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龟头深入的趋势突然被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米健明白到今日“盛宴”的主菜上桌了。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下如待宰羔羊般的美丽少女,将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好,然后将身体往后退了一点,驱动肉棒猛然发力,直挺挺地穿破了欧阳菲菲的处女膜。
肉棒携着威猛的气势在瞬间刺穿了女体的最后一道防线,然后便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直到完全的钻入到那温暖可人的少女体内,一种无比满足的征服感同时涌现出来。
米健没让肉棒停顿多久,就开始了活塞式的抽插运动。
他完全没有了怜香惜玉的体贴和小心,黝黑而密布体毛的肢体一次次有力地撞击着菲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
坚挺的肉棒在紧窄的密道中进行着来回地冲刺,每一次插入的动作都比上一次来得更迅猛,而温暖的花芯给予龟头的摩擦和压迫也因此更强烈,那直入心坎的消魂感觉也就更清楚。
与此同时,他的嘴巴袭向了晶莹光洁的细嫩肌肤,双手也捉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在持续不停的猛烈进攻下,米健逐渐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就在米健遨游天堂般极度的亢奋满足之际,欧阳菲菲却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着极度的悲惨痛苦。
当铁棍一般的阳具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想绷紧身子,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
阳具不断地摩擦着她身体最最细嫩的禁区,逐渐地深入将“野径无人问”的处子密道越撑越紧。
本就紧窄的桃园被粗暴的侵入、填满,那种时缓时急的挤压就像在一点点地撕裂她的身体。
当她感觉到那粗圆的龟头正顶在她神圣的处女膜上时,她是多么希望能够恳求米健停止他的侵犯,然而恶魔并不会放过口中的美味,他只是用力的那么一刺,就将少女所有的幻想击得粉碎。
那丑陋热烫的阳具仍然残酷地穿透了她少女的符印,用一种极野蛮的手段毁去了她的贞操。
破处时剧烈的撕裂痛刚刚过去,一阵猛似一阵的抽插又如烈风般扫荡了她的全身。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肉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阴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她的惊、她的恨、她的哀怨,都被席卷全身的痛苦所取代,使她神智都几乎丧失。
暴风雨般的摧残令菲菲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仿佛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
米健狂野地驰骋在菲菲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上,尽情地发泄着他作为征服者和主宰者的力量。
急骤的欲望驱使他的感官世界飞升到了云端,使他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
不过此时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了欧阳菲菲柔滑的细腰,猛烈地抽动着坚硬的肉棒击打在菲菲娇嫩的花芯上。
突然,那狂暴的肉棒猛然增大几分,撑开了菲菲紧闭着的宫口,然后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精液从肉棒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菲菲藏于深闺的处子花房中!
阳精甫射,米健轻轻地将菲菲的双腿从肩上放下,涨红粗硬的肉棒也渐渐恢复常态,缓缓地从菲菲体内退出,同时也带出了不少粘稠腥热的精液。
月光从球场顶上的天窗正好照映在两人的身上,皎洁的月光将菲菲白玉似的胴体照得通体光明,只见平滑的小腹以下,雪白的肌肤上点染着片片的落红,混杂在凌乱斑斑的灰暗污渍中。
凌辱过后一片狼藉,却是越发衬托出菲菲娇美体态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来。
米健痴痴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又再一次扑到了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次日,当迷药的药效完全消失的时候,菲菲已经坐在了奔驰车里。
米健草草地为她套上了网球裙,将她送回了家。
当菲菲的父亲看着一夜未归的女儿赤着双足、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走进家门的时候,他什么都明白了。
狂怒的父亲拿起电话打算报警的时候,却被女儿死死的拖住了。
“放开我,我一定要让那禽兽坐牢!”
“爸爸……求求你,不要报警……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您叫女儿以后还怎么见人?……爸……”
坚强的父亲望着惨被凌辱的女儿,拿着话筒的手慢慢的垂下了,两父女相拥着抱头痛哭……三天后,欧阳菲菲委托父亲辞去了风凌航空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