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鸽落在独自对弈的雨师魁身边,将信鸽脚上的密信拆下阅读后,雨师魁落下最后一子:“绝杀!”旋即起身离去。
当日傍晚,城南国师府。
后院主卧门口,一位身着黑色锦袍的密探悄无声息而至。
“啊……啊……国师大人!用力……啊嗯……”
对于屋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密探早已见怪不怪。
咚咚咚……叩门三下,十个呼吸后。
吱呀……身无寸缕,满身大汗的国师开门,面无表情看着密探,冷声询问:“何事?”
密探施礼,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递与国师道:“请国师过目。”
国师接过密信,拆开阅读,片刻后,国师朝密探招招手,示意其附耳过来。
五分钟后,密探离去,国师望向天边落日,冷笑呢喃:“桀桀桀……你休想逃出我的掌心。”
音落,国师转身回屋,将门关好,看着床上三位春情荡漾,媚眼含春,面容气质各有三分神似雨师柔,一脸讨好,趴在床上将屁股高高撅起摆动,如小狗一般等候自己宠幸的女子,国师如饿狼似重新扑了回去。
淫霏乐章重新在屋内交织奏响。
皇城内外,一时间如炎擎江一般,表面宁静,暗里则浪潮湍急,无数生灵无一可幸免。
傍晚,炎擎江上,刚用过晚饭的书生坐在船头吹着江风,却不知他的周围此时已遍布杀机。
又一个时辰,商船驶出峰峦叠嶂的水道。
小厮自舱内而出,走到书生身前关怀道:“少爷,夜凉,早些休息吧。”
书生闻言,起身道:“好吧,反正这里一片堤岸,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说着,转身入舱休息。
书生和小厮的身影消失在船头不久,趁着月黑风高之时,早已埋伏在两岸的二百黑衣杀手探出头来,每人手持一根钩锁,齐齐朝商船方向挥舞。
只听咻咻咻……啪啪啪……密密麻麻的铁钩与船板的碰撞声响起。
船老大第一个反应过来,当即大吼:“盗贼!有盗贼!!!速速保护公子!!!”
商船上响起了水手们愤怒的大喝,十几名水手抽刀便朝钩住船板的钩锁砍去。
但无论怎么说,他们也都只是一些有点胆量的水手。
黑衣杀手中不乏轻功好手,只见两岸人群中各闪出三人,脚踏钩锁如履平地,朝甲板飞奔而去。
十米长的钩锁几人眨眼便走到了尽头。
咻……刺……刺刺刺……六名训练有素的杀手登船后迅速抽刀,将碍事的水手们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干净。
半个时辰后,一百名杀手顺利登船取得船只的掌控权后,其余一百留在岸边看守钩锁的杀手这才松开固定的一端绳结,而后有序撤离。
没了钩锁的束缚,船只重新启航。
船舱内,杀手面无表情解决掉船老大后,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书生身前,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认真对照了一番后,这才朝左右之人下令:“就是此人,你们好生看管,他少了一根头发咱们都得死!”
“是!”
左右两名杀手齐声应道。
早已被杀手血腥手段吓破胆的书生和小厮面色苍白,大气不敢喘一声,跌坐在床前,互相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喉咙中不住发出咕噜噜的声音,显然是怕极了。
只见两名杀手的其中一人走到二人身前,看了看小厮的裤子,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嘲讽道:“赶紧换条裤子去,这个小白脸老子不能杀,但杀你还是没问题的!”
小厮闻言,磕头如捣蒜:“别杀我!别杀我!大爷!求求大爷……”
两名杀手先是一怔,旋即便是一阵不屑的大笑:“哈哈哈……老五,你看没看见?”
被叫老五的杀手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回道:“哈哈哈……老六,这小子可真他娘是个怂包,那个小白脸可比他淡定多了,要不是上头有命,我还真想把小白脸收进我们雨杀楼。”
书生不忍小厮被二人嘲笑,全身颤抖着爬到了小厮面前,张开双臂将小厮护在身后,颤声道:“你们……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到了,你……你们俩,不许再笑了!也……也不许你们动他一根毫毛!!不……不然!我就……我就死给你们看!到……到时候……大不了咱们一起死!”
小厮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少爷……奴才给少爷丢脸了……”
书生转身安慰道:“没事,不怪你,不要怕,有我在!”
老五看着书生的作为,赞赏的点了点头,毫不吝啬欣赏之言:“看不出来啊小白脸,你还挺有种的,你就不怕老子真给你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