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中充斥着愉悦、释放,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落寞:“啊……嗯……云枢的……插进来了……啊嗯嗯……好棒……云枢的肉棒……热热的……快些……柔儿好开心……”呻吟着,手上的动作愈发快了起来。
手指抠挖肉穴的律动,连带着发出了一阵淫霏的水渍声。
滋咕滋咕滋咕……快感虽愈加强烈,小巧如艺术品的脚,双脚相抵,脚趾后蜷,全身止不住的抽搐痉挛,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未慢上半分,呻吟声也越发的大了:“啊啊啊……云枢……云枢……快些……再快些……嗯……柔儿要去了……要去了……哈啊……”
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晶莹细流从雨师柔腿间四溅喷射,短暂的抽搐和失神后,雨师柔叹息一声,神志恢复如常。
撇了一眼身下的一片狼藉,起身走到窗前,望向窗外的银勾低喃:“夜鸦银勾枯藤树,旧人冷夜哀迟暮。苦叹破镜无圆日,一腔衷肠为谁诉。”
自慰的短暂激情过后,如若失恋一般,浓郁的孤寂感涌上心头,雨师柔神情落寞,一声叹息,脱下身上的浴袍擦了擦下身,转身就寝去了。
地下室,辛梦心中已然乐开了花:“哈哈哈……老妖婆,你完了!”
雨师柔自慰时所散发出的淫欲之力被辛梦如沙漠枯井枯竭的灵魂贪婪地汲取,虽然不多,但这一点,正如那必不可少水引。
正值学子赶考,又遍布大小官员,城中数十座青楼可谓是夜夜爆满,座无虚席。
虽不在城中,但有了水引的辛梦已经可以隐约感受到,城上空环绕,不知积累了多久,如同一块巨大雷雨云,足以覆盖整座皇城的巨大淫欲之力形成的能量团。
辛梦抽丝剥茧一般隔空牵引着淫欲能量朝地下室方向涌动,供自己汲取,弥补亏空的灵魂和身体。
一连三日,雨师柔都没有再来过,这也给了辛梦恢复喘息的机会。
第四日上午,雨师柔怒气冲冲进了地下室,面色不善看着辛梦质问道:“你竟敢骗我!?”
辛梦揣着明白装糊涂道:“小人哪敢骗您啊……”
雨师柔目光阴冷,极为不悦,灵魂之力这几天恢复不少的辛梦也不准备继续隐忍。
地下室气氛瞬间焦灼,雨师柔纤手刚刚触碰到皮鞭,侍女步履匆匆赶来,在雨师柔耳边说了几句。
闻言,雨师柔收回了手,冷声警告:“算你运气好,暂时躲过一劫!”
说罢,拂袖而去。
辛梦心中冷笑:『老妖婆,还不知道谁躲过一劫呢。』山庄前庭,国师兀嵘带着一队人马前来宣旨,见雨师柔前来,也不废话:“皇后听旨!”
一众侍女纷纷跪倒,雨师柔则满脸不屑,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国师。
国师眼角余光贪婪地在雨师柔身上扫视一圈,继续宣读道:“吾皇有旨,近日皇城内发现大量帝国奸细,妄图窥探皇朝机密,动摇皇朝根基,现有部分余党尚未肃清,孤念皇后安危,特诏皇后即刻回宫,以保凤体康全,免受贼子霍乱,钦此!”
雨师柔嗤笑,阴阳怪气道:“不知国师是否有了余党的消息?不要本宫回去之后再将本宫赶出来才是。”
国师施礼道:“回娘娘的话,小人正在抓紧排查。”
雨师柔也不继续答话,只是不耐的挥了挥手,逐客道:“回去告诉苍云枢,本宫明日就回去,滚吧,小芸,送客!”
兀嵘心中虽恼,脸上依旧风平浪静,施礼告退。
带人出了山庄后,兀嵘面色骤然一变,目光阴冷,心中咒骂:『臭婊子,看你还能装多久,早晚让你像条母狗一样在我胯下求饶。』撇了一眼桌上的圣旨,心知这一切都是兀嵘搞的鬼,雨师柔冷笑:“我看你还能给我玩点什么花样出来。”
随即,雨师柔便为如何安置辛梦而发愁起来,毕竟他身上的秘密还没有套出来,之前那个老者,经雨杀楼密探访寻,根本就是查无此人,故而才有先前的那一幕。
正当雨师柔愁眉不展之际,一道风尘仆仆,面容与雨师柔有七分相似的火红色身影从门外快速闪过,飞扑进雨师柔怀中,撒娇道:“母后,我回来啦,母后有没有想霏霏呀?”
来人正是皇朝长公主,苍雨霏,封号青篁,自幼受宠,性格乖张,喜好美男。
雨师柔为苍雨霏理了理凌乱的发梢,眉头舒展,柔声细语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
苍雨霏不依道:“女儿走了那么久,母后你都不想人家!”
雨师柔宠溺的捏了捏苍雨霏的俏脸,没好气道:“胡说,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肉,母后怎么可能会不想你,倒是你,这几年在山上过的还好吗?”
闻言,苍雨霏当时便垮起脸不满道:“还不是母后您,当初非要送霏霏去学什么武艺,这几年女儿过的可苦了!山上都是尼姑,整日里就知道吃斋念佛,一个陪女儿玩耍的人都没有!”
见状,雨师柔捂嘴偷笑道:“那还真是辛苦霏儿了呢……”
苍雨霏噘嘴嗔道:“母后……”
雨师柔无奈的摇了摇头,问道:“好好,母后不笑了就是,要知道,你是我们皇朝唯一的子嗣,将来说不好,你会做女皇喔,不知我的霏儿这几年可有学到真本事?”
闻言,苍雨霏离开雨师柔的怀抱,起身比划起来,一边比划一边道:“母后,师父都夸我武艺高强呢!”
雨师柔无奈叹息一声:“傻丫头,治理国家可不是拳头硬就可以的,更何况人力有穷尽,你武艺再高强又能杀几个敌人,师太难道只教了你这些?”说着,神色中已透着一股凌厉的杀气。
苍雨霏道:“当然不是啦母后,虽然霏霏不喜欢读书,但还是有在努力的嘛……”
雨师柔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突然灵光一闪,问道:“那母后考考你的智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