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的双脚脚尖埋在男人嘴里,露在外面的脚掌脚跟修长无比,远超一般女人的长度,想是与她的身高甚为匹配。
不多时,只听男人一声低吼,竟然与深山虎啸一般无二,我本就被两个人的缠绵悱恻撩拨得春心荡漾,听了这一声极具霸气的吼叫,竟然双腿一颤小小的泄了。
此时只见男人的肉棒完全没入女人的阴门,露在外面的睾丸急速滚动,带动着肉棒在女人的体内沈稳地耸动着,每次耸动都引得女人浑身剧烈颤抖,皮肤下飞速涌起一阵潮红又飞速褪去,几下之后,女人的气息显得越发绵长。
“这是……采补之术!”我一眼看出了端倪,心里的疑惑更甚:这女子与男子以主公爱卿相称本就是异数,自荐于枕席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在高潮之时运用采补之术采阳补阴?
这男人显然不是昏聩之人,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可竟然心甘情愿将阳精献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让人惊掉下巴的事情远不止于此。
只见男人缓缓从女人身上起身,肉棒从女人的阴门慢慢退出,女人的阴部随之紧闭,竟未见一丝精液和淫水流出,更坐实了我对女人采阳补阴的推测。
那女子妙目紧闭,悠长地呻吟一声,身上的皮肤最后由白变红,又由红转白一次,紧接着下身一颤,只听得“穴”的一声,她那黝黑茂密的森林里,应声钻出了一根莹白的细长肉棒!
天啊!她……她竟然……与我现在一样!
只见那女子……哦不,那男子,哦也不对……她盈盈起身,一双长腿紧紧并拢,跪坐在床上,朝面前赤裸的男人附身施礼,娇声道:“属下,谢过主公。”
那男人面色略白,满面虬髯,一双眼睛细长却精光四射,闻言苦笑道:“爱卿说的哪里话,我只恨我的阳精不够多……更何况……”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在女人身上逡巡,咽了口唾沫,呼吸声变得粗重:“与爱卿春宵一度,远胜任何女人……来来,让我再给爱卿一次。”说着按倒女人,大嘴已经印上了女人的乳胸。
“主公,”女人此时却不再迎合,一脸冰霜地将主公推开,正色道:“主公,属下已经承欢数月,续命至今已是油尽灯枯,此次借主公宝精,原就是为了主公的大业不被那伙妖人毁于一旦。主公,大业为重,还请克制欲望才是。”
“哎!”那主公重重的一拍大腿,恨恨地道:“我真是不甘心,那张角已死,我坐拥熊兵,还怕他一群残兵余孽么?”
“张角!”我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主公,”雪肤高挑的丽人再次跪在床上深施一礼,朗声道:“敌暗我明,更何况,那张角所创的左道邪派,着实厉害得很,我去之后,天下间再无人能克制他们。主公,此一祸事绵延千年,届时虽然你我都不在了,可是天下……总该有人来救的。”说着一双细长入鬓的凤目隐隐泛起泪光,满是悲天悯人之意。
那主公沉默良久,仰头长笑一声,道:“罢了,我明白。”接着扬声叫道:“来人,把人带进来吧。”
门外有人低沈应了一声,不多时,门分左右,一个黑甲军士推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进了房间,紧接着迅速转身退了出去,连一眼都不敢朝床上多看。
我定睛朝那新进来的女子看去,只见她身材矮小,胸前几乎是扁平的,双腿之间寸草不生,竟是个尚未发育的稚龄少女。
那少女擡眼看见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泪眼婆娑之下一张脸蛋倒是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他日长成之后必然也是艳丽不可方物的可人儿。
“那犯女听了,”床上的丽人冷冷地道:“你父犯上作乱,早已被我主公正法,你本是株连之罪,不过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明白?”
那少女闻言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主公辛苦,又要借主公神力,属下惶恐之至。”床上的女人再次对主公跪拜。
“祭酒不必多言,以身许国,我是感佩的。”那主公也跟着正色道。
“祭酒!?”难道是……我心里划过一个名字,大感诧异。
“主公言重了。”那女子说着起身,拉着那主公转过身子,面朝我的方向,接着附身跪下,握住主公胯下的肉棒一言不发的含在嘴里,品咂起来。
“哦……”那主公双目微闭,胯下的肉龙缓缓昂头,挺立起来。
我仔细的看着那主公的眼神,只见他双眼迷离,确信他并不能看见眼前的我,否则以我现在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样子,他重振雄风恐怕并不需要“祭酒”以口交来实现。
眼见主公雄风重振,祭酒的脸上露出喜色,接着转身以跪姿伏在主公身前,扭头对那床下的少女冷冷地道:“还不过来。”
那少女踟蹰了一下,颤颤巍巍地爬上了木床。
祭酒玉手伸出,一把攥住少女的手腕狠狠地将她仰面摔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胯下贴上那少女娇嫩无比的私处。
这一串动作粗鲁无比,与她之前婉转承欢的样子大相径庭。
胯下短兵相接,那少女却并未发出我预期的惨叫。
我忙定睛看去,只见两人交合之处,那祭酒的肉棒虽然细长,却软趴趴地徒有其表,那龟头粉嫩如处男,抵在少女紧揪揪的秘处,根本无法寸进,连摩擦阴蒂的能力也欠奉。
只见祭酒并不懊恼,扭头对身后的主公灿然一笑,仿佛春花初绽:“就请主公赐属下神力。”
“好!”那主公笑道:“祭酒的后门,我也是心仪已久!”
话音未落,那主公悍然握住祭酒的纤腰,接着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随即不由分说地抵住祭酒的菊门一插到底!
“啊~”祭酒尖叫一声痛得娇躯乱抖,喘息未定却忙不叠地扭头道:“主公,再入几下才好!”
“喝!”主公点了点头,大手捏住祭酒的柳腰,胯下大开大合,不顾抽出的棒身上挂满了血丝,低头插将起来!
“啊~啊~啊~”那祭酒的叫声慢慢地就有了一丝妩媚和享受之意。
突然,祭酒身前的少女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下的床铺上鲜血殷然,原来那祭酒下体的肉棒已经不知何时插入了少女的阴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