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是咯咯轻笑,忍耐着胸部传来的酥麻快感,抬手将我搂到怀里,把我的头牢牢按在了饱满的奶球上,身子又开始下压,试图找回丢掉的场子湿润的蜜穴再次将我的肉棒完全吞吃。
我们两人以我抱着你的腿,你搂着我的头,这种奇怪的姿势,面对面贴脸站着,将彼此的性器完美连接在一起还未等到她开始扭动,我便率先站直了身体,将她牵引到怀里,重新夺回主动权“唔……啧……既然姐姐那么想帮我检查身体,那就请当我的鸡巴测量器吧”
我吸吮着浑圆雪白的美乳,重新开始大力抽动“你个小坏蛋……啊!……哼……”
柳师姐还击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我拳头般的冲击,捶打的无影无踪,化为了娇呼“成熟妖艳,丰腴魅惑的师姐什么的,呼……呼……最适合当成飞机杯,鸡巴套来用了吧”
我一边喘着粗气大力输出,一边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刺激着柳师姐让她本就浪荡淫骚的身体更加敏感,身下淫水不住的流淌肉棒夯打在湿滑的肉穴里,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嗯……呼……就到这种程度嘛,弟弟……”
柳师姐喘着粗气,粉红的小脸上满是汗珠,却仍然娇笑着,用娇媚甜腻的嗓音嘲讽着我“如果只是这种程度……哼……姐姐还是当托儿所比较好呢……”
托儿所?
我听着她揶揄的淫语,内心深处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不禁笑眯了眼,今天不把你肏成精液罐子,都对不起这句托儿所“那还请姐姐好好照看我的弟弟了”
我调笑一声,挺动腰身,将肉棒又涨大了两圈,开始更为卖力的捶打每一下抽插,都让她发出尖锐的哼叫“啊!……哼!……啊!轻……轻点……哼!……”
她手臂紧紧缠绕住我的脖颈,有些经不住的开口我却毫不理会,揽着她的纤腰,提着右腿,狂暴的输出着“啊……嗯……小鬼……轻点……姐姐受不了了……”
柳师姐皱着眉,香汗淋漓而下,再也维持不住那副轻蔑的样子,淫叫着向我服软整个身子都随着我的撞击而上下颤抖,肉棒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哼叫着踮起脚尖,又随着肉棒的抽离落下宛若一个大号的飞机杯被我粗暴又尽兴的对待着“……啊啊啊……要……轻点……小……啊啊………”
师姐的小鬼仅仅吐出一个字,我便又涨大了一圈鸡巴,加强了一份撞击的力度“哎呦……弟……弟弟……啊啊……姐姐错了………”
她紧紧抱着我的脖子,腿软的已经起不到任何支撑,挂在我身上,努力咬住嘴唇,哼叫着求饶“哼哼哼……轻些罢……姐姐是……是鸡巴套……是飞机杯……嗯嗯嗯……你饶了姐姐吧……”
她的哀求和肉棒敲打在子宫上发出的砰砰声,配合着阴道被撞击的噗噗声,混合成最为美妙的乐曲让我内心奔腾的欲火愈发沸腾“既然是鸡巴套子……哼哼……更要好好履行它的职责了”
我得意的开口,让抽插的力道更大一分,肉棒也愈发坚硬,彻底锤开宫口,插进她滚烫的子宫里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平坦的小腹鼓胀一次“啊!!进来了!咿!!要高潮了!啊啊啊!”
肉棒在子宫内的搅弄,让柳师姐再也经受不住,身子如同真正的飞机杯一般,打开了震动模式,抖动着身躯,分泌喷射出无数的淫汁但粗大的肉棒完全堵住了阴道,高潮的汁液流不出半分,只能回灌到子宫,让平坦光滑的小腹迅速充盈起来我趁机狠狠地抽动肉棒,敲打起如同气球般鼓胀的子宫,再对着她如同孕肚的小腹用力一锤“啊!”师姐仰头惨叫一声剧烈的快感与疼痛混杂着从子宫冲出,顺着脊柱传上她濒临崩溃的大脑,反馈出最后的指令她双腿一蹬,无意识的挺动起纤细的腰肢,努力把屁股前顶,从尿道口喷出巨量的尿液,倾泻在插入的肉棒上,又顺着站立的左腿流下“嘶……嘶……嗬……嗬……”
柳师姐仰着头,失神的倒吸着凉气,下身却越来越紧,缠绕肉棒的穴肉被一次次的牵扯捶打后,充血肿胀起来,把本就狭窄逼仄的处子穴完全堵塞此时的肉棒犹如一根肉桩打进这瘫软泥泞的穴基里,每一次抽动,都带起全部的穴肉,发出噗滋噗滋,捶打烂泥般的声响我抱着身体绷直的柳师姐,继续费力的抽插直到把这摊烂泥捶打到坚实无比,肉棒仿佛扎根在蜜穴,再难动半分时,我才抬手一点她的后腰,将一缕精纯灵气送入,刺激她麻木的脊柱神经“啊…………”
