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那不是你的母……,”有一个胆大点的宫女声音大点。
“朕的母后,是的,”士凯疯狂的笑着,“她就是朕的母后,朕的亲生母亲,怎么样,可以吧,”他用力抓紧章慧之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怎么,装死啊,现在是不是更爽了啊!”
章慧之泪流满面,她感到所有的尊严都没了,她感到下面数十道目光中饱含了鄙视、震惊和厌恶,她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抽出了体内,只剩下一具毫无知觉的空壳。
“你不要欺骗自己了,”士凯的话在耳边响起,“你就是一个天生的淫妇,我的母后,放声叫出来吧,把你最淫贱的一面展示出来,在她们面前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章慧之脑子里轰隆一阵空白,所有的一切羞耻都不见了,她歇斯底里不顾一切的大叫起来,“啊——!是的,我是个淫妇,我是个与儿子通奸的淫妇,我越下贱就越爽,我喜欢儿子强奸我,征服我,让儿子高贵的大鸡巴充实我下面那淫贱的小穴,啊——!来吧,儿子,快用力,用力插死你这个下贱的母后,啊——用力!”
章慧之的疯狂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她们不敢相信这就是从前那个不拘言笑,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这分明就是个妓女,哦,比妓女更下贱。
“好下贱,”有宫女小声骂着。
“说得好,”士凯大笑着。
见皇帝没有责备她们,骂声更大了,“无耻,浪货,……。”
章慧之不再理会下面的声音,用力扭动着屁股,“陛下,陛下,用力,再用力些,啊,对,对,好舒服,奴婢好爽,啊——,爽死了,奴婢的小穴要让你插烂了,啊……!”
她头脑里现在只有情欲,只有性交,她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不停的哀嚎、呻吟。
“啊——,要死了!”
章慧之身子猛烈的抽脔,阴道口不断的收缩,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两眼失神的望着地板,全身象软绵绵的丝带,她达到了从未达到过的高潮。
“啊,啊,朕也要射了,”士凯大叫着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子宫。
看着母子二人惊心动魄的交合,众宫女也跟着疯狂起来,唾弃声、辱骂声不绝于耳。士凯哈哈大笑着,“好,好骂得好,再大声点。”
“皇后是最贱的女人!”其中一个宫女大声道。
士凯面带微笑的走到她面前,“好,说得好,等会朕重重有赏。”
“谢谢皇上,”那宫女面带喜色。
其余宫女见此,都跟着嚷叫起来,甚至有宫女走到瘫软在地上的章慧之前,指着她污言羞辱,而众人都没发觉士凯已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淫贱的婊子!”
一个宫女大声说完,突然面色凝固了,皇帝提着剑似笑非笑的走到她面前,她想大叫,但喉咙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她想拨腿跑,但好象让什么东西绊住了,恐惧在头顶回旋。
“骂得好!”士凯手起剑落,宫女的头象个草球轱辘的掉在地上,项上喷出的血如天女散花,漫天飞舞!
尖叫声,撞击声响彻大殿,二十多个宫女象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飞乱撞,士凯嘴角挂着笑,宝剑象划过天际的流星,鲜血象抛洒的珍珠,好美,好冷。
当最后一抹艳丽的红血撒在窗梁上,整个房里笼罩在死一般的寂寞,呛人的腥味浓烈无比,散落的尸体横七竖八。
剑尖的血还自滴落,士凯仰天长笑,“死了,死得好,士胜,你想得到这里吗,朕就给你个死人堆满的皇宫,哈哈!”
身旁倒下几个宫女的尸首,赤裸雪白的肌体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如雪中傲立的红梅,章慧之呆若木鸡,刚才的一切发生得太快了,宫女的惨叫,徒劳的求饶,象一幅幅定格的图画,深深印在脑中,特别是看到小青倒地的那一瞬间,眼神中充满了怨毒和惊恐,太震憾了,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到士凯手中的剑断落于地,她才略微清醒。
“陛下,披上龙袍吧,别受了凉,”茹妃把龙袍披在满身是血的士凯身上。
“好,好,爱妃这几日就随朕住到甘泉宫吧,”士凯指着伏在地上的章慧之,“还有你!”
甘泉宫院内,草丛中,不知名的虫子不停的鸣叫,不知是被城外的厮杀惊扰的,还是被宫中阴沉的气氛所憋的。
大殿中,士凯全身赤裸大大的坐在软塌上,一个身材婀娜相貌极美的妇人跪在他胯间,舌头灵巧的在他阴茎阴囊处游走。
自上次在凤仪宫发生的事又过去三天了,在这几天里,士凯什么事都不管,什么事也不问,唯一做的就是把章慧之搂在身旁,使用各种姿式对她进行奸淫。
茹妃前一天还同他说说时局,见他无任何反应,也就不再说了,只是一人进进出出,不知在忙些什么。
士凯把章慧之翻转过来,压在塌上,阳具凶狠的耕芸着小穴,章慧之轻声哼哼,脸上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陛下,陛下,”茹妃急冲冲的跑进来。
士凯朝她摆摆手,加大力气对身下的母亲狠狠的插了几下,然后大叫一声,绷直的身体慢慢松驰下来。
茹妃见他射完精后,走上来,把龙袍急急的给他穿上,“陛下,不好了,叛军进城了,陛下,快走,不走就来不及了。”
“来了,好,好,来就来吧,朕乃真命天子,怕什么,朕不走,”士凯口虽这么说却也没阻止茹妃对他的穿戴。
茹妃见皇帝还没有要走的意向,忙招呼跟随她身后的几个太监道:“你们快扶着皇上先往御花园走,本宫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