在月姐身上。
月姐很无奈地用力把佩思推到一边,帮佩思擦脸后盖上被子,让佩思安心休息,自己一个去梳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