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白梅师姐叮嘱了几句,我便将一些早已谋划好的小技巧印入了她的脑内,没什么精妙之处只不过是一些狗血剧中,争宠的把戏罢了等到了白梅师姐住到了师兄的院中,就看她的发挥了叮嘱的计谋也许会被她那拘束内向的性子阻碍,但打入她脑内的计划可不会……
我抬手作揖,对着师姐告别“师姐,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等您收拾好去劳师兄院中的时候,便按照我计划的来”
“嗯……我自是清楚了”
白师姐认真的点了点头,目送着我离开小院,才转身进入了房间整理我刚出小院,便盘算着去何方取乐去找小师姐梦依?
她现如今还在沉睡,况且早已被我收入囊中,再晚些去不急去找温润大师姐?
大师姐可是个重头戏,况且现在二师兄也回来了,此事需从长计议,不适合在这节骨眼上生事还是去找柳师姐吧,既是白师姐追兄案的关键人物,又是个风骚浪荡的可人儿我心底探查了一下她的位置,心念一转,隐着身出现在了她的近旁劳师兄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边“柳儿啊……相识这些年我从未求过你,今天就算我求求你,让梅儿回来好不好……”
“我发誓绝对不会跟梅儿有半分逾越,只是想尽到一个师兄照顾师妹的责任。毕竟师父当初亲手把她交给我的……”
“柳儿,答应我一次,可以么?”
劳师兄半蹲在柳师姐面前,拉住她的纤手,苦苦的哀求着,满是纠结与愧疚“既然这样,那我就相信你最后一次……”
柳师姐将劳师兄拉了起来,眼里闪烁着泪花“无论师兄做什么,柳儿都会支持你,哪怕你抛弃柳儿……”
“柳儿……”
劳石仁不禁被柳如是这番举动感动到了本来还担心柳儿吃醋责怪自己,结果没想到柳儿如此的善解人意有此良妇,夫复何求!
“柳儿,不愧你最为懂我,我这就去把梅儿接过来,你且先回房休息”
劳石仁交代了几句便匆匆赶往白梅的住所,期盼着尽快接回师妹而劳师兄刚刚离去,柳师姐的脸便拉了下来,露出一抹冷笑“哼,等那个贱货来之后就有她好看了”
我识趣的没有现身,继续当一个看戏的观察员……
一个中午的光景,门外产生了不小的动静,惊醒了我和正在午睡的柳师姐出门一看,果然是劳师兄带着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的梅儿归来柳师姐凑了上去,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着那一身素净打扮,楚楚动人的白梅,不禁皱了皱眉,有些不快的开口逼问“你在此修行不穿道袍,为何穿这麻烦琐碎的衣服?”
“今日是师兄接我的日子,自是要正式一些……而且……而且这裙子是当初师兄送给我的,因此今日特意穿上……”
白师姐面对追问,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提到劳师兄送的裙子时更是充满了欣喜与底气她那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柳如是有些惊讶几年不见,这白梅的心性居然成熟了这么多,不再是那个任人拿捏的小丫头了以后要更加针对一番才好“今日穿穿便好,以后莫要再穿了,免得伤风败俗,有辱门风”
柳师姐瞥了一眼那雪白的裙子,没好气的训斥道白梅师姐有些失落,想要反驳些什么,又看了看一旁的师兄,也不再言语,低落的低下了头一旁的劳师兄顿时挠了挠头,笑呵呵的开口“梅儿这套裙子挺好看的嘛,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伤风败俗之讲,她爱穿便穿嘛”
看着师兄为白梅辩护的样子,柳师姐一阵窝气“既然你觉得好看,便让她日日穿给你看吧!”
她提高了语调,转头便走,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师兄……这……”
白梅师姐看向劳师兄,眼里满是无辜与茫然“唉……你柳儿师妹性子有些急,但心是好的,你别往心里去,”
劳师兄苦笑着挠了挠头,对以后的生活有些无奈恐怕今后这种冲突不会变少了……
果然在以后的几天里,除了柳师姐中午寻我的时候安稳几分,其它时光中,小院里越发热闹起来“谁让你用我碗筷的!我的碗筷不许任何外人用!”
柳如是怒气冲冲的训斥着低头不语的白梅仅仅因为她使用了自己的碗筷吃饭“柳儿,不要那么任性,消消气,她还不太知道你的习惯,我再去为你们每人添置一套新的”
劳石仁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谁让你演练功法的?!不知道现在是休息的时辰么?就那么喜欢表现?”
柳如是怒气冲冲的训斥着晚上修炼的白梅劳师兄在旁边苦口婆心的劝导着……
随着一件件鸡毛蒜皮的小事的积累,和柳师姐各种无条件找茬的操作劳师兄心里开始下意识的偏向白梅师姐大概所有事情都是柳儿无理取闹找茬的吧,梅儿那么单纯的人儿,还真苦了她了……
就在此种情况下我着手推动白梅潜意识里的计划,操盘师姐的意识,开始微操……
渐渐的进攻方变成了白梅,或者说是操控白梅的我……
没事找事,故作无辜……
每次都以柳如是被指责阻拦告终……
在柳如是的怨气积累的越来越深厚时我开始了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决裂将柳如是喂养的几只心爱的灵兔杀掉,做成麻辣兔头当午膳时,三人围坐在餐桌旁,柳如是闻着香味掀开瓷盆盖时鲜红的兔头带着辣椒赫然在目“啊!!!我的兔子!你你!!……白梅!你做了什么!!”
看着那几只心爱的灵兔变成麻辣的兔头,柳师姐激动的脸色涨红,气愤的几乎说不出话,只能用手直愣愣的指着那蜷缩着装作无辜的白梅“师妹……不是你让我用那几只兔子为师兄补补身体么,如今你怎么污蔑于我……”
白梅委屈的挂满了眼泪,用手捂着小嘴,一副无比吃惊与委屈的姿态“啪!”
“你撒谎!”
柳如是气愤的一巴掌扇在了白梅的脸上,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白梅不再吱声,只是捂着嘴巴抽泣,眼泪掉成了连珠线柳如是气愤不过,抬手还要再打“够了!”
一旁沉默的劳石仁忽然爆发,伸手抓住了她扬起的手腕,阻止了她气冲冲的开口“柳儿,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不找梅儿的事能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