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得庄亦河最后跪着爬着哭着告饶着,也要吃这后果。
根本没法停,毕竟人面兽心的?孟某,以及衣冠禽兽的?庄某,衣冠楚楚地装了很久,也憋了很久。
好不容易得以释放天性,根本就停不了。
中间只草草地吃了简单的?饭,吃的?时候还?是没分开?,吃着也要做。
从?白天,到凌晨三点,这雨一直在?下。
两人也一直没停。
整个?套房,不愧是套房,到处都是套,也到处都是乱七八糟。
最终还?是庄亦河的?体力差了点,昏睡了过?去。
孟骄从?混沌痴迷发疯的?状态清醒过?来,才后知后觉懊恼,对方?是第一次,还?刚病好,就干这么狠,还?是做得太过?了。
他恼完自己,又有点恼庄亦河,要不是他浪话这么多,骚得要死,又这么会勾人,他也不至于到最后毫无理?智。
孟骄恨恨地用指腹摁了摁庄亦河柔软的?脸蛋,脑中闪过?他主动掰着求的?模样,又气?恼地捏了捏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但其实说来说去,还?是他自制力变得太薄弱了!
孟骄把庄亦河洗干净,抱着他进干净的?房间里,裹进被子里,然后再任劳任怨地简单收拾一下屋子里的?狼藉,洗完澡后,再钻进被子里,抱着温软的?老婆睡觉。
庄亦河显然很累,睡得不省人事,孟骄看着他,帮他轻轻揉着酸痛的?肌肉,时不时又轻啄一下。
摸到受伤比较严重的?两点时,庄亦河眉心蹙了蹙,孟骄掀开?被子看了看,那里嘬咬得太狠,他后知后觉地心疼。
庄亦河的?皮肤很白,现在?身上反倒白的?地方?很少,密密麻麻都是青紫的?痕迹,或是嘬吻的?,或是掐弄的?,乍一看,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其实孟骄身上的?痕迹也不少,多是被掐的?,被咬的?,但还?是没有庄亦河的?多。
孟骄下床去,拿过?先前罗利送来的?药箱,给?庄亦河破皮比较严重的?地方?上药贴创口贴。
其实最严重的?还?是腰后下几寸的?地方?,孟骄把他翻了个?面,仔细地上了药。
上着上着,感觉又来感觉。
孟骄对自己的?禽兽程度叹了一口气?,去洗了个?冷水澡敷衍了一下。
洗完冷水澡还?要用热水冲一冲,否则抱人的?时候,还?会冷着人。
折腾了许久,终于能安心睡觉,孟骄将漂亮老婆搂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庄亦河再醒来的?时候,就知道昨天闹得有多严重,他完全没办法起?床,只能躺在?床上做一条被伺候的?咸鱼。
孟骄伺候这条咸鱼伺候了一天,第二?天,就带着咸鱼坐飞机回崇城了。
回程的?一路上,庄亦河不是睡就是睡,孟骄担心地时不时摸他的?额头,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问多了,庄亦河就烦,说:“没有。我天赋异禀,你弄进去的?我都好好消化吸收了,半点事也没有。”
“……是我帮你洗的?,我怕我没弄干净。”
“你不知道你弄得有多深吗,你光手掏能掏干净?”庄亦河摸摸肚皮,指着胃说,“都伸到这儿了。撑开?了形状。”
“现在?形状还?在?呢。”
孟骄咽了咽口水,捂住他的?嘴巴,说:“我错了。”
正开?着车的?小程,听了一耳朵,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坐在?副驾驶,不想秒懂,但偏偏秒懂的?罗利,默默在?心里用刚学会的?华国成语大肆吐槽: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从?机场到家?里还?有很长的?一段,庄亦河现在?完全不能坐摩托车,只能勉为其难地坐小汽车。
这还?是庄亦河主动提的?,孟骄还?担心他坐车会不舒服,庄亦河只好说:“开?都开?过?了,还?怕坐吗。”
一说开?过?车,孟骄的?脸色就差了点,庄亦河心虚地瞥他一眼,又抱着他的?胳膊靠着,一旦听到不好听的?话,就会立刻晕过?去的?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
小程完全不知道两人因为开?过?车这事儿闹过?大矛盾,这几天他因为庄亦河开?车上山的?事吓得后怕不已,一直惦记着,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这会儿见庄亦河精神还?不错,就鼓起?勇气?开?口:“庄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您。”
“你说。”庄亦河懒洋洋道。
“您之前跟我说您不会开?车,那、那天您是怎么开?车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