柳师姐眼睛逐渐翻白,细长的舌头耷拉出小嘴,大量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扯出透明淫荡的丝线,表情逐渐崩坏变成了本子里最为经典的,精液中毒的白痴母猪脸僵硬的身体抽动着,从下身泄出点点淫水,让紧紧咬住肉棒的穴肉略微变得湿润我趁机将她向后一推,握住肉棒身体朝后用力,将被这贱穴咬住的肉棒缓缓拔出肉棒一寸寸从她的淫穴里拔出,粉红色的穴肉已经变得通红,仿佛失去了弹性,跟随着肉棒从穴里一寸寸脱出,翻卷在阴唇两边,宛若一朵赤色莲花柳师姐四肢摆成个大字,瘫倒在地上,微微抽搐着,蜜穴被掏空一般,两片阴唇并不闭合,空洞大开,阴道维持着肉棒的模样,淡黄色的尿液混合着淫水从翻卷的肉莲花里流出,像极了用完后,被随意丢弃的的硅胶飞机杯看着被抽插到失禁脱穴的师姐,我内心的躁动终于得到了满足,纵使并未射精,那股变态的欲望也悄然消散转而让歉意和怜悯涌上心头接下来是——贤者时间蹲下来,看着柳师姐腿间,那翻卷在外,红肿充血的穴肉,我有些烦恼的挠了挠头“还能再塞回去么?还是说……”
脑子里忽然冒出了借此机会,制作一个真正便携飞机杯的奇怪想法但我摇了摇头,转瞬间否定了这个变态念头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抬手将柳师姐的身体复原,把昏睡的她送回房间我站起来,重新眯眼搜索起祝庆的身影这谨小慎微的怂包,早已逃离了书房,慌里慌张的朝山门外飞去看那个方向,应该是又要把自己的欲火发泄到那可怜的小山村里。
“二师兄啊二师兄,对着平民重拳出鸡,对着师姐却唯唯诺诺,你这种货色,还真是只能当配角呢。”
我失望的摇摇头,开始先前被柳师姐打断的工作——给谨慎的二师兄亿点点勇气,然后换个剧本视角转到大陆东方的某个凡人小国原本身强体壮,精力满满在爱妃身上尽情驰骋的老国王,忽然一顿,“哎呦”一声,从床上跌落下来床上的贵妃满身溅着鲜血,尖叫起来“啊!!……来人呐!陛下屌爆了!”
太医和皇家聘请的修士火速集结,展开多方会诊,紧急救治国王遭逢大变的消息,转瞬间传遍宫廷上下,各方势力蠢蠢欲动在边疆巡视的大皇子,搭乘着蛟车连夜奔袭,却被发情的蛟龙在一处小水潭中溺死身处京城的二皇子,破天荒的前往花楼,精尽而亡三皇子在家中玩窒息play,被爱妃失手闷死四公主与五皇子乱伦事发,皆自缢身亡六皇子搞龙阳之好,却精液过敏,被活活噎死原本枝繁叶茂的皇族子嗣,在一夜之间,随着他们老父亲的屌,一齐灰飞烟灭。
只剩下远在他方修仙的七皇子一根独苗随着老皇帝的病危通知下达,丞相被皇后召进宫中商讨一夜紧接着,国师率领着一队修士带着密信向西方进发,去迎接他们未来的王……
而这位未来的王,此时正在几个瘦弱,矮小的女孩子身上蠕动着,显露着丑恶的嘴脸,纯粹发泄着肉欲对于这种没有任何质量与追求的性爱活动我恶心的撇了撇嘴,打了个响指让他体内的相思雄蛊虫迅速蜕变起来,从米粒般的大小,长到手指粗细,而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心窝“啊!”
祝庆忽觉心头一紧,停住了动作,低头摸摸自己的心脏,却又再无异样。
于是啪的一掌,打在身下的少女屁股上,让她调整好位置,准备继续冲刺但一股热气从心里升腾起来,先如同绒毛般在血液里流淌,全身痒的发毛,随即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转瞬间包裹全身“啊……啊……”
祝庆扑通一声,趴倒在床上,全身蜷缩着挣扎起来视线愈来愈模糊,巨大的嗡鸣声在脑内响起,那股无形的火焰把身体烧灼的通红,心脏每一次的跳动都让灵魂涨大一圈,整个头脑与理智都被统统搅碎,化为一滩混沌在这犹如地狱般的煎熬中,一个身影逐渐浮现,越来越清晰祝庆那已经致盲的眼睛忽然圆睁,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伸出手在空气中抓挠,疯狂的叫喊“师姐!师姐!温润!温润!……”
一切的痛楚在大师姐的形象浮现之后,都化为渴求的狂风,冲进他的意识海,掀起滔天巨浪这场风暴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当第二日,清晨的第一缕光照射进窗棂时,如死尸般僵硬的祝庆蓦地坐起,睁开了双眼,赤红的眼眸,充满狂热与痴迷他抬手看向自己因一夜挣扎而伤痕累累的手掌,继而狠狠握起,任由指甲嵌入掌心,让疼痛侵入心脾,熄灭自己那赤红的眼瞳,暗自发誓温润,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一切!
随着二师兄的宣誓,接下来的进展尤为顺利国师率领的登基小分队连日赶到了宗门,与祝庆会面,希望他能回去继承大统而精虫上脑的祝庆对国王的位子兴致平平,却打起了这支护送储君队伍的主意为了保住皇室最后的独苗,这支队伍几乎集结了本国最高等的战力——五名金丹修士,两名元婴修士,再加上化神期的国师这种力量配比,攻打一些小门派都绰绰有余,更何况是对付仅仅结晶期的柔温润呢?
祝庆看着国师,笑眯了眼,示意他布下一层隔音屏障,述说起自己的谋划“寡人自是要回去主持大统,只是在此之前,国师须助我办得一件事……”
他神采奕奕的宣讲着作案计划,过程,备选方案,眼神里满是自信而躺在床上,枕着手臂,享受着小师姐全自动榨精服务的我,听着他们的交谈,也不禁笑眯了眼下个月的宗门外出试炼?
看来有的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