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还有什么可以补偿你么?”
我莞尔一笑,抛出自己最后的要求。
“师弟别无他求,只想先替师兄尝一尝师姐的身子。”
“啪嗒……”
袖口的银扣啪塔一声崩裂,从师姐的小手里滑脱,掉落在了地上,滴溜溜的打转。
师姐如同一尊玉雕般僵住,仿佛连呼吸都停滞了。
“师姐莫非是要赖账么?”
我冷冷的开口,带上一层怒意。
“不……不……”
师姐嗓音满是慌乱,下意识的摇着头,红绸盖头上的玉石垂吊随之颤动彼此碰撞,一如她颤抖恐惧的心。
“怎么?不承认吗?!”
我低吼一声,牵起了她的手。
触感无比冰凉,如坠冰窟。
“不……不……”
师姐的嗓音带上了哭腔,朦胧的红绸里,两行珠泪扑簌簌落下,她摇着头,竭力的想要缩回自己的手但我紧紧的锁住了手腕,也不言语,任由她哭泣着挣扎。
良久之后,她的手腕无力的被我拉在身前,不再反抗,哭泣变为了细微的抽泣我缓缓弯腰,将她的手重放回了腿前。
淡淡开口,语气平和又温柔“既然师姐不愿辱了自己清白,那我也无话可说,还请脱了这身喜袍,自行离去吧”
白师姐低着头,抽泣着没有言语。
我叹了口气,再次开口“如若舍不得,那这身喜袍留着作个纪念也未尝不可,我再去给柳师姐定制一套便是,只是要劳烦师兄将婚礼推迟几日了”
听到“柳师姐”,白梅微微一颤,身子显得越发佝偻,再无半分精神,仿佛一具断掉主轴的人偶。
我不再多言,转身便走。
厚皮鞋底走在石板地上,发出咚咚声响,一步步敲打在白梅的心上。
敲出道道龟裂与缝隙离门愈近,声音愈响,龟裂越大当我拉开房门的这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脆响。
“砰”
那是白梅倾倒在地上的声响,也是那颗琉璃般心脏碎裂的声响。
“别走……”
白师姐温润的声音响起,却是如此的嘶哑,宛若在喉头循环了千百遍才最终脱口而出,带着绝望与无助。
我停住脚步,回神看去,露出一抹笑意白师姐躺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大红喜袍簇成了一团,宛若一朵绽放的红梅。
我折返到她的身边宽大的臂膀搂住她的纤腰,撑住她的后背,又揽住她的腿弯,连带着长裙一齐托起。
这幅凹凸有致,美妙的身躯在我的怀中显露出无与伦比的美只有那红盖头遮住了泪水纵横的俏脸,为她留下最后一分尊严。
“师姐放心,我只要你这一次,此后纵你万般娇媚,也只属师兄一人”
我怀抱着她走向床前,温柔的许诺。
师姐没有反应,只是默默的流着泪,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脖颈,滑落到我的手臂上,滚烫又冰凉我将她放在床榻之上,俯身压上这幅娇躯,距离她的俏脸只隔一寸,隔着红绸,感受着她沉重的鼻息与压制的抽泣。
我忍住没有去掀开盖头。
至少她可以把这张美丽的脸蛋留给完整的留给劳师兄我抬起右手袭上她微微隆起的胸,隔着喜袍轻轻揉捏。
与柳师姐柔软丰满的触感不同,白师姐的乳房不大却甚是坚挺,盈盈一握的乳肉摄在手心里,紧实而富有弹性,稍加揉捏,便可获得满满的温暖与满足。
我没有选择继续侵入,左手温柔地抚顺她的长发,右手轻轻揉捏着这柔和的奶球直到白师姐低沉的抽泣转变为粗重的喘息,原本瘫软的身子变得绷紧,奶葡萄也挺立起来,在我的掌心摩擦。
我才放开因刺激而高耸的乳房,摸索着去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一颗……两颗……
三颗……
随着紧箍着乳房的喜袍被逐渐打开,雪白的奶球从红色的肚兜侧旁显露出一丝踪迹,已然是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