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让他,全部射出来,这样,只有这样,我,我才能得到解脱!
咽喉处不断遭受着冲击的千仞雪媚眼朦胧,连静心的思考都成了一种奢望,断断续续的在心中说出所想。
只是,只是嘴巴被塞满了,没关系的,小雪,加油把他榨干,这样,这样,这样就能脱困了吧。
小嘴被操弄的太辛苦了,让冰雪聪明的千仞雪也在情欲之下频出昏招。
太子殿下的肉棒,真的好粗大呢呢。
怪不得自己之前被欺负的不像样子,之前在自己小穴中肆虐还没有直观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从小腿到小腹上方都被一杆肉枪贯穿的撕裂开来。
也多亏自己性经历丰富,不然的话,小雪的下面,都要被捅烂了吧。
在下体肆虐的时候虽然感觉塞的满满的,可是具体多长多粗还不甚有感觉,直到此时,塞在嘴里,才能直观的认识到这样惊人的尺寸。
即使已经深深的顶在小雪的喉咙口,如果不是食道窄度实在有限,恐怕真的要被他透过细长的天鹅颈,压在胃里直接猛灌精液了吧。
现如今,也足有大半截还裸露在粉唇之外,没有享受到里面温软的口腔精液沐浴,雪儿可是不会厚此薄比的哦。
于是,千仞雪的一双无处搁置的小手正好轻轻握住底端连接着松软子孙袋的肉杆。
千仞随意取了些下体流出的混合液体揉搓上了肉杆,权当做上好的润滑液,把整只肉棒连接着子孙袋一起擦的油光亮丽,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雪儿不嫌弃的用双手才将肮脏肉棒完美困在手掌的套弄中。
接下来就是钻木取火的全过程咯,只不过摩擦的不是树枝,而是一根半截深插入女孩喉咙的坏肉棒,需要取出来的不是火焰,而是男孩全部的生命种子和魂力的精华。
微凉的双手,把自己的全部清凉的爱意套弄在粗粗的肉棒底部,剩余的都揉搓在膨胀成乒乓球的睾丸上。
无论是用每一根白嫩的十指触击在肉棒上,像细雨落入池塘,只泛起阵阵涟漪,偏能带动肉棒中尿道的暗流涌动,最后虹吸入少女的嘴中,滋润她挑食的胃,一个海纳百川的最终归宿。
还是十指尖尖,用涂着少女心事的粉嫩指甲尖,配合着口中沾满口水的幼齿,划疼了肉棒,刺出了舒爽,让它在快乐的尖锐痛意中射的快一些,再快一些。
或者像是挤一根接近用尽的牙膏,千仞雪双手相合,又挤又夹,配合口中深邃的吸力要把滞留在体内的精华全部如数上交,不给太子殿下再留一点点。
真的很像是吹箫哎,自己以前的一些姐妹都把帮客人们口交叫做吹箫,可是,在雪儿看来,这个比喻一点都不恰当哎,明明雪儿能把大部分客人的肉棒都鼓鼓的含在嘴里舒服一下,这样好像只在吹哨子一样,箫这种乐器可没有那么短呢。
直到现在,雪儿才发现原来这样的比喻是多么生动,原来只是因为自己没有遇到足够长的肉棒呢,自己这手口并用,又点又吸的样子,还真是像极了吹奏一根肉箫。
可是雪儿不会吹箫呢,不过雪儿会弹琴,雪儿弹琴可厉害了,就用太子殿下的肉棒来弹奏一曲助兴吧。
轻揉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么。
在雪儿的细腻的指尖在肉棒上上下腾飞,亮粉色的指甲在肉茎上宛如十只蜂蝶在花丛中采蜜,细长的口器在每一处敏感部位深扎下去,每一次指肉和肉棒的触动都迎合和肉棒在嘴中抽插的节奏,都会让射精到麻木的马眼在喉咙口涌出一个色情的音符。
在千仞雪的盛情的演奏下,肉棒在美妙的氛围中一而在再而三的吐露出最精华的精液。
真是没想到,太子殿下的身体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存货,此时舌灿莲花的千仞雪说不出是庆幸还是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他之前不把这样的精液给我,他只会拿那些劣质的精液敷衍我,让人家伤心难过许久。
(榨取也分三六九等,最下等是普通单纯的白精,除了能繁殖后代什么卵用都没有,这样里面的几亿个子子孙孙只能勉强糊口罢了。
在往上的是携带着魂力的精液,这样的精液已经不是身体自然分泌出来的体液了,需要宿主自愿将魂力注入,当然,千仞雪的媚功可以直接强行从身体中夺取魂力,一般这样的交合都是千仞雪作为主导方,只让肉棒在体内肆虐而不去管小雪的诡魅的媚功榨取的话,那抽干抹净是迟早的是。
再往上的才有被称为精血的可能,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只有这样的精液是由脊髓中最深藏的精华转化而来的。
这样的精血已经和魂师的精神息息相关了,精血充沛则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精血亏空则百病缠身,气力全无。
如今太子殿下终于大方的吐出了最珍贵的收藏,原本他也只是在肉棒刺激到最瘙痒难耐的时候才会迫不得已从骨髓中压榨出一点点来缓解压力。
至于更加美妙的榨取,千仞雪在漫长的榨精成长过程中也会有遇到,最比方说的就是把人榨成干尸后夺取人剩下的灵魂,无法转世的灵魂她也会尝试吸取,提高自己的精神魅惑能力等等,不过这样的榨取只能是在机缘巧合锦上添花,在古老的传说中,魅魔甚至可以夺取皇朝气运,令天下大乱,崩毁他人武魂,成就自己金身,就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终于,在千仞雪浑身解数,几乎把少女身上最美好的每一个地方都献给太子殿下后,终于得到了嘴中的回馈,最最本源的精血。
雪儿只顾着攫取这来不不易的高级精华,没有注意到被她以为又一次被自己魅惑刺激成只会挺动下体的野蛮太子,眼角轻轻挑动了一下。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第二次魔怔,这也难怪,怎么有人会连续犯同一次错误两次,刚才太子殿下就已经从未体验过的射精快感冲晕了意识,化身为只顾着交媾的野兽。
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不仅精囊空空如也,而且像是被人乘机揍了一顿,脸上,脚上,脖子上没有一处不疼的,可这房中又没有别人,另外脖子上那勒入皮肉的痛感让他明白自己是被勒晕过去的,可是房中并没有绳索啊,目光凝望着被扯长的黑丝长筒袜,他这才明白,这傻丫头就是拿丝袜把自己勒晕的。
之前自己在快乐的性窒息中,迷迷糊糊的醒来,一时的冲动让他辜负了雪儿,因为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他极少饮酒,对自己清晰的头脑有影响的东西从不涉猎。
他甚至不忍心运起武魂抵抗少女明目张胆采补他的魂力,他诚实的身体不反感少女对自己所做的任何事,他只担心自己下意识的爆发会伤到他的挚爱,看到少女身上满是狼藉,他只痛恨自己的无能,他本该柔声安抚,但是嘴上却偏偏口是心非,还提捏着太子的身份。
坐惯了高位的他自以为洞悉了天下人心,可是他连怀中少女的心思的都没有摸透。
他阴晴不定的脸让少女陌生,他冰冷的嘴中吐出一串伤人的话,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可内心的卑微的尊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