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没趣,自己坐了过去抱着肩膀等时间结束。
似乎知道我坐下了,姑娘的动作更大了一些,双腿紧绷双肩下压把屁股凑向我,在我面前轻轻的甩动。
我总觉得这个赤裸的屁股有些熟悉,但是又自嘲怎么可能见过一个脱衣舞女的屁股,我是不是今晚看裸体女孩看疯了。
这时一束白色的灯光扫过,屋里亮了一些,我才注意到有一个红色的长绳从姑娘的双腿之间垂下正随着她的节奏轻轻甩动。
“莫非她有意让我去拽那红绳?”
,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轻轻拽了一下红绳,依稀看见有什么东西被从蜜穴里拉了出来,姑娘的臀部明显抖了一下,又故意往我这里凑了凑,似乎是对我有所求。
那根东西完全拉了出来,竟然是一根透明的女用自慰棒,挺粗长度一般,似乎是被故意全塞进姑娘阴道里供客人玩乐的。
对着灯光看了一下,透明的塑料棒上满是粘滑的淫水,失去了自慰棒堵塞的蜜穴在我面前敞开着,充血外阴像一只蝴蝶一样展开鲜红娇艳的翅膀淫水像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向外流淌,我这才明白恺刚才那话的意思。
一股施虐的快感突然涌进我的下体,我瞬间就硬了。
“戳就行了。”
,我狠狠的把自慰棒插回来姑娘的骚穴,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狠命的抽插她的阴道,姑娘的呻吟声很大,几乎可以和音乐声并驾齐驱,屁股也随着我的节奏疯狂的往我这里坐,因为自慰棒并不长,有几次她的蜜穴把我的手指都包裹了进去,我毫不在乎,只是玩命儿的抽插。
“我操死你!你这个骚货婊子”,我用英文大喊,爽,这份快感让我这几天静带给我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
姑娘也听到了我的吼叫,稍微一滞,又回复到原来的节奏拼命用蜜穴套弄我手上的自慰棒,淫水顺着棒子流了我一手。
随着姑娘疯狂的扭动,我又有了新发现。
套在她脖子上的哪里是项链,根本就是条狗链,有一条细细的金属锁链被她疯狂的甩动甩到了背后才被我发现。
快感被顶到了极致,我快失去理智了。
我狠狠的把手中的自慰棒塞进蜜穴之中,还用手指往里顶了一下,姑娘爽的一哆嗦,差点软倒在地上。
我把手上的淫水在她的丝袜上蹭了蹭,然后一把揪住狗链把她的头拽到我的胯部,与我勃起的阴茎紧紧贴在一起。
“婊子,给我舔!”我用英文吼道。吼完了有些后悔,这个姿势很粗鲁,姑娘要是不愿意叫了保安我就要被扔出去了。
姑娘扭了下头挣扎了一下,居然顺从了我的意思,隔着我的裤子吮吸我的阴茎,一只手向下伸进了黑暗之中,似乎在抚摸自己的蜜穴自慰。
爽,我享受着姑娘隔着裤子的口交。
她的反应也越来越热烈,几近疯狂的大力嘬吸我的阴茎,使我有要射出来的冲动,我舒服的伸手扶住她的后脑,想加重快感。
碰到她后脑的一瞬间,我浑身全部僵住了,这熟悉的感觉,这是抚摸静后脑的感觉。
以前做爱结束之后,我喜欢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贴近她的头皮,这种熟悉的感觉不会错。
难道是静?
怎么可能?
我颤抖着盯着跪在我面前疯狂发泄自己难以满足的性欲的荡妇,很难把她和我的妻子重合在一起,灯光也太按,根本看不清楚。
无论如何我要试一下,我知道静的屁股上有一个疤痕,是去年在家做家务的时候撞在门把手上撞伤蹭掉一层皮,虽然看不出来,却比别的位置要硬的多,那个位置我闭着眼睛也能摸到。
我颤抖着伸过手去,她的姿势我很容易摸到她屁股,然而空气像是突然变成粘稠的胶水一样,阻碍我的行动。
最终还是碰了一下那里,姑娘完全没有在意,依然在吮吸我的阴茎,我却像摸了烙铁一样缩回了手。
我摸到了那块硬皮,一分钱硬币大小的硬皮,好像真的是静。
姑娘依然低头趴在我的胯下继续她的动作,外面依旧在吵闹,我却已经有种死了的感觉,就像周围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但是胯部传来的快感却越加真实,如火山爆发一般猛烈。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静会做这种事情!
我要看她的脸确认一下。
正当我要去揪她的头发,外面的保安进来说时间到了,不由分说把我架起来推了出去。
我直愣愣的呆看了那个小屋一会儿,才在保安的注视下转身像失了魂一样走回我的座位。
“怎么样怎么样?爽吧!”,恺搂着我的肩膀兴奋的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