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咸不淡的抬了抬眉骨:“不用了。”
负责人怔了一下,还想多巴结巴结,男人却已经阔步走向路边的一辆黑色车子。
车身线条流畅锋利。
是价值几千万的限量越野。
还没等负责人晃过神来,那辆豪车“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面前。
他砸巴着嘴:“这小陈总玩的可真刺激”。
手底下的人附和他:“何止刺激,玩的够花也够野,听说在国外那些女的对他这挂迷不行。”
“啧,我要是有他那张脸,铁定死女人堆里。”
人群里,徐知苡只来得及听到一声嚣张的“嗖”,转头的时候那辆越野已经消失在夜色深处。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在他抬头看过来的那一刻。
她的第一反应是躲。
在她怔愣间,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隔着风衣在摩擦她的臀部。
滑腻恶心的触感如恐惧般涌来。
徐知苡猛地的回头。
在她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位贼眉鼠眼的小混混,那只作恶的手还停在半空。
“美女,你怎么长的这么标志”?混混见事情败露,咧着一口大黄牙对她笑:“这么晚了,要不跟哥哥回家?”
徐知苡被他那张丑恶的嘴脸给气的浑身颤抖。
车站上的人都听见了,只有一个女孩子指着手骂混混:“你再骚扰她,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叫你去吃几天牢饭?”
她拿着手机作势要拨号,混混看了眼周围人,朝徐知苡吐了口唾沫,悻悻的走了。
女孩走过来,问她:“你没事吧?”
徐知苡胸很闷,像是被人扼住了心脏,她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但她还是对女孩笑了一下:“谢谢你。”
女孩的车来了,走前,很潇洒的跟她挥了挥手:“girlhelpsgirl。”
第二天是周末,外面枝头上的喜鹊一大早就唱起了清脆的歌声。
徐知苡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摸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刚睡醒的嗓音带着点儿慵懒绵软:“你好。”
那头的人似乎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开口:“还没醒?”
随即低低的笑了一声:“小懒猪”。
话落,林亦扬就愣住了,他攥紧手机壳,屏住呼吸听另一端的回答。
“伽伽,怎么了?”徐知苡的声音透着明显的焦急。
伽伽是只长毛垂耳兔,有天晚上徐知苡下班回家,看见它小小的一只窝在垃圾桶旁边,毛发上都沾着灰,可怜兮兮的。
徐知苡心一软,就把它带回来养着。
电话里林亦扬问她发生了什么,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回答:“没事啦,刚刚伽伽突然不理我,我还以为它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