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圣采儿娇唇中可怜兮兮的软糯哀呻,艾恩就连火热喘息都粗重了一分:
“妈的,还在指望那个家伙救你吗?”
就连片刻都已不耐,话音刚落,中年肥汉的粗硕巨躯便如同拱食野猪般恬不知耻的贴近,仿佛一片粘腻厚重的黢黑乌云,轻而易举便遮掩了所有温暖阳光。
仿佛在考虑怎样给她永生难忘的教训,雄性紧紧黏贴在圣采儿如玉娇靥上的淫秽视线缓缓下移,掠过轮回圣女精致娇巧的锁骨,与圆润白皙的香肩;直到打量着那身本应恰到好处勾勒出少女苗条身姿,如今却被丰熟妖艳的火辣胴体紧绷撑鼓得几欲炸裂的刺客服,男人本就炽烈的目光再度滚烫几分:
“既然如此…老子就把你这个轮回圣女,操成下贱到猪狗不如的臭婊子,看看他究竟还愿不愿意要你吧哈哈哈!”
嗤啦!
与如同在诠释着雄性粗鄙淫猥的话语一并,中年丑汉肮脏乌黑的猪蹄毫不留情的探出,粗鲁抓住了少女薰衣草色的贴身胸襟;而下一刻,大片布帛便被狂性大发的肥猪撕扯开来,只见紫发美人雪腻温润的粉颈下,两颗颤颤巍巍分量十足的淫熟爆乳毫不客气的映入眼帘。
早已不满于过分紧窄的吝啬面料,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腴腻乳肉如同两只薄皮奶袋中被强制灌入的香甜奶油般,欢快愉悦的从扯破胸口中洋溢而出;夹挤出一道深邃闷熟的蜜白沟壑,让轮回圣女这身本为战斗便利的修身服饰,仿佛成了情趣款式一般淫猥骚贱。
敏感乳肉上传来阵阵微凉空气吹拂的冰冷,旋即又被中年丑汉滚灼粘腻的视线舔舐而几欲烫伤;与过去一般无二的衣裙被肥男撕开,无疑是宣告着轮回圣女的人生也在渐渐破碎,直到再也无法回头的断出一道斩钉截铁的裂痕。
悲痛疲惫至极,圣采儿紧紧咬着樱唇,琉璃似的冰媚瞳眸传递出几近哀求的湿漉眼波;她已经用尽了一切办法想要抵抗却都无济于事,清冷高傲的轮回圣女终于流露出恰合年龄的柔嫩脆弱,竟是幻想起龌龊魔族内心尚还保留有一丁半毫的怜悯:
“求你…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我吧…人家、人家不应该那么侮辱您,可是人家也已经付出过代价了…所以、所以求求您…”
皓晨…我好累…
没有办法抵抗,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不想永远被关在这里,一辈子被魔族当做肉便器…
奈何这头生性淫虐的贪婪肥猪脑海中,除却永无止境的粗蛮性欲之外恐怕就再也没有其他,怎可能剩余一星半点的怜惜善意给她呢?
