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独眼男便将木碗放在提亚的面前,里面盛放着些许熬煮得已经看不出原本样貌的豆类糊糊,粘稠的汤汁之上是一层更加粘稠的奶白色液体,浓烈腥臭的雄性气息顺着饭菜的腾腾热气钻进少年的鼻腔,呛得他一阵头晕目眩。
“嘿嘿,弟兄们怕你吃不饱,特意多给你加了点营养,你可得好好地都吃干净啊。”
独眼男脸上的笑意愈发猥琐,大手一把抓住提亚的马尾便向着木碗拽去。
“唔嗯嗯嗯…唔唔嗯…”
少年的身子不由得一阵踉跄,小脸蛋径直便扎进了木碗当中,混合着浓稠精液的饭菜随即便将那张白洁的脸颊糊得一片狼藉。
“唔嗯嗯…好冲的精液味道,但是…好想吃…唔嗯嗯嗯…明明没必要再继续扮演奴隶了,可是…嗯啊啊…”
刺鼻的麝香气味令提亚一时之间竟有些意乱神迷,比起肠胃空空的饥饿感,一股更为强烈的欲求如同枯木上的火苗一般被那精臭味道再度引燃,让他的内心如同被小猫抓挠一般躁动不已,白皙胴体上在不经意间泛起一层色情的红晕,愈发急促的呼吸间逐渐夹杂起一声声柔媚的娇吟,那反绑在身后的一双玉手也无助的挣扎中四处抓握着。
“明明应该尽快行动的…唔嗯嗯嗯嗯…但是…唔嗯啊啊…精液的味道…唔嗯…脑子好乱…晕晕乎乎的…唔啊嗯嗯…”
明明脑海中还在纠结挣扎着,提亚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粉软的小兰舌本能地在小碗里仔细舔舐着,将混杂着精液的豆糊一点一点送入口中,高高撅起的小屁股甚至还像只宠物小狗一样开心地来回摇晃着。
“唔嗯嗯嗯…精液好好吃…嗯嗯啊…反正那家伙现在只剩一颗心脏,没有办法对他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稍稍再观察两天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在此之前,多扮演几天奴隶也没有关系的吧…唔嗯嗯嗯…”
…
三天后的清晨…
“你们这几个家伙,昨晚上又一夜没闲着是吧?”
独眼男看着地牢里这一番凄惨又香艳的场景,有些无奈地说道。
此时提亚的双手在背后成祈祷状捆缚在一起,一对莲藕一般的小臂并排紧贴在一起,被一圈圈嵌入皮肉的绑绳勒咬得发紫,两只高高吊起的小手几乎贴着了后脑。
几道粗绳自上身引出,绕过地牢天花板上的铁环,将这副娇软的身子吊了起来。
与此同时,一根栓捆在少年右脚脚踝处的粗糙麻绳以同样的方式穿过铁环,迫使他不得不保持着右腿高高抬起,左脚脚尖勉强点地的“单腿独立”姿势。
门户大开的菊蕾洞口正一抽一抽地张合着,仿佛还在吞吐亲吻着肉棒,早已红肿不堪的腔道褶皱伴随着肉穴的翕动一阵阵地痉挛着吐出晶莹剔透的蜜液,泛滥的汁水顺着张开的洞口流淌而下形成一缕缕银丝。
而在这副娇躯的其他部位,同样也是一片狼藉。
原本光滑嫩白的雪臀在经受了不知道多少双手掌的揉掐抽打后已然是遍布红印,由内而外地透出一种娇艳而淫靡的粉色,令人在心疼之余也不禁心生遐想。
点缀在平坦胸脯上的一对小乳头此时也保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玛瑙石般的鲜红颜色令它们好像两颗熟透了的石榴籽一般惹人垂涎。
看守们自然也没有放过这样的美味,用口水将这一双娇艳欲滴的可爱豆蔻浸染得油光亮滑,就连被绑绳勒得凸起的酥胸之上都被留下了一个个清晰可见的齿痕印。
“醒醒,小奴隶,该起来了。”
独眼男伸手在少年脸颊上轻轻拍了几下,见他还没有醒来,又在那红胀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绵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半眯着独眼像是揉面团一样肆意玩弄起来。
“唔嗯嗯…”
少年沾满香津的樱色唇瓣微微颤抖着,似乎还在轻声呢喃着梦中的呓语。
“算了,就这么直接送去仪式的场地吧,在梦里上路也免得让这个小奴隶太痛苦…”
“唔唔嗯…唔唔…仪…仪式…诶!已经到仪式的日子了吗?”
“仪式”两个字让半梦半醒间的少年心中猛地一惊,湛蓝美眸中终于恢复了些许的神采。
“唔…没注意就已经过去三天了吗?看来有点玩过头了,还好没有耽误正事,唔嗯嗯…这次不能再拖延了…”
…
片刻后…
上百名衣衫褴褛的奴隶在士兵的看管下将花园挤得是水泄不通,其中大多是健康活力的青年男女,早已从士兵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自己命运的他们此时眼神中满是惊慌与恐惧,拥挤的人群中哭声一片。
而在花园中央,那颗跳动的心脏,此时正向外延伸出无数的黑色根须,它们不断地伸展,汇聚着组成各种器官,最终,那杂糅了羊角、龙鳞与畸形手臂的恶魔身影再度降临在众人面前,不过比起它在沙漠中登场时的形象,这个仅有两人高的体型实在是缩水严重。
“怪…怪物啊!”
目睹恶魔君王的真容,几名士兵已是克制不住地腿脚发软,颤抖着叫出了声。
作为混乱深渊位面的原生物种,每一只恶魔自诞生的那一刻起便只拥有两项本能:“吞噬”与“进化”。
恶魔能够通过吞噬来获得猎物的一切力量,并以此来堆砌自身那扭曲无序的进化,在力量不断增强的过程中外表也随之愈发畸形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