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王玲她知道不停的给我打电话,说我很久没有去看她了,问我要不要她帮忙,说她挺想尝尝被强奸的滋味。
我笑着说怕她吓跑人家,她顿时就不乐意了,第二天就找到我们公司,却是穿着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打扮的就像是上海滩上的舞女一样,让许秋膜拜的不行。
不过她在见到许秋以后,就自己惭愧的不得了,绝口不提亲自上阵的事,不愧是老校长,直接现场给许秋背诵了半部《洛神赋》来夸奖许秋的美貌: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延颈秀项,皓质呈露。
芳泽无加,铅华弗御。
云髻峨峨,修眉联娟。
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
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当然,完了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忘记在我的裤裆里面摸上一把,提醒我说,忙完了去找她,那如五十匹晚霞重迭,千条黄河奔腾的风格看的许秋眼睛直瞪,等她走后,不可置信的问我:“程总,王姨您也收了?看来以后我对您要敬而远之了。”
一连十几天过去,正当我也心灰意冷,加上元旦将近,“喜多芬”红糖出货也需要大量精力管理,要放弃了的时候,却有了收货。
那时,我开着车,正慢悠悠的往前走着,李良在旁边不停的给虎子扔火腿肠玩,窃听器的接收装置里面传来了许秋的叫声。
“啊……你要干嘛,放开我……啊”,接着许秋的嘴似乎被捂住了,只听到许秋“呜呜”的叫声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别叫,再叫的话掐死你。”里面传来那个男的凶狠的声音和许秋“呜呜”的叫声,许秋的叫声已经不那么惊恐。
“美女,你别叫,让我入完就放你走,好不好?”
“呜,呜……你要说话算数,老娘长这个屄,被谁操不是操啊,你说是吧大哥。”我听的一头汗水,许秋说话太糙了。
“哟,你这婆娘带劲,你自己脱吧。”接着听到里面脱衣服的悉索声。
我和李良已经下了车,带着虎子尽量隐蔽的往前跑。
随着许秋那边传来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大喊起来,心里面把许秋骂了一百遍,她为什么不用我给她准备的电警棍。
两条人和一条狗慢慢的接近,还有一百米。
“哇,美女,你怎么没有毛啊?我知道了,你是白虎。啧啧啧,你看看,这这么圆,这么软,真像个又大又圆的馒头,美女,我拍张照可以吧?你放心,不拍你的脸。”
“好啊,你拍吧,咦,你打开闪光灯再拍呀,这么黑,不打闪光灯怎么拍?您能不能快点,会冻死人的。”许秋的似乎又回到了她带着我去开洋荤的时候,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流泪,她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啊,好香啊,还是第一次遇到有香味的屄,你是不是往里面喷香水了?”
“呵呵,那你说女人的屄应该是什么味道?要是觉得香的话就多闻闻吧。”
大概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我一把拉住要拔腿往前冲的李良,对他摇了摇头,李良的眼睛都红了,压低声音说:“再慢的话许秋就真被人给糟蹋了?”
我摇了摇头,西北风直往我的衣领里面灌,我的身体也像冰一样冷。
小心翼翼的往前移。
“哎哟,你的脸好凉。”
“美女,我的舌头是热的啊,真好吃,真软和……”
还有二十米。
“美女,你摸摸,我的球是热的吧?热得烫手,我媳妇脱光了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来,它也没有这么激动过,地上冷,你就不要躺下了,趴在那里,把屁股撅起来吧,保证让你舒服。”
还有十米,我关掉接听装置,给李良打手势,让李良继续往前走,从那一边包抄过来。
我翻过河堤的栏杆,在旁边的草丛里蹲着往前走,如果那个人他往河下面冲的话,我和李良都拦不住,河水太冷,只要他跳下去,就别想抓住他了。
还有五米,河堤上微弱的路灯映射下来,只见许秋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腕,对面站着那个男的有一米七左右,也光着下身,一根粗壮丑陋的黑黑的东西直立在腰间,他是个中年人,头发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