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不必装小母狗了,站起来吧!这个贱货不肯走哩!你去想办法!”
蒋师婷被人弄过,立即依葫芦画瓢,站起身来后,笑嘻嘻的拿了几副连着丝线的鱼钩来,拍拍赤妖娆的奶子笑道:“你不肯听话,可别怪我了!”说着话,把两个钩子深深的剌入赤妖娆的奶根,向后猛的一拉。
“呀——!”赤妖娆大叫,身体情不自禁的跟着向前迈了一步。
我笑道:“不错!走——!”
赤妖娆走了一步后,就又不肯走了,踩着高跟皮鞋,直挺挺的站着。
蒋师婷笑了一下,再拿起两个鱼钩,分别挂在了她两侧阴唇的嫩肉上。
“哼——!”赤妖娆看着蒋师婷,目眦尽裂。
蒋师婷满不在乎的笑道:“女人落在了狼哥手里,要是不肯听话的,只能自讨苦吃,你别看我,我要是不肯动手,狼哥就会叫兄弟来动我的手,我好心的劝你,要是再不肯走的话,下面的罪受的就更大了,到头来还得乖乖听话,何苦来呢?”
赤妖娆的肉脚抬起又被铁链拉下,她的意思,是想照着蒋师婷的面门踢一记狠的。
蒋师婷咯咯娇笑起来,想不到助纣为虐原来这么的有成就感,就在她的面前,伸手剥开她的肉穴,揉出藏在蜜肉深处的花蒂逗了又逗。
赤妖娆魂胆皆裂,不等蒋师婷有所动作,主动的迈步要走。
但是已经迟了,蒋师婷被飞狼谷的兄弟调教了一个月,怎么会放弃凌虐别人的好机会,更何况黄菲儿、赤妖娆这两个妖孽级的美女,她看着就恨,原因无他,就是这两个美女,竟然比她生得漂亮,几乎所有女人,天性上就好妒。
锋利的鱼钩飞快的在柔嫩之极的花蒂根部穿过,一阵彻骨的酸疼,掠过赤妖娆的灵魂,赤妖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粉肉,都是不受控制的颤抖,明亮的杏眼中,全是泪水,两条修长的肉腿再也站立不住,虚弱的一软,但是双手被吊在梁上,怎容她瘫倒?
尽管身体中的内息还是浑厚无匹,但是赤妖娆知道,这些已经没用了,若再倔强,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法子等着她哩!
鱼钩上都有倒剌,赤妖娆的身上极敏感的地方挂了五个明晃晃的鱼钩,想拿下来就不容易了。
黄菲儿看得小嘴一披,她可比赤妖娆识相的多,当第一支鱼钩剌入她的乳头时,她就乖乖的听起话来,大体能配合着接受牝马的调驯,偶有别扭,自然有鞭子吻在她的姻体上,相比起来,黄菲儿的身体中潜在的奴性,要比赤妖娆强得多。
然尽管如此,剌入她乳头的那一支鱼钩,拿出来时,也令她疼得几欲崩溃,看着赤妖娆身上的五支鱼钩,黄菲儿知道,这下有人要受大罪了。
一声清脆的鞭响,抽在赤妖娆的粉背上,我大喝道:“走——!”
蒋师婷在前面,舍了四根鱼线不拉,只扣着钩着赤妖娆花蒂的那一根最要命的鱼线,捉狎似的一收。
“呜——!”赤妖娆再不敢不听话,迈开颤抖的一双肉腿,在室内按要求走起步子来,每有不对,我都会用响春鞭帮她纠正。
赤妖娆和黄菲儿不知道的是,这些鱼钩上都喂了变种火淫蚁的淫毒,秘处被剌中以后,都会慢慢的变大而不堪风雨。
那一头的黄菲儿就乖多了,努力的按要求走着牝马的马步,少有皮鞭落在她的姻体上,她的本意是虚与委蛇,但我是什么人?
只要她肯乖乖配合,假以时日,就会假戏成真,真的对我惟命是从的。
黄菲儿、赤妖娆两匹牝马,不分白天黑夜的在马房里走着马步,在她们习惯了响春鞭抽打的时候,我又叫人替她们换了十五公分的高跟皮靴,穿上了檀木做的蹄靴,两个足踝上的钢链也解开了,方便她们自由奔跑。
这两个雌狮似的美女,在药物和皮鞭交替着的超高技巧调教下,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只有在听见我的声音后,才变得精神焕发,潜意识中,已经渐渐的开始拿我当她们的主人。
胸前的两个奶子也渐渐变大,粉臀也一天一天的圆了起来,胸围和臀围,都直已经穴破36寸,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她们两个,在未来的一个月后,胸围和臀围都有望突破38D,但决不会有一丝丝的下垂,除非她们离开我被其他人带走。
腰儿却细得可怜,踩着高跟皮鞋迎风摇摆时,有一种似要折断的感觉,健美的小腹处,四块漂亮的腹肌,令男人爱不释手,女人很少有腹肌的,但是她们两个偏偏都有。
穿着蹄靴的黄菲儿、赤妖娆,向上吊在钢梁上的链子,扣在了罩在俏脸上的马具顶端,这种母马用具,在头顶端都有一个大大的圆环,目的就是方便训练母马,笔挺着两个条修长的大腿走马步。
实木的蹄底,踏在青石板铺就的空心地面上,发出好听的马蹄声,清脆悦耳,间或夹杂着动人心魄的皮鞭声响。
我抖动着手上的响春鞭,有计划的命令两匹母马变换着马步,时而快跑,时而慢行,两匹美丽的小母马,在我的指挥下,进退有序,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弹跳抖颤,后面的粉股微微缩起,准备承受随时而来的皮鞭。
要是一般的美女,在这种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早已经垮掉了,但是她们两个艺业高强,这种极变态的高强度训练,反而令她们的身材更加的好看,又可恰恰粉碎她们的顽强的意志。
两匹母马已经跑了整整两个小时,但是行动间,却没有一点疲态,这种超级好的体能,也是我非要得到她们的原因之一。
看着两匹奔跑中的母马,我下面的鸡巴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了,这时收了鞭子,喝道:“驭——!停!”
两匹母马听着口令,猛的停了下来,但由于惯性,姻体还向前冲,两个迷人的粉胯间,全是淫水,被大量的春药迷醉,又经响春鞭上淫蛇皮抚慰,这两匹母马,现在已经是淫性入骨了,一日不交就会难受异常。
我拉着黄菲儿挂在小嘴边的缰绳,强行奔跑中的她停了下来。
黄菲儿浑身的香汗,小嘴大张,鼻子里喷着粗气,含糊了嘶叫着,两条修长的肉腿“踏踏踏”的在地面上一阵乱踏,传来一阵急促而清脆的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