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汪琪、张燕两个感到惊喜,卖力的拼命扭动姻体,连我也没有料到她们两个被男人操熟的烂货能拍到这个价格,若是叫她们两个在我最好的场子——邓府巷站街的话,须得被男人操一千次,才能得到这个钱。
张小露激动的大声道:“这两个舞姬,每个十万块一次——,每个十万块两次——,每个十万块三次!成交!老天呀!这种价格连我也想卖了,各位老板,哪个能出五万块,我陪他三夜,好了!说笑了,请司仪把她们带给我们最尊贵的客人!”
黄菲儿妒火中烧的骂道:“他妈的,某某党真是腐败透了,采花狼带来的这两个骚货,既不是老处也不是倾国倾城的货色,也就是两个三级绝色蚀骨的蹄子,这种货色,场子里花街上多的是,这种摆明宰凯子的事尽然还有人上钩,还有没有天理了?来人!”
露着大半个胸脯的凤堂姐妹葛露应声道:“黄总!什么事?”
黄菲儿道:“去二楼五号包间查查,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花了二十万,包了采花狼带来的贱货!”
葛露点头道:“是——!”
秦德国拍拍叶薇光滑滑的脸颊,令她把自己的鸡巴吐出来笑道:“不用查了,是我老同学、临海市市委书记的二公子,叫做源康怀,初次到我们南天市来,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倒是叫小菲儿看笑话了!要不要叫他过来见见面?”
临海市是中国直辖市,若论政治上的地位,甚至比平江省还高了一截。
秦俊不耐烦的道:“反正是花某某党的钱,不花白不花,花了也是白花,二十万算个吊毛,秦焰也真是的,放着门当户对的源康怀不嫁,偏要嫁给那个小军官段武刚,老头子,只要你说一句话,我立即叫人做了姓段的,叫他的亡魂都认不出他的尸体,他娘的,姓段的也不看看自己的吊样,一个平头小老百姓,竟敢勾引我妹妹,他的胆子真是叫给狗吃了!”
秦德国可不这么想,听了儿子的话,砸巴砸巴老嘴道:“小焰看那个段小子的眼光,你是不会懂的,算了,嫁给你们这些衙内,哪个女人有好日子过的?就说你,从能操B开始,你玩过多少女人?还有,只要有新中国的一天,你就不会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门当户对也是叫女儿守活寡,倒不如让她嫁给那个小军官,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再退一万步说,源汉清和我,地位上也是平起平坐,我犯不着用自家的黄花闺女去巴结他家,看源康怀这小子的蠢样,也是个玩女人的高手,不嫁给源家也是小焰的福气!”
秦俊铁青着脸道:“早知道秦焰嫁给这个姓段的,倒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哩!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以采花狼的话说,妹妹可是二级倾城妖孽级的美女,和菲儿、小丽一般,一万个女人当中,还找不出一个两哩!这样便宜了那个贱民,我实在是不甘心哪!”
秦焰的生母在生她时受了惊吓,所以秦焰美则美已,可惜是个病美人,尤如再世的西施,重生的黛玉,若被我调教数月,铁定也是迷人心魂的尤物,但我和他们父子两个太熟了,轻易也下不了手偷偷的捉了秦焰去调教,若是我能成为秦家名义上的乘龙,也是件美事,至少不用再受黄菲儿的压榨了。
秦俊、秦焰本就不是一个娘生的,秦俊的生母,是二野大将的爱女,而秦焰的生母,却是中央歌舞团的绝色舞姬,秦俊眼馋他这个妹妹已经很久了,就是秦老鬼看得紧,一直没机会下手罢了。
秦德国大骂道:“小炮子子,你给老子听好了,有老子在的一天,这天下美女,你大可以玩得,就是你妹妹,是绝不能动的,做这种兄妹乱伦的事,会遭雷劈的,你明白吗?”
秦俊嘀咕道:“这么说,天娇国色、雪岭飘香我也可以玩了?”
