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杜怜云也就不领情,对着儿子说道:“别以为做这些事情我就能原谅你,你对我做的事情天理难容,我迟早会抓到你的证据。”
对于如何针对儿子进行反击,杜怜云也有了新的计划,儿子不是说她没有证据吗,她准备明天抽空就去买个监控摄像头和录音笔。
到时候放在房间里隐蔽的位置,把儿子下药迷奸她的那些事情都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到时候看儿子在她面前还怎么狡辩。
只是想到自己到时候可能又要被迷奸一遍,还要录下画面与声音,杜怜云脸上也是绯红,结果就听到儿子嘟囔道:
“您自己不也是挺爽的吗。”
气的杜怜云拿起身边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了过去,怒道:“你还好意思说,而且你这次终于承认了是不是!”
杜怜云起身还想过去按住儿子一顿暴打,就感觉下身一疼,捂着下身蹲在沙发上不敢乱动。
我见到母亲不舒服,也是连忙上前查看,母亲去一个劲的推着我,死活说没事,我看她捂着的部位,大概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妈,不会是红肿了吧?”我压低声音问道,母亲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抓住我的领口到身前问道:
“你终于肯承认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了是不是?”
我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我就是对妈妈的正常关心,您要是下面不舒服,我这就去给您买药。”
毕竟可能是我造成的,我心里对母亲还是很愧疚的,母亲也是难得没有死抓着我不放,对我说道:
“用力过度造成的红肿,买药有什么用。”
我突然想到自然界里动物用唾沫疗伤的事情,壮着胆子对着母亲说道:“妈,口水里有溶酶菌,可以消炎疗伤。”
杜怜云听到后一愣,随即想到昨天晚上儿子舔舐自己下面蜜穴给她口交的一幕,气的又是咬牙切齿道:“用不着!”
不过私底下杜怜云还是自己躲在房间吐了点口水抹在上面,半夜就听到房门被打开,一个身影悄悄摸摸的进来。
杜怜云还没睡着,也确定自己现在没被下药,心知进来的这人是谁,也没有直接起身揭穿。
我心想着母亲这个时间应该睡着了,就进来看看她蜜穴下面的情况,毕竟母亲白天清醒的时候不肯让我用口水给她舔蜜穴疗伤,晚上睡着了可就由不得她。
我也是直接爬到母亲床上,钻入被子去摸蜜穴,结果发现母亲没穿内裤。
杜怜云一阵脸红,她没穿内裤是因为给自己下面抹了口水,本来这个时候她已经能起身怒斥儿子进自己房间做什么,但又感觉证据不是很充足。
她想要更准确的证据,抓住以后儿子就无法再狡辩的那种,因此也就放任儿子钻入她被窝,手都已经摸到她蜜穴也没有声张。
紧接着杜怜云就感觉到两瓣温柔的唇吻上自己的蜜穴,不时分泌着口水涂抹在上面,同时一道柔软的嫩肉在自己红肿的蜜穴上摩挲着将口水涂抹均匀,杜怜云知道那是儿子的舌头。
做完这些以后,人影就钻出被窝,开门又出了房间,就连杜怜云都没来得及喊住他,之前抓取证据什么的想法也被抛在脑后。
感受着自己蜜穴上湿润的口水,以及刚才被舔舐时的温柔细腻,杜怜云也是没来由的心底一暖,但是随即又想到这一切本就都是儿子造成的。
而且更不可原谅的是,他与自己做爱这件事情是天理难容、有驳人伦的,要是让外人知道,杜怜云肯定是没脸继续活下去的。
心底温暖的感觉也被驱散,只剩下迷茫,杜怜云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儿子,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呢。”
在之后的几天晚上,我总是会摸入母亲的房间,也无论母亲是否有睡着,总会像是小猫舔舐毛发一般轻柔的给母亲舔舐红肿的蜜穴。
实际上经过周一晚上的舔舐以及通过时间的自然恢复之后,母亲的蜜穴就已经没有那么红肿,直到周三晚上已经近乎不再有红肿的痕迹。
期间我也不知道母亲作何感想,就是每天白天起床的时候与我对视总会脸红。
周四白天的时候,母亲突然叫住我道:“我已经好了。”
母亲没有详细说是哪里好了,但我明白她说的是蜜穴的红肿好了,让我不要每晚再去给她舔舐蜜穴。
晚上的时候,杜怜云躺在被窝里,想着今晚总算能安详入睡,又感觉没有儿子每晚给自己舔舐蜜穴,好像少了些什么。
心里骂着自己不要脸,杜怜云就准备睡觉,结果就听到房门嘎吱一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又进来了。
杜怜云不动声色装着假睡,知道是儿子又来了,心里想着难道是儿子白天没有听到自己的话吗。
又不动声色的看了下床对面的衣柜,早在前几天她就买好摄像头和录音笔放在房间里,为周六晚上儿子迷奸自己时做着录下证据的准备。
这几天晚上儿子每晚来给自己舔舐蜜穴自然也有被录下,只是每次儿子都是钻进被窝里给她舔舐蜜穴,录下的也都只是他夜里潜入自己房间钻入被窝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