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副市长好像跟我们吃过饭?”
我把身体放平了随口说。
“对的,叫王楚平。还有那个女记者,那时你还结她大献殷勤,差点就勾住了她。”
“那有。”
是的,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个电视台的当家花旦一准手到擒来。
这时她想起了什么,找寻着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
房间里弥漫出一阵鸡汤的香味来,就听她对着话筒一阵乱叫。
“你真不中用,连个半老的徐娘也搞不掂,你白吃饭你啊,昨晚又窜到那个的床上。”
说完气呼呼地合上手机。“什么事啊,大清早的。”
我还躺在床上,懒洋洋地问。“冬子真没用。”
说着,从她的皮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来,扔到了我的胸前。
“就这位,你去。”
照片上是一个四十多的女人,脸盘丰满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看着文静贤淑,镜片后面一双细眯着的眼睛,似乎有意无意地遮掩了一些蓬勃的诱惑力。
“不会的吧,号称无敌手的冬子都搞不了,我能吗?”
我叫苦连天地说。
“也许你更适合对付她。”
她说得也没底气,显然不大自信。
见我随手把照片给扔了,她接着说:“这可是一笔大的好买卖,足够你赚上半年。”
我重新从床上找回照片,追问着:“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你这么不厌其烦。”
“管她哪,反正有人出钱。”
她说,我明白这一行的规距,不该问的你最好自觉一些,知道得太多有时对自己也无益。
“冬子花了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也无法得到她的电话号码。”
她从微波炉里将热好了的鸡汤拿了出来,重重地撂到饭桌上,沙锅里的汤溢出了一些。
手是烫着了,她把用手指揉搓耳垂,我看着好笑,便说:“你这人,总是做些出呼寻常的事来。”
“人家被烫了,你还觉得好笑,你这人,没心没肺的。”
她娇喃着,那样子倒是楚楚动人。
我带着那照片凑到了饭桌上,一边又再仔细地端祥起那照片,一边没回头对她说:“拿个碗过来。”
“你倒支唤起我来了,告诉你,也就是你,我才这样心甘情愿地。”
她拿来碗,又帮着我盛了一碗汤,就在我的旁边坐下。
说:“她叫陈丽霞,小学的校长。”
“你也吃一口。”
我说着,却目不转睛地对着照片,她就说:“还看不够啊,长得不错吧。”
“是不错。”
看得出,年轻的时候,照片的她也是羞花闭玉姿色出众的。
“我可是没多大的把握的,到时你可不能怨我。”
我喝干了碗里的鸡汤,咂巴着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