秦德国惊道:“小畜生!天娇国色、雪岭飘香确是当代中国最妖娆的女子,同民国时的宋家姐妹一般,都是倾国倾城,万万中无一,但却万万碰不得,哎呀——!难道——?这事不会是你做的吧?你要是敢动赛子龙的掌上明珠,我们秦家全家都得死绝!他家手上可有精兵四十八万哪!全是野战序列,惹怒他家,你外公出面也没用,天呀——!”说着话手就抖了起来。
秦俊咧嘴笑道:“老头子!你手别抖呀!我天胆也不敢动赛子龙家的掌上明珠,也就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意淫一下而已,看把你吓的?”
黄菲儿以为秦家的官大,凑过来笑道:“俊哥!你又看中哪个良家妇女了,只要跟我说说,我保管把她弄来!”
秦德国一个嘴巴就抽在黄菲儿的脸上,破口大骂道:“你个婊子!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人吗?得罪他家,别说是小小的竹联帮,就算台湾岛,也能被他家灭了,风闻他家的宝贝女儿不见了,你们都给我小心点,绝不能再提这件事,否则的话,他找不到女儿就会病急乱投医,只要有一点点传言给他听到,他就敢动用坦克找上门来!”
秦德国身为平江省委书记,地位相当于台湾省的最高长官,然能只手遮天,权势尤有过之而无不及,黄菲儿虽有浑身的本事,也不敢反抗秦德国,捂着被抽出血的俏颊,不解的望向秦俊,意思是想秦俊向她解释一下。
在秦家父子眼中,黄菲儿也就是条小母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秦俊无所谓的笑笑道:“看什么,一个耳光而已,多少电影明星想找我家老爷子抽都没有哩!抽你也是看得起你,知道吧?小骚货——!来——!替我吹个箫!”
黄菲儿知道秦俊说的是实情,恨恨的一咬牙,无可奈何的走到秦俊面前跪下,张开小嘴,乖乖的替秦俊吹起箫来。
再说张燕、汪琪被司仪带到二楼五号包间,司仪按门上的六铃,里面有人道:“是那两个骚货吧?”
司仪礼貌的道:“是的!老板拍到的两件东西就在外面!”
里面的人回道:“让她们进来!”
司仪好意的向张燕、汪琪低声道:“小心侍候!大有好处哩!”
张燕、汪琪点头,是凡在欢场上混的美女都知道,越是有钱的、越是有权的,往往性倾向就越变态,但要是迎合的好,能跟他混个两三年的话,可能这一辈子都不用出来苦了,两人点了一下头,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正中间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身量不高的微胖男人,长相平平,戴着副眼镜,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旁边左右各坐了一名男人,看样子就是替领导帮闲的公职人员,漂亮的女司仪站在对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正是源康怀,看着只戴着赤红色及肘长手套、穿着九寸赤红色过膝长靴的张燕、汪琪笑道:“哟呵!长得比我还高哩!”
张燕身高175公分,汪琪身高172公分,再穿上九寸高的高跟长靴,海拔都有180公公左右,然奶大股圆,细腰一握,大腿修长,浑身上下,油滑粉腻,往男人面前一站,百分之百的男人都有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燕媚笑道:“哎哟——!领导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生得再高,在您面前,还不得矮半截?只要您发话,我们两个就会乖乖的跪在地上给您服务哪!”说着话,两个骚货一左一右的偎到了源康怀的身边。
源康怀一手捏玩着汪琪公然露在外面的乳头,一手抚摸着张燕温暖湿润的牝毛笑道:“噢——真会说话,你们两个对吹箫很自信?”
吹箫对于张燕、汪琪来讲,算是正常交合,我调教的美女,首先就要会吹箫,箫吹不好是要挨鞭子的。
张燕忙点头道:“包您老爽!”说罢伏下身来,以赤裸晶莹的粉背对着源康怀的色眼,小心的掏出源康怀的鸡巴,温柔的含在了小嘴里,香舌无比熟练的在马眼上一顶、一挑,慢慢的吹起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