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腴如蜜瓜般的娇臀更是未被放过,双腿之间的泳裤被射满了精液,淋漓在白丝踩脚袜上而浸入进去,将这柔顺的丝绸变做性欲的残余产物。
那双本来细嫩玲珑的纤白玉足无力的抬起,因为才射上去的滚烫与浓厚的雄性气味而轻微的痉挛,雪白可爱的足趾之间尚还黏连着无数精液的淫靡晶亮丝线…这样美景,让他才刚刚射精过,便又已经再振雄风。
可就算被男人射了满身满脚,可畏在无意识的恼怒之外更是被这滚烫的感觉而出神,就连刚才磨蹭的少女蜜穴,也因为被隔着泳裤射满了粘腻精浆的逐渐的湿润起来了。
见到这样色气下流的可畏,哪里还会有人将她当做曾经那个礼仪端庄,优雅高贵的皇家淑女?
不过只是一只逐渐沉沦于性欲之中,哪怕被肥猪大叔粗暴对待都会高潮娇喘的淫贱母畜而已。
看着可畏依旧在微微痉挛着,似乎还未从被射满了全身的出神中挣脱出来,黑豖不由得露出了些许计划得逞般的淫笑。
最开始的她还需要被肏到高潮之后才会失神,现在嗅到精液的味道就已经有些湿润,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彻底的让可畏堕落了。
大手放肆的在可畏娇挺的肥臀上拍了一下,顿时发出一声下流的肉响,黑豖淫笑着说道:
“可畏,高兴吗?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已经联系了光辉过来接你,明天她就会到达。”
“啊…真的吗!?”
感觉到臀瓣上传来的火辣触感,可畏这才逐渐回神。
当她想要羞愤的怒视他的时候,听见男人玩味的话语却不由得惊喜起来,本来含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情欲而湿润水汽的美眸,也终于出现了一点明亮颜色。
而看到怀里的少女惊喜与愤恨混合,尚带着被玩弄而染上绯色与热吻而窒息微青的娇颜,黑豖却是邪笑了一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找光辉诉苦,想她杀了我给你报仇?”
“唔…哼……”
没想到心事被看破,可畏不甘的发出了呜咽声音;虽然自己的想法没有瞒过他,但她却还是强撑硬气的瞪视着男人油腻的脸:
“光辉姐姐要是听到了你对我做了什么,都不需要我说,她就已经出手了!”听到可畏言语之中对光辉细微的依靠与尊敬,黑豖的脸上却露出了更加玩味的笑容。
只是想了想,他却并没有直接把足够让可畏彻底绝望的真相说出来:“没那么简单,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和光辉说的。难道你想让她们都知道,你不仅在这里被我破处了,还拍下了一大堆足够动摇皇家舰娘声望的下流照片吗?”
根本就没想那么多,因此听见黑豖的话之时,本来以为自己能让面前男人付出应得代价的可畏小脸变得煞白,只能万分愁苦的垂下了头。
难道,真的要让这个混蛋全身而退了吗?自己的纯洁都被他夺走了,还被随意玩弄侮辱了十几天,不知道内射了多少次…
一想到这里,可畏本就噙着屈辱与痛苦的美眸便盘旋起湿润的水雾,晶莹的泪珠几乎从眼角渗落下来;细白的贝齿更是委屈的紧咬樱唇,为自己平白无故丢了纯洁而痛心又绝望。
他对自己做了好多不符合皇家礼仪的龌龊事情!
自己丰熟的娇臀被强迫的像是小狗一样耻辱的翘起,被他油腻的肥壮腰部在后面猛肏,插的自己快要死掉一样的娇喘;仗着酒店里没人,把自己抱起来像是玩具一样的打开着双腿,一边走一边在下面插,喷的走廊的地毯上一路都是爱液;被狠狠地压在榻榻米上剧烈的抽插,哪怕人家都已经高潮了连连求饶也不管不顾,最后还要射在里面…
悲惨的遭遇在脑内闪现,最先出现的便是被侮辱的痛苦,和对黑豖无耻的愤恨,这让可畏丰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摇曳出一片惹人口干舌燥的雪白乳浪。
只是看见她这副样子,黑豖却更是龌龊的笑了起来;坐进温暖的浴池之中,他俯身将酥软无力的可畏重新抱回了自己的怀中:
“更何况,你现在不也很舒服吗?我不觉得你会舍得杀我。”
“你…怎么敢…说这种无耻的话…”
听见这样不以为耻的话语,近在咫尺的看着黑豖满是横肉的油腻肥脸,可畏愤恨的瞪大了美眸:
“人家…才没觉得舒服…嘤……”
绝没想到这混蛋竟然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可畏震惊又恼怒的瞪视着他;但与此同时,一种本不应该出现的难耐火焰,却也在小腹之中渐渐的燃烧起来,转瞬之间便无可控制的流淌至身体的每一个末端。
可畏确信自己是愤怒并且憎恨那个龌龊家伙的,毕竟他粗暴的强奸了自己,并且还强迫自己做了那么多侮辱的事情;可是回想到这两周的遭遇之时,所剩余给她的一点残留记忆却并非是完全的痛苦。
不,这么说也许已经不够恰当,因为随着做爱的次数增加,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加敏感,愈加的容易高潮和屈服;即便每一次开始的时候可畏都依旧清楚自己是在被侮辱和侵犯,但是做到最后的结局却总是意乱神迷的高潮迭起,哪怕被不断的播种,子宫却也在渴求般的尽数接受肥猪大叔的腥臭精液。
“难道…难道人家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明明是被强奸内射…却还会感到快感?”
这种想法,如同病毒一般在可畏的脑海中闪过。
从未如此想过,极可怕的感觉令她一瞬间便瞪大了琥珀色的美眸,双瞳之中满是悔恨与不可置信;要知道自己可是端庄的淑女,孤身一人在外便是在代表着整个皇家舰娘的形象…
不对…是他侵犯了我…人家…人家才没有感觉到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