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下少女淫媚的求欢浪叫,黑豖感觉到自己被裹在她穴中的肉棒猛地一阵火热的吮吸,仿佛旋转起来一般的将肉褶颗粒搓磨连续射精过几次的敏感龟头。
这让他不由得发出一阵粗重的低吼,淡黄色的污浊汗液随之滑落在光辉白腻的肌肤之上,如同标记般的染出不堪入目的油斑。
中年肥猪大手用力抓入光辉柔润挺翘的雪臀,将银发美人滑腻的臀肉脂肪从粗短的指缝之间溢出,黑豖压下胯部,将已涨到黝黑紫红的肥厚肉棒趁机猛地抽插又到了高潮而格外暖热湿紧的肉穴,仔细品尝着光辉柔软蜜道火热的缠裹整根肉棒的无上快感。
而一边享受着这极乐,黑豖一边看向此时在另一张床上的少女,得逞一般玩味的笑了起来;因为此时的可畏,在亲眼看见光辉都堕落了之后已经彻底失去了矜持和优雅,竟然开始顺从身体本能的自慰了。
洋裙束腰的上衣已被解开,两团紧实腴软的饱满玉兔便顷刻间跳了出来,极有弹力的在可畏纤细的上身胸前摇晃着,好似发起膨胀的雪面一般可口;而顶端充血至艳如樱桃的淫红蓓蕾,更是伴随着曳动,在房间之中浓厚如水雾般的淫媚空气中划出两道醒目的曲线。
可畏虽然被黑豖强暴了,早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却从来没有自慰过,生涩的手指有些不得要领的抚摸着自己峦顶的艳丽乳珠;可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当指尖稍微用力捏紧那里之时,两股浓白甘甜的乳汁还是骤然的从乳头里飞溅而出,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奶香浓郁的湿迹。
喷奶的快感骤然传来,轻而易举便突破了她咬合不紧的雪白贝齿,让可畏发出着和光辉一样的下流呻吟。
忍耐着拉拽乳首的微痛,可畏粗暴的蹂躏着自己渴求更多的身体,丰腴嫩软的修长美腿之间更是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已被彻底击垮了理性,现在的可畏只想满足自己看着光辉姐姐和黑豖做爱而被挑动的欲火;正因如此,即便已经觉察到了他放肆淫秽的滚烫视线,可畏却还是在床铺之上毫不避讳的大大分开了粉腿,春葱玉指将浸透了蜜露而粘糊湿漉的丝绸内裤拨开,紧接着便急躁的咕啾一声滑了进去。
即便昨天才做了不知多少次,但可畏的身体却已经欲求不满到了出乎她想象的程度。
纤细的玉指并拢进入如小馒头一般粉润的蜜穴,即便是在穴口轻微搔动就让她舒服的两条白皙玉腿都痉挛般的颤动着;轻轻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有些担心这从未做过的事情会不会粗鲁到伤害自己,但下一瞬间,可畏就再也没法忍耐的将玉指深入了自己馋嘴般翕动着的湿漉桃苞。
不得要领,但轻微的勾动手指,挤压按摩着敏感处逼仄夹紧的穴肉,便已足够让她高亢的娇啼,将淫叫的尾音毫无顾忌的扬起:
“啊…呼欸……!?里面…哈噫,嗯呀啊啊啊!?!好舒服啊…”如同沙漠之中濒临死亡的人看见绿洲,可畏倚靠在床头,左手将雪白绵乳收束而起,吮舔着自己顶端娇挺的艳丽蓓蕾;迷离的看着正在黑豖身下承接雨露的光辉,右手有些粗暴的进出自己粉腻细糜的娇瓣,贪婪的汲取着那令她浑身酥软的快感。
而她腿心仿佛蔷薇般绽开的粉肉,更是随着她手指的进出挖弄而喷淋出大量媚香的蜜露,直到沿着玲珑玉手滑落下来,在本来整洁的床单上润开小溪般的潺潺湿泽。
“要丢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熟悉的快感渐渐蔓延开来,可畏知道这是每次自己到达最舒服顶点之前的预兆;她曾经抗拒着这种仿佛臣服一般被黑豖干到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可畏却只想再一次的品尝到这让她神魂颠倒,与现在的光辉一样的极乐。
“去了…啊啊…嗯…?”
