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晴在挨完了四万八千记响春鞭后,对皮鞭非常的敏感,平时就算听到不相干的皮带抽打物体的响声,牝穴内也会立即潮湿起来。
她们两个几乎夜夜被肖剑国鞭打取乐,肖剑国是抽了操,操了再抽,两年里把个龙虎般的身体都掏空了,现在只有一个空壳好看,双晴想要肖剑国的老命,现在只要一夜就足够了。
但是肖剑国对她们有大用,她们两个骚货,怎么会让他死?所以每次汲完他的元阳后,都“好心”的还一点点回去。
夏文晴喘息的娇声道:“景老也爱鞭打美女?不如我们给你做狗玩?”
周雪晴笑道:“不如先替您老吹个箫养养神吧?”
景老捏着周雪晴的俏颊笑道:“起先看你时,还真不敢碰你哩,想不到这样的体贴人?真好我也累了,你们两个就替我吹吹箫吧,等养足了精神再玩也不迟!”
双晴对看了一眼,相互一笑,她们两个,体内现在都有“蕉舌茴香”的淫毒,除我之外,外人可撩拨她们不得,被“蕉舌茴香”浸润的鸡巴,会奇迹般的长时间勃起,以方便双晴更好汲取男人的元阳,当然,对于景老不老的来说,就是叫他久不能完全勃起的老鸡巴完全硬起来后,痛快的爽一爽罢了。
双晴骚兮兮的把景老拉至真皮沙发边推倒,然后一左一右的跪在了他的胯间,四只素手齐动,解开了景老裤子上的皮带,把裤子拉至大腿,翻出死蛇似的老鸟,两人一齐抬头,向景老骚骚的一笑,周雪晴张开小嘴,把景老的鸡巴,深深的含进小嘴里,喉头滑动,尽量分泌唾液浸泡。
景老这几年来,第一次感觉鸡巴摆入的小嘴是这样的温润柔软,龟头处丝丝柔意潮水般的传来,久不抬头的老鸡巴,慢慢的有了反应。
就在周雪晴含着景老鸡巴的同时,夏文晴的俏脸从档间穿过来,香舌翻动处,细柔的舔起景老的春袋来,轻灵的舌头极有耐心的挑转,不时的把春袋的皱皮,温柔的吸进温润润的小嘴里。
两分钟后,双晴换位,夏文晴的小嘴顺着景老有些生气的鸡巴杆子舔裹,周雪晴钻到了景老的跨下,轻轻的拉到老不死的大腿根,露出黑乎乎的肛门,也不顾那里的恶臭,香舌一翻,在肛门处细细的舔舐了起来。
“啊——!”景老终于有了反应了,被美女舔屁眼,他竟然是第一次尝试,想不到表面威冷的双晴,竟然如此骚贱,一种从来没有占有欲望,慢慢的漫过了他内心,双手一动,各抓住一只滑腻的素手。
双晴感觉自己的一只被景老捏在手里,知道已经成功的激起了老杆子久违的欲望了,两人的另一只手立即跟上,从上衣的下摆里,伸到了景老的胸口,熟练的找到景老的乳头,娴熟的捻了起来。
景老的鸡巴、肛门在两个绝色美女的小嘴里,两个乳头也各被两只温软的小手侍候,爽得把两条干瘦的老腿伸得笔直,低头一看,自己的老鸟竟然被夏文晴舔得翘了起来。
景老感慨的叹息道:“多少年了,今天是破天荒的这样争气,你们两个谁先来?”
周雪晴妖笑道:“景老很急着开炮吗?”
景老一愣道:“既然吹直了,难道就不能放炮?”
周雪晴笑道:“可见北京的性交技术实在不怎么样,景老你躺好了,这只个前奏,看看今天我们姐妹俩的床活,比起赤红装、赤素裹来怎么样?”
景老惊喜道:“都硬成这样了,你们还有下文?”
夏文晴吐出小嘴里的老肉棍,妖声道:“还不够硬,差远着呢!”说着话,跟周雪晴又换了一个位置。
“蕉舌茴香”因各个美女的体质不同,能神奇的表现不同的淫性,两个性子极浪、体质极好的美女更替的用嘴里的淫毒剌激景老不死,就象医生开了两种结果相同但效用截然不同的猛药治同一种病症一样,景老的鸡巴离开夏文晴的小嘴后,变得更硬了。
周雪晴媚眼儿上翻,香舌绕着微微颤动的龟头打转,然后一口吞入,用起了花门的秘技“玉女销魂箫”吹了起来。
景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烧起来,身子有如飘在云端,鸡巴硬的如同少年人,刚感觉有射精的冲动时,却被夏文晴换过来,捏住他的输精管路压了下去,跟着头颈一转,香肩下伏,用花门的另一种成名箫技“妖女蚀骨箫”猛吹起了起来。
景老虽然贵为共和国元老级人物,但是他平生哪里感受到过这种传闻中的花门箫技,直爽得差点背过气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鸟,双晴再要交换的时候,一股浊液,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鸡巴,轻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浊液,让他滞了个干干净净,然后张开小嘴,给景老看射在她嘴里的浊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们上来操的,你们看看,都滞掉了,可惜了吧?”
双晴俏眼一转,一齐笑了起来,脱掉身上的制服,露出两对硕大挺翘的巨乳来,奶子虽大,但奶尖上翘,没有一丝丝下垂的样子,跟着脱掉警裙,蹬掉警靴,拉下肉档里的黑色“丁”字内裤,赤溜溜的双双拉起了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干什么?”
周雪晴笑道:“我们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了想既然射都射掉了,就只能洗洗睡了,于是唉声叹气的由着双晴帮他脱了衣服,露出干瘪老瘦的身体,拖着软塌塌的老鸟,愁眉苦脸的跟着双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布置的奢遮豪华,进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现在浴缸里面泡满了各种药材,一阵阵的药香,随着水气凫凫飞散。
景老掏起了一把花瓣问道:“是洗花瓣浴吗?你们江南人,可真会享受!”
夏文晴扶着景老,小心的跨进浴池,妖声回道:“花瓣只是其中之一,实际上我们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传的汉方药浴,常洗的话,有身轻体健、怯病去疲之效!”
景老奇道:“噢——?还有这种美事,我们北京倒是没有这种名堂,洗澡就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说句不该说的话,景老您别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着热水的浸泡,缓声道:“说吧!这种样子面对面,还有什么不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