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恼又燥。
恼她当年勾得他头一回出精,往后梦中遗泄总会有她,恼自己时时惦记那滋味,似是着了魔。
这软嘟嘟、香喷喷唇儿的滋味本已模糊,眼下他薄唇一触上去,那软嫩触感便教他身子急切而燥热。
他只用自己唇儿一下下重重蹭着她娇唇,脸挨脸、唇贴唇磨蹭许久,她疼得不得不侧过脸去。
他双唇自她唇角滑至脸侧,含住她如玉耳垂。
一边吮她耳垂软肉,一边见她侧着脸微微喘息,双唇略启,丁香隐现。
张口又吃住她小嘴。
他终把她两瓣娇唇含住,又吃又吮,细细啃噬,学了那些出入秦楼楚馆的同窗逗弄粉头的样儿,将自己舌儿探进她檀口中,缠着她那截小小丁香勾弄起来。
他原是觉得那般行径算得上荤素不忌,眼下自己弄来,舌儿勾缠、香唾互喂,唇齿相偎,个中滋味只自己知晓。
旧日那酥酥麻麻的舒爽之感又一点点地在他四肢百骸重燃。
他浑身燥热起来,吮着她舌儿不放,身子紧紧贴着她,将她牢牢压在石壁上。
她扭着腰肢,不过几息便将他那处唤醒,硬邦邦顶在她小腹上。
她已不是当年稚龄,知晓那是男人阳物起了势。
祁世骧沉溺在她唇齿之间,初入檀口几分生涩,很快便灵巧地在她口中搅弄、纠缠不休,弄得她香唾涟涟。
他吃她香唾,一解这些年梦中落空之苦。
他觉出自己那物已醒,任凭它肿胀着、直挺挺抵在她身上。
他噬咬着她软糯糯唇儿,想着她腿心那处亦有嫩滑的两片。
一思及此,那处难耐起来,他动了动腰腹,那物隔着二人衣物在她身上蹭了蹭,他得到片刻缓解。
腰腹再动,那物探进她腿间。
她忽得寻了时机,狠狠咬了他舌尖一口。
他一时不察,吸了口凉气,双手一松,她两手狠狠向前一推,他退了一步。
她觑着一点空隙,得了自由,如只鸟儿扑棱着羽翅,飞出这小小夹壁。
呵!
他自嘲一笑,倚靠在石壁之上,回味方才滋味,等那处慢慢平复下去。
又试着动了动舌头,嘴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今日晚膳恐也不能好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