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菲儿的滑翔机,直滑到南天外城的菊花台,方才降了下来,正是凌晨四点多钟,四周漆黑如墨,自台顶向下,是一片白皑皑的春雪,这种地方,是南天市的墓园区,大白天的都是鬼打死人。
黄菲儿收了滑翔装备,小嘴一披,小声骂了几声,丢了些不必要的东西,急急的向台下走去,她必须要成功的劫一部机动车辆,方才能继续她的逃亡之路,但是在这种天气,又是在墓园区,想劫一部机动车,是谈何容易。
不过她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刚溜到大马路,就发现一部摩托车远远的开来,听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其性能还不是一般的好。
春雪乍歇,摩托车的速度想快也快不了,到此向外城,只有一条路,又是个大坡子,正是伏击的好地段,挨到那车驶到近前时,她雌豹般的扑了上去。
骑手和她一样,也是一身的黑色皮夹克,被她冷不防的扑倒在地时,却并不慌乱,半空中抬膝就磕,正好迎上她抬起的肉膝,膝碰膝,发出“呯——”的一声闷响。
黄菲儿大感意外,想不到这荒郊野外,能碰到这种高手,动作上却不犹豫,后腰中抽出匕首,劈面就捅,不想手腕一紧,被人抓个正着。
“扑——”的一声,两人跌进积雪中,被她压住的雄伟身形一个大翻,反把她压在身下,拿住她的素手,就往沥青的路上狠磕。
一下、两下、三下,黄菲儿终于抓不住了匕首,丢了匕首后,左臂本能抬肘就向那人的面门撞去。
那人一偏头,险之又险的躲开面门处的一记香肘,抬起手来,毫不留情的给了她正反两个耳光,然后拉开了她的防风面罩,淫笑道:“黄三八!你好呀!”
黄菲儿被个雄壮的大男人压在身下,动转不灵,老老实实的挨了两个大耳光,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就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娇叱道:“采花狼!你好大的狗胆!”
说着话,抬起左膝,奋力撞向我的裤档。
我淫笑着将身体一扭,躲过她的一撞,跟着伸出腿来,盘住她的双腿,让没法动弹。
黄菲儿一身的武艺,这时却丁点儿都施展不出来,不由暗暗叫苦,挣扎了一会儿,忽然不动了,咯咯笑道:“采花狼!你想怎么样哩?”
我笑道:“也不想怎么样,就想你做我的终生战畜,已经替你想好个马名,叫做黄叱拔,终生做我的右驷,你觉得怎么样哩?”
黄菲儿闻言暴怒,娇叱道:“呸——!想得美,什么黄叱拔,大放狗屁!”说着话,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妄图想把我从她的身上掀下来,只要能站起身来,她浑身的武艺就可大派用场了。
是凡野马,被套来时,无不扭头扭脑,难以驯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施以鞭撘,这世上没有生物不服从强权的。
我再不是几年前又瘦又小的柴化梁了,现在的我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本身艺业,又决不在黄菲儿之下,若是放开黄菲儿,和她单挑的话,或不能如此轻易的制服她,但是两人扭在一起明显的拼得是力气,试问一个美女,就算再怎么样,死力气如何能拼得过一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
我按住她活蹦乱跳的肉体,感觉心猿意马,被她在下面扭来扭去的,鸡巴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同时占有欲望高涨,暴吼一声,“劈啪——”正反抽了她两记耳光,紧接着手足齐动,碗大的拳头在她颈根、胸口、小腹、肉档处全面开花。
“乒乒乓乓——!”空旷无人的雪地里,一阵铁拳着粉肉的声音,场面惊心动魄,下手毫不容情,黄菲儿这种母老虎,不狠狠的打,如何肯服?
黄菲儿拼命的嘶叫翻滚,她的傲世绝学“虎鹤双形”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机会使出来,一拳一拳的重击之下,她白眼儿直翻,也不知挨了我多少重拳,终于气消功散,浑身的香肌媚肉渐渐的松软了下来。
我也是大行家,知道她虽然厉害,但挨了我许多重拳,这种表现不大可能是装的,又怕把她打死了,感觉差不多时,停下手来,淫笑道:“黄叱拔!自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右驷马,终生服侍于我,怎么样?”
黄菲儿微闭着眼睛,点了一点头。
我笑道:“这才像话!我去拿绳子!”站起身来,转身去摩托车上拿绳子,眼角的视线,仍留心着她。
黄菲儿就趁着这个机会,拼尽全力,忽然跳了起来,亡了命似的往上菊花台上跑,依她的想法,若是被我捆上手脚,这辈子可能真要做我的母畜了,只要能爬上陡峭的菊花台,我的摩托车就决上不来了,那时再在台上的密林的中和我捉迷藏,或许可能逃过一劫。
我大笑一声,摩托车上抽出一杆一米长的白蜡杆棒子,并没有骑摩托追她,而是闪电般的冲了上去。
这两年我人前人后的,都不肯暴露全身的艺业,让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我的轻身功夫,一点也不比她差,况且此刻她又挨了重击,丹田的内力在短期内,很难再凝集起来,此消彼长之下,如何能跑得过我?
被我从后面赶上,手起棒落,“呯——!”的一声,狠狠的击在后背上。
“呀——!”黄菲儿惨叫一声,扑倒在雪地里,就地一个前滚,爬起身来,还想往台上跑。
我冷笑一声,大踏步撵着她,手起棒落,又是一轮痛打,白蜡杆棒子无情的落在她的藕臂、粉背、后腰、大腿和肉臀上,打得黄菲儿连滚带爬,凌乱了一地天鹅绒似的可爱白雪。
终于,黄菲儿真的挨不住了,再不翻滚跑跳了,就在台前蹲了下来,迎着如雨般落在姻体上的棒子,双手抱头惨叫道:“别打了,会打死我的,我听话还不行吗?”
我吼道:“说——!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右驷马!”
黄菲儿被打得骨软筋疲,粉面上终于有眼泪流出来了,哀声道:“是——!我愿意做你的右驷马,求你别打了!”
我收了棒子,拖着她的头发,在雪地中把她拖到摩托车边,拿了一捆绳子出来,喝道:“若不听话,还有你好受的!”
黄菲儿双臂、双腿感觉都要被棒子打断掉了,哪里还能逃跑,乖乖的被我按住头颈,四马倒攒蹄的捆了个结实。
我拉开一个旅行包,再用擦摩托车的脏布塞了她的小嘴,把黄菲儿货物般的塞进了旅行包里,拉好拉链,架到后座上,旅行包外面再用绳子固定好,意气风发的吹着口哨,跳上摩托车,向不远处的飞狼谷慢慢驶去,这就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第二天南天市民起床后,大街上依然是一片宁静,似乎昨天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电视台、报纸在没有得到某某党许可的情况下,一个字也不敢报导。
军警收了兵后,清点人数时吓了一跳,此役,一个团的野战军和一个总队的公安五千余人,竟然战死了一半,一千多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青凤国际大厦里面,每一层都扑倒着英勇军警的尸体。
据险而守的竹联帮凤堂兄弟,被打死了五百多人,一命换五命,也算死得够本钱了,其余三百多名帮匪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