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曾经在家里被漠视的嫉妒,还是由爱不会成为别人的所属的轻松,都把对保科重伤的悲伤排挤的干干净净,甚至连父亲的急病,也没能占据上风。
是啊……就是因为那时的喜悦,才会让由爱突然强行要求的婚姻给了他急转直下的一击。
其实,认真想想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反而是一件好事啊。
心情彻底冷却下来,属于噬梦者的冷淡视线重新回到了脑海。
如果由爱就此和保科分手,不光在他心中的印象会受到消极影响,也失去了再在他家中寄宿的理由,此后两人的接触只会渐渐减少,最终看她成为别人的妻子,成为别人的女人。
而按照现在的情形,她在法律上将属于保科,属于那个没有行为能力的废人,并且为了照顾那个废人,工作之外的时间,也不得不一直待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所谓的阻碍,不过只是弟弟的妻子这样一个属于凡俗人类的伦理关系而已。
保科抢走了我那么多东西,我只是分享由爱一个人,作为回报,这并不过份啊……四散的迷雾凝聚成最后的结论,他睁开眼,昏暗的房间里,他黑不见底的眼睛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饥肠辘辘的野兽,骤然发现了食物近在咫尺。
光一点也没察觉到身边的男人心里在发生着怎样的变化。只是这样单纯被搂着,很快就让连着忙碌了好几天的少女进入慵懒的困倦状态。
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撒个娇然后睡一觉的时候,奈贺突然松开了手,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下去。
“诶?奇怪先生,你去哪儿?”
她连忙撑起上身,一边整理着被压的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用甜甜的声音问。
奈贺没有回答,而是大步绕过了床,走向落地窗,跟着一把扯开了厚重的窗帘。
向两边滑开的布料中央,泄进了刺眼的金色阳光。
他就那样张开双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白昼的色彩,这样站了几十秒后,他回过头,飞快的解开了皮带,衣扣,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掉,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
内裤和袜子也离开身体后,他就像一个赤裸裸的雕像,微分双腿,背对着阳光站着。
光的脸颊有些发烫,即使抛开社长这登天梯的身份,奈贺也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虽然不明白他现在在想什么,但赤裸的男体毫无疑问的指向了将要发生的事,她情不自禁的夹了夹腿,一股潮湿的热力从小腹深处浮现,痒丝丝的游动。
“你自慰过吗?”
“诶?自……自慰?”
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光呆头呆脑的重复了一遍那个词汇。
“你自慰过吗?”
奈贺的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闪闪发亮的眼睛紧紧地锁住床上她娇小的身体。
猜测奈贺在期待更加羞耻的状态,光微微低下头,红晕带着热度蔓延到耳根,小声回答:“做……做过几次。”
“做给我看。”
奈贺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军官在下达一个理应服从的命令。
“诶——诶诶?”
还以为只是被询问羞耻历史的光小小的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奈贺,脸上写满了意外。
“不做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
奈贺的眼睛直视着她的裙底,视线仿佛能把那单薄的裙布射穿,“你随时可以离开。”
光盯着奈贺的眼睛,属于女性的直觉向她传递着模糊的讯息,她咬了咬嘴唇,爬起来坐在床上,双手按着腿间的裙子,红着脸说:“好……好吧,既然奇怪先生想看的话,我……我就做给你看好了。”
奈贺摇了摇头,“不用考虑我,你平常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就照那样自然的去做就好。你可以当我不在这里。”
双手搓着压在掌心的裙边,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起来,懊热在四肢流窜,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那就展现出自己隐藏的那一面好了,想到上次欧洲之旅时费力伪装的纯情,让她此刻反而有了一些近似逆反的表现欲。
“你能站近些吗?”
光向后仰倒上身,靠在了柔软的枕头上,弓着脖颈望着奈贺,声音变得甜腻而娇媚,“既然是自慰,请让我把你当作性幻想对象吧,让我看得更清楚些,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