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丝袜又是高跟,该轮到我爽了。”
喘息间,男人怪笑着抱起女人双腿。
像是缓过劲来,女人晃了起来,无奈脚踝被男人掐在手里,碓击中,鞋都给脱了,便泄气般放弃了挣扎。
亲着女人的脚,他说骚袜子穿身上简直太肉欲了。
可能也就三十多下,喘息越来越重,他猛地扑抱到女人怀里,“不行,儿快要射了”女人推着男人脑袋,最后双手一分还是被按住了胳膊。
她胸口大开,倒扣的海碗瞬间颤到男人面前。
“亲妈,亲妈啊。”
女人面红似血,辍饮着大张起嘴来。
看着女人猫眼似的奶头,男人伸手一抓,也把另外一条胳膊穿到了女人腋下。
“大肉馒头。”反搂住女人的肩,啪,啪,啪,“知道吗!知道吗!”在强如砸夯般的操击下,床都要散架了。
自然而然,女人也噎起了脖子,乃至呜呜呜中,整个上半身随着男人搂动也跟着仰了起来。
男人往前一压,女人又仰倒下去,男人顺势叼起奶头,吧唧声立时响彻起来。
女人嗬着,抽打脊背的手渐渐搂住了这个精瘦小子。
粗黑的鸡巴整根进整个出,看样子,男人是想把身体塞女人屄里。
噗的一声滑落出来,他仍旧在嘬女人的奶头,手伸到下面抹了鸡巴,包皮都没捋开就又顶了进去。
“夹得真紧啊妈。”他总算仰起脸来,“爽不爽?”女人除了哼哼,双手已然抱住了孩子脑袋。
南噶州的夜空一片瓦蓝,粗硕的银河划破长空,把天都捅破了。
东南角上未见到阿牛哥,原来老兄抱着三姐正在凡尘约会。
呱唧呱唧地,阿牛夯起来的劲头一如既往地猛,操得三姐都变年轻了。
三姐扶着门框,扭过脸来给阿牛抛了几个媚眼,她让阿牛拔出来,她说抱起干吧,还把门打开了。
阿牛一脸困惑,不知三姐玩得这是哪出。
三姐咬着他耳朵说,妈再成全你一次,“你大敢这么玩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知道是为什么吗?”
阿牛喘着粗气,三姐说抱妈出去,妈就告儿你。
看着三姐咬起嘴唇,阿牛说妈不说害怕吗?
三姐笑着说好吃不如饺子,“妈想再疯一把。”
深陷在内片瓦蓝色赤潮中,阿牛端起人就走了出去。
“我也有后了。”
这话打门里偷着说也就罢了,竟会在门外被三姐喊出来。
阿牛毛都炸了,他吸溜一声,像是没听清,他说妈你再说一遍。
“仙儿是我孙子。”听到这话,阿牛瞬间就都明白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