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阳光明亮炎热,晃得院里的地砖上贴地升起跳动褶皱的空气。
云韵听了赵启介绍到来的老祖宗,一手支着腮帮,将胸前丰满白嫩的果实压在桌上,默默思考着。
“这江湖上的事,还是刀光剑影的时候多些,大学士有没有高深功力,我也没听闻过,按师妹提过的些许,只知道他平日都在攻读经史。”
“断念成名很早,以前听说是哪个王公的武士,不过后来,就变成祁殿九的护卫了”
“我看那断念,好像是个贪恋童稚少女的变态”
听赵启言之凿凿的下结论,云韵被逗得“嗤”了半声。
“哪个人会像你这淫和尚似的,我看是你淫者见淫,自己把九殿下看上了吧”
赵启听了云韵的嘲讽,寻思一下,居然点头道。
“是吗……那祁殿九小小年纪,屁股却扭得恁欢,分明是个小蹄子,我确实喜欢了”
看赵启这就又在最爱名单上加了一笔,云韵只得用眼神瞥了他半下。
“淫和尚,收收你的心思吧,要是庆亲王拉拢了他们,那我们就危险了,那老头子坏得很,我们要小心防范”
“他们一转眼都不见了,嗯……有道理,我去看看,韵儿,你可要把自己当心好了”
“行了行了,你想去就去吧,先前等了你后半夜,不如现在休憩一会儿”
另一边,祈白雪正和李延儒并膝而谈。说了几句,好像忆起了往昔岁月,李延儒在房中绕着,慢慢踱步。
“白雪,那年为你开蒙,还是个那么点的女娃,今日却出落得……这般大了”
“老师,真是白驹过隙,白雪也没想到,一晃十余年便过去了”
挺着李延儒回忆往日的旧事,祈白雪也慢慢想起那些从小到大的回忆,连眼眸中冰冷凝固的寒意都退去几分,她此时顾影回盼的姿态,仿佛是降临人间的仙子一般。
看着祈白雪绝俗秀美的容颜,李延儒绕到一侧,移动着快被眼皮压住的老眼,一寸寸的盯着祈白雪性感玲珑的身体曲线窥看着,好像用目光舔上她的身体,想起庆亲王的话,叫他几十年不曾动摇的本心都变得激动活泼,种种往日斥为淫邪乱语的想法一个劲的涌出来。
往祈白雪身边走进,李延儒继续说着。
“读‘蒙经’的时候,雪儿,就让我把你搂在怀里……”
将几近皮包骨的右手按到祈白雪右肩上,李延儒发现她的身体立刻就有反应,却刻意压抑住自己没有发作,想起先前断念将祁殿九抱住的场面,这时候,在李延儒的心里,比起温香软玉、美人在怀,陪伴了几十年的经史子集都好像粪土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李延儒骨肉枯瘦的老爪子继续下伸,将祈白雪身上披搭的青衫撩起,居然异常失礼的慢慢揭开。祈白雪惊异的回头,眼中带着几分不满和失望。
但这时,祈白雪却看到李延儒不仅瞪大浑浊昏花的老眼,还连干瘪发灰的嘴唇都在微微哆嗦,看到祈白雪的惊讶,他弯下腰,一把将祈白雪搂到了怀里,张口吻来。
“老师……你居然……你居然”
没等祈白雪话音落下,庆亲王标志性的嘎嘎嘎怪笑在外面响起,祈白雪挥动玉臂,勉强抵抗着李延儒的非礼,将目光转向门口,看到庆亲王往屋里迈入,后面的祁殿九拉着亦步亦趋的高壮老人断念,为了配合她的步伐,断念还将腰半弯着,那模样又是有些可笑。
“白雪侄女,本王一问才知,你给大学士当了几十年徒儿,小嘴不让他亲,奶子也不让他吸,连洗澡都不让他老人家陪着,岂不是空钓了大学士几十年”
祈白雪将李延儒的老脸推开,李延儒却毫无廉耻的反过来按住她的小手,含住祈白雪白玉葱削的细白手指品尝含吸,那副色中恶鬼的模样着实可鄙,毫无所谓风雅君子气度。
“你……皇叔在胡说什么,白雪……老师你,你也是这种人……”
“白雪姐姐羞羞~哪个男人都是这种人呀”
祁殿九坐到祈白雪的对面,伸手拿了一块桌上的香酥点心大嚼,一边对着艰难抵抗李延儒攻势的祈白雪抛了个媚眼。
“还是九儿懂得清楚,白雪侄女这些年亏欠大学士的太多了,现在本王做主,应当好好陪给人家才是啊”
和祁殿九一唱一和,庆亲王满脸淫笑,颠倒黑白的说着。
“就把白雪侄女的穴儿,奶子,小嘴,通通陪给学士的尘柄根茎,帮他来人家偿还几十年亏欠积压的火气吧”
伸着发黄干粘的舌头,在祈白雪的指尖痴迷的舔吮着,李延儒点了点头,认真道。
“王爷说的是,老朽若是不了却这一桩心事,将来入了棺材都合不上眼啊”
“祁殿九,你和他们凑什么热闹”
祈白雪不与自己人面兽心的老师纠缠,她挑挑眉头,盯着里通外国的祁殿九嗔道。
“白雪姐姐,其实,九儿特别特别想做一个干干净净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