平整紧致的小腹骤然绷紧,可畏娇嫩的足趾猛地勾住身下的床单;晶亮的爱液从指缝之间喷淋而出,她终于是达到了所期盼的高潮;只是与她所想的不同,本想和往日一样沉浸在余韵之中,但那快乐却仅仅像是间歇喷泉一般,远远未到达峰顶便一阵烟的消散而去。
迷茫又痛苦的转过头,疲惫万分的可畏看向另一张床上已被肏的像是一摊烂泥般的光辉。
只是她的视线并未集中在姐姐早已变做发情雌兽般,眼泪与香津糊涂一片的下贱媚态之上,而是在看着那个在背后狂猛的撞击着光辉肥熟肉臀,曾经被自己嫌恶抗拒的男人,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缠绕,即便已经射了数次却还是雄壮坚挺的黝黑肉屌。
她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的自己是怎么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抽插的。
远比自己的手指厉害,又坚硬又粗长又滚烫,轻而易举的将闭合的穴壁撑开,摩擦过所有自己所不能触及的舒服地方,再咚的一声叩在痉挛着的柔软穴心…迷离的看着那根紫红虬龙一次又一次的齐根没入光辉的肥熟蜜穴,将鲜红的肉瓣撑成几乎无法闭合的可怕圆形,还有光辉那已经几乎无法听见,只剩喉头间无力的呢喃软语,可畏知道她已经舒服到快死了。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她想用手指更多的满足自己,但疲惫至极的可畏已经连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
不,就算她还有力气,只用手指也不足够…
“…想要…”
即便只是极轻微的言语,但一直在注意着可畏的黑豖却还是听见了。
中年肥猪更用力的顶撞着胯下的光辉,将她木瓜般的饱满肥臀几乎挤压成融化的面团,干的光辉更是一阵失去意识边缘甜美的娇吟;男人回过头来,玩味的看向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俏脸上只剩余光辉完全相同下流媚态的可畏:
“说的大声点,不然我可听不到啊。”
“人家…人家想要你的肉棒…好想要…已经忍耐不了了…”
艳丽的湿润红唇颤动着,她终于说出了这曾经的自己无法想象的淫言浪语;而这一刻,过去那个以身为皇家舰娘为荣誉,优雅高贵的可畏便已经彻底的坠入深渊,如她的姐姐光辉一般堕落了。
听到这样的话,终于得偿所愿的黑豖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从光辉被蹂躏的满是刺目掌印的肥臀之中拔出被精液与爱露涂满而淫光锃亮的粗大肉棒,失去了堵塞,被肏干的还未恢复肌肉弹性的穴瓣之中立刻倒流出大股白腻的腥臭浆液,沿着光辉像是小狗一样无力耸着的肉臀向下滴落,直到融入堆积在跪在床铺上的腿弯之中,将洁净的吊带白丝变做擦拭精斑的狼藉抹布。
为了能够挑动可畏内心潜藏的性欲,光辉即便是高潮过了也被他毫不放过的猛肏,现在早就已经脱力;而男人搂抱的双臂和支撑的肉棒离开,几近昏厥的光辉立刻便侧倒在床榻之上失去意识了。
而黑豖,便挺着这根才刚刚从光辉穴内拔出,尚还粘附着腥臭精液与淫靡穴汁的肉棒转身坐在了床边。
看着双眼直勾勾的可畏,他大咧咧的岔开了双腿:
“这是你请求人的态度吗?给我四肢并用的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