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盈盈地饱含着泪水,眼泪并没滴落,她把个身子扑到了忱头上,鸣呼呼地哭泣了起来,随着哭声逐渐地增大,她的肩膀一抖一抖。
我惊慌地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肩膀,不知她竟为何这么伤心痛哭。
她回过身,一脸的梨花带雨。
我抱住了她:“原谅我。”
我不停地说,她浑身冰冷僵硬,像是抱死婴一样,这更令人难受。
“你并没做错什么,也不用我原谅。”
她一把推开了我,下了床上捡起内裤穿上。“你不洗个澡吗?”
我朝卫生间那边一指,她恍惚地点头。
突然娇嗔地说:“你离我远点。”
灯光细细密密地洒落下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敞开了的衣领,那雪白的圆球上似乎粘着一颗泪。
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恢复了以往的雅致和自信,只是眼睛下面有一明显的黑痕。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竟只着胸罩和内裤,近于赤裸地出来。
她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并仔细地观察着黑眼圈。
“我哭是因为我难看死了,你知道吗?”
她说,“不,你一点不难看。”
这时,她往前伸展的背影很诱惑,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
我无比甜蜜地紧拥住了她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并没有挣扎,突然极快地转过身子,试探地对着我的眼睛。
这时,我跟她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像一面镜子对另一面镜子的长久对视,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你真的像是正人君子?”
她说,她的眼睛像是个无底洞,什么都想装。
“我不是,但我不乘人之危。”
我说,她吸了一口气,悄悄地说:“放开好了,听话。”
我就是不听她的话,两俱身子僵立着。
“你知道我不会拒绝地,可为什么要找个荒谬的理由。”
她悠悠地说,嘴唇慢慢地升起来,寻找着另一片温湿的嘴唇,我迟疑了一下,衔往了它。
她的舌尖像蛤蜊一样柔软地在我的口腔里搅动,我吮吸着,一股莫名的激流从小腹那儿涌向我的脖项,我感到了口渴,喉结在滑动着。
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揉搓起来,然后,一只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小心翼翼地在小腹那儿抚弄着,她的那些毛发又短又密,像刚收割过后的庄稼地上的残茎。
戳得我的手心痒痒的,再往下移动,我触到了湿漉漉的那一处地方,手指触摸上去能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和一丝微微的痉挛。
那里正恬不知羞地变得肥厚,想要再一次深入,她把我的手捂住了,并强行将我的手抽开。
她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和一双深邃湿润的眼睛,我竟自以为是地判定她身体里的热量无穷无尽,那双眼睛里的欲望之火无边无际。
接着她的身子一扭,脱离了我的紧拥,她说这是为了我好,以后我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