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笑道:“您老翻过身来,我们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
景老想想也对,点头道:“那好!你们请便!”
夏文晴笑道:“请景老翻过身来,我们从您的背部开始!”
景老笑了笑,果然听话的翻过身来,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双晴立即分工,夏文晴从头往下按摩,周雪晴从脚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门秘技“行云流水”,藕臂轻拂处,十指连动,如弹笙抚柳,又是花门的另一种秘技“十指弹琴”。
人体上有各种各样的敏感经脉,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双晴二十根手指抚过的,都是激发人性欲的“骚筋!”
双晴在后面按摩,景老感觉自己的老鸟又开始叫春了,不由惊奇的道:“怪呀!”
景老鬼哪里知道,那兽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纯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激发人的无边性欲。
双晴微微一笑,并不答景老鬼的话腔,手指按摩过后,伏下两具雪白的肉体,把丰满到极致的四个奶球,重重的压在了景老的后背上。
景老明显的感觉到后背处压着的四团软肉,四粒妖骚的樱桃,醉人的硬起,顺着背股上下滚动,两个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过后,跟着又是一波,连绵不断,景老痴迷的问道:“这又是什么名堂?”
夏文晴答道:“景老!这叫飞波推雪!我们两个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会,也没有我们的好!”说着话时,不由脸红了一下,我旗下双飞做的最好的两个美女,并不是双晴,而是妖孽级的王燕、王雀两个双生女,不但脸蛋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心灵相通,给男人做起双飞来,那才叫天衣无缝。
景老从来没有试过双飞组合“飞波推雪”,闻言大加赞赏。
双晴有意卖弄,变着法的换着各种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后,周雪晴妖笑道:“景老!更舒服的来了!”
景老一愣,双晴的两张小嘴已经同时动作,从两边舔舐起他的耳朵来,再从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处会合后,两张小嘴一齐争着舔吸腌脏的屁眼。
景老感觉自己的肛门处,有两条灵巧已极的毒蛇,不停的钻入自己的肛门深入,柔滑而有力的扫刮着自己肛门的壁肉,这种感觉,真是从所未有,不禁回头道:“两条好毒的美女蛇呀!”
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错,这就是毒龙钻,龙蛇本一属,景老说是蛇也是很对!”说完话,接着周雪晴拔出来的舌头,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进景老的后门里,舌尖顶着肛壁,不停的缠绕。
这种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鸟想不硬的话都很难了,感觉肛门内的皮都要被双晴舔破,下面压着硬硬的老鸟也难受,景老鬼摆手道:“够了——!”
双晴闻言,离开他的后门,两条舌头动作协调的向下游走,从大腿根开始分向两边,直舔到脚掌,柔软的香舌顺着脚后跟,舔到脚底心。
“嗯——!”景老感动了,这两个骚货,连脚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认真了。
两条香舌舔过脚底心,滑到脚趾,从小趾开始,把景老的十个脚趾一根根的舔得仔仔细细,翻过身来时,再从前脚背向上游舔。
景老的老鸟微微颤动,片刻间就被两张嫩滑的小嘴争相包住,双晴伏在景老的跨间,连换了两种吹箫的方法,最后,用含着淫香的小嘴,轮流吹起了旧社会名震故都的“醉死荡髓箫”!
景老鬼的老鸟,这回干脆硬得紧贴住了小腹,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转就被两张小嘴舔食,景老鬼捏着不知是谁的大奶子,双眼赤红喘息道:“行了!上马上马!”
双晴妖声应道:“是的,景老,请您老姿意的骑乘我们两匹骚贱的小母马!”说着两,在景老鬼面前,双双小狗式的跪伏,硕大的肥股微微摇晃,穴口微张,开合间,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后股,长叫着把三振雄风的老鸡巴,深深的埋了进去。
“哎呀——!捅死我了,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妖叫,其声蚀骨销魂,其实景老的鸡巴,根本就不够她挠痒的,她和夏文晴都是异种的名穴,十数个龙精虎猛的小伙子轮流上都不怕,还怕景老鬼这种有气没力的老鸟,纯粹是逢场作戏罢了。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饶,景老鬼插得越起劲,抽插了数十记之后,就在景老鬼向后抽出鸡巴时,周雪晴的姻体向前一伏,放出了景老鬼的鸡巴,夏文晴穴口一张,迎上了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鸡巴,深深的吞入骚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了几回后,夏文晴也是如法炮制,把景老鬼的鸡巴再让到周雪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过这样的花样,三个回合不到,就又放炮了,射出了重振雄风后的第三发炮弹后,景老鬼白眼直翻,身体向前一伏,喘着粗气压在两女身上,老眼一闭,呼呼大睡起来。
正当景建祥做着黄色美梦的时候,却被人大声的吵醒,睁眼一看,双晴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己身边,阳光下,玉容晃眼,雪肤耀目。
景建祥对门外喊道:“门外是谁?吵什么吵?是谁放他进来的?”
门外传来平江省委书记秦德国的声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国,特来给您老请安,不想等候多时,他们就是不肯放我上楼!”
景老披披老嘴,暗骂了一声,不舍的抚摸了几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的肥臀上拍了又拍,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穿起衣服来。
双晴早就醒了,都在装睡,这时立即睁开凤眼,飞快的穿了警服,跟着景老后面,出门向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