愈是看见素来冰冷高傲,矜持清媚的轮回圣女此时因崩溃流露出的无助凄怜神容,中年丑汉内心灼烫如火的侵占欲意愈是忿发高昂。
一咧嘴角,肥男足有三百斤沉重,仿佛一面皲皱巨鼓般的猪身铺天盖地的覆下,不怀好意的将少女柔软粉润的胴体压进雪白宽松的床垫之中;艾恩就连半个字都懒得回答怀中天真稚嫩的娇小美人,毫不客气的咧开猩红臭嘴,吻住了圣采儿光洁纤柔的修长雪颈。
粗糙肥厚的肉唇一路向下,仿佛标记领地的野兽般不断在冰玉香肌上留下一连串的腥臭吻痕;与此同时一对肥掌则是沿着少女香软细致的柳腰向下抚摸摩挲,在圣采儿微微颤抖的哀求鸣啼中,轻描淡写的捏住了她从皮革短裤边缘溢腻出来的半边粉腴肉臀。
犹若细瘦藤条下垂坠着的两瓣汁水充盈的爆涨蜜瓜,经由中年丑汉近月来孜孜不倦的把玩淫弄与精液浇灌,轮回圣女本来满是青涩气息的娇小蜜臀,此时已如同吹鼓气球般的悄然丰腴娇媚,仿佛一对绵白圆润的肥嫩椰肉。
艾恩洋洋得意的搓捏着肥黑掌中娇颤难耐的柔软桃臀,肆无忌惮的将纯洁少女的雪白臀肉揸弄成形形色色的淫靡形状;宛若上好软嫩的酥酪般滑腻舒适,那种堪称绝妙的触感恐怕任何男人都是爱不释手。
“咕…咕呜…不、不要了…人家不想再被干了…”
就连一次都不要了…
这头肥猪又想要人家,但人家、人家不要,不要再被魔族触碰,再被侮辱了…
但好奇怪…身体…自己热起来了…
已是被压倒在柔软宽松的大床内,雪白床垫反馈给浑身无力的圣采儿熟悉无比的感觉,与此同时娇盈酥沃的秀美胴体亦是轻车熟路的进入了翘首以盼的发情前期。
柔若无骨的肢体被中年丑汉沉重宽厚的巨躯牢牢牵制着难以挣扎,一天之内从喜不自胜转瞬间沦落为绝望透顶,圣采儿在勉强存续的理智意识下只能极度微弱的反抗着低贱魔族的淫恶暴行。
一双套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媚柔荑软弱无力的撑在肥猪逐渐迫近的油腻胸膛上,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如肉山倾覆般无可扭转的浑然巨躯;绝色少女甜软娇挛的樱唇气若游丝,娇怜无助的吐露着细润娇声。
“臭婊子,还敢推三阻四!”
嗤——!
即便身下娇小美人的抵抗根本无济于事,但隐含忿意的中年肥汉却是被彻底激怒。
如同在以实际行动告诫圣采儿,今天她唯一的结局就是彻底被干成收容低贱魔族劣精的卑猥孕袋,雄性肥腻猪蹄把住包裹着轮回圣女桃心肉臀的紧窄热裤;而下一刻,哪怕是质量极好的皮革短裤也无力抵御凶性大发肥男的蛮力,豁然从中敞开一条缝隙,露出雪白如玉的肥嫩臀肉,还有圣采儿娇蜜香艳的股间风光。
囿于逃跑交媾疲累,少女冰肌玉骨上沁透着一层温润如膏的溢腻香汗,仿佛细白绵脂般涂覆着两团肉嫩桃臀;不堪于过分窄仄的紧身热裤,终于寻到了倾泻出口的臀脂嫩肉自然是欢呼雀跃,涌向肥男正鼓囊高耸的黢黑茎根,不由自主的谄媚起这条烘臭乌青的巨硕鸡巴。
而夹挤在层层叠叠臀肉褶皱中的肥厚阴阜,则如同热烈盛放的浓媚玫瑰一般不复曾经娇小可爱,哪怕是中年丑汉粗如鹅卵的硬挺龟头都能容纳吞没;两瓣光滑粉腻的馒肉止不住的摩挲翕动,吐露出温糜湿黏的晶莹穴汁,连带着上端刚被肥男临幸过的雏美幼菊也一开一阖的如同盛放菊瓣。
“啊…?不、不可以…刚要过人家那么多次…你、你都不知道累的吗咕呜…”
太讨厌了呜呜…
明明是最下等的魔族,怎么、怎么那么厉害啊…今天不是才射过十好几次吗,还硬的不行啊…
断断续续的以甜软柔媚的天籁哀求着,殊不知圣采儿那欲拒还迎的酥麻嗔啼,却只会是火上浇油一般,更为催涨助燃肥猪的兽性淫欲罢了。
非但毫无收敛,反而是变本加厉的低下头,大张腥臭湿热的肥厚嘴唇亲吻啃咬起轮回圣女软嫩香滑的娇糯乳肉;与此同时更是贪婪粗笨的挪动仿佛厚重岩层般无法承受的肥腻猪躯,如同要将身下丰熟娇媚的少女雌躯彻底吞纳入油厚肥肉一般劈头盖脸的压下,一时间弄的身娇体幼疲惫不已的纯洁圣女哀喘连连。
“让你逃跑,干死你这不听话的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