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妇故意将鸡巴吃得“啧啧”作响,让看客更声临其境,一股热流冲下小腹。
“好!”
“好!”
连连叫喝声传来,汉子陈二郎也顺势敲起铜锣,拿着钱碗飞快绕着走了一圈,再回来已经盆满钵满。
榻上二人也把控着节奏,陈老头抱着骚妇奶头,一张老脸仰着露出难耐之色,“噢……你这骚货!啊嘶……骚嘴真会吃鸡巴哦哦……”
似才看清骚妇身上所穿,陈老头一把抓住骚妇露出的大骚奶,恶声道:“我看你就是骚逼发骚发痒要大鸡巴操,才穿得这么骚,半夜爬公爹床勾引公爹大鸡巴干你的骚逼贱穴!哦哦……爽!啊……”
“好!”
“可不就是骚逼发骚了,不然能穿这么骚爬公爹床!真是贱妇!好!”
“好!”
“锵锵锵……”不过这回陈二郎没再去讨赏钱。
陈老头起身双腿跪在榻上,抱着骚妇脑袋猛操对方骚嘴,那狠劲看得看客们连说陈老头宝刀未老,待会定能干透这骚浪货,给骚浪货灌精播种生个大胖儿子!
昨夜。
陈家三人吃过晚饭聚在屋里,看着桌上放着的半碗赏钱沉默,脸上满是愁容。
陈老头唉声叹了口气,“近来收入越来越少,看客也减少,要想个法子才行。”他看着二儿子和大儿媳,话锋一转:“你们叔嫂这么久也没造出个娃来,若是怀上挺着大肚子,那故事剧本可就多了。你们再努力努力,尽快怀上。”
陈二郎应声,“是,爹您放心,儿这段时间都有好操大嫂,想来也快怀上了。”
陈老头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一直没吭声的骚妇则是看向摆着牌位的地方,看着陈大郎的牌位有浓浓怀念。
如果相公在就好了,家里生意不会进入低谷,就算进入低谷以他的才智也会很快打破。
如果是相公在,他会怎么做呢?
骚妇直愣愣盯着牌位,突然福至心灵,她知道了!
等和陈二郎翻云覆雨完,骚妇夹着满骚逼精液打开了陈老头的房门,如开头陈老头所说也如现在公媳二人所作。
开始陈老头是真当真了,等动静平息,骚妇突然问他,“公爹,你觉得今夜这故事如何?”
陈老头醐醍灌顶,揉着骚妇骚奶连声说好,感慨在儿媳身上看到大儿子才有的智慧。
而且陈老头还依着这个发散思维,什么父子二人争夺未亡人儿媳嫂子,未亡人怀孕后父子二人争相当爹,儿媳母凭子贵摇变媳妇,叔嫂二人暗生情愫最后变夫妻,陈家共妻……等等等等。
大早,陈老头先让陈二郎操骚妇,然后一边给他说了昨夜骚妇提的还有他自己想到的,听得陈二郎那叫一个热血沸腾,干得骚妇直浪叫求饶。
此时,陈老头已经松开骚妇,站起身转了个圈,让看客们看清他那被骚妇吃得水亮的老鸡巴,然后跪在骚妇身后掰开她的大骚屁股顶了顶胯。
老鸡巴顶戳糊满淫水的逼穴,骚妇刺激得淫声千回百转,骚浪不已,没察觉逼穴受到刺激收缩时将里头的浓精夹了出来。
陈老头扶住老鸡巴正打算操进去,见着逼洞涌出一股浓白,气得一巴掌猛扇在骚妇屁股上,掌声巨响,臀肉也被扇得不停弹晃,接着他一声爆喝:“贱妇!”
陈二郎看准时机,手上一动,“锵”的一声响起。
众人本就被吸引,好奇发生了什么,这一声锣响无疑将他们情绪紧紧抓牢甚至往上推了一个峰。
“你个贱妇竟敢出去偷人给我儿戴绿帽,说!骚逼里的精液是谁的!?贱妇!看我不打死你个不要脸的娼妇烂货!还说什么让我给你播种给我儿留个后,我看就是你这贱货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故意让我给你灌精,最后说是我的种扰乱我陈家血脉!贱货!娼妇!我打死你个不要脸偷人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