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身想穿好衣服,他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抓住我的乳房揉搓的不成样子,让我有些痛。
“我们做爱吧”,他说。
“我有性病。”
“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活那么久才没意思呢!和你这种漂亮女人做爱才有意思!”他的吐息很烫,烫的我背后的梅花生疼。
我们做爱了。顺理成章的,我在他这里住下了,当作他的副手兼情人,他也没问我要纹身费用。
我把那套纹身设备收拾好,然后纹身师开车把设备带到垃圾场砸了个粉碎,包好丢弃。我亲手丢掉的,就像丢到了过往的一切,我的旧生活。
之后,纹身店也依旧惨淡的经营着。
每当有客人来,他都让我脱掉衣服,给客人展示他的杰作,我过去人生最后的痕迹。
客人们都很惊艳,不知道是因为我依旧美丽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笔画。
我怀疑是前者多一点,因为好几次都有客人要我的联系方式,想和我做爱,我全部婉拒了。
即使这样,纹身店依旧生意平平,入不敷出严重。
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几乎都靠我来维系,我在狱中工厂赚的钱,房东退的租金,父母最后打给我的一笔钱,很快也花完了。
纹身店生意平平让他十分郁闷,他经常通过我的身体发泄,于是避孕药的费用又成了一个大头开支。
我也很难从与他的粗暴性爱中获得欢愉,于是因为这件事和他争吵不断。
随着他也得了梅毒,病痛折磨的他愈发暴躁,也逐渐不和我做爱,对我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
在一次争吵中,当他大声地朝我吼出都是因为我这个荡妇他才会没有生意,还得了性病时,我很冷静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后开始收拾我不多的行李。
他也懵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突然拽着我让给他之前的纹身费。
“把钱给我!我要去治病!”
我毫不犹豫的把身上除了我的玛格丽特留下来之外的钱全给了他,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在我推门时,他突然犹犹豫豫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
我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