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跪趴的文茜在190厘米高的黑人胯下是那么娇小无助,颤抖的娇躯就像是一块被黑色刺刀挑起的美肉,我不知不觉也已是泪流满面。
“好了,撑开就好了,把里面的褶皱理一理,明天还有正事,不能玩坏了,参孙停吧!”陈变态适时阻止了黑猿的行动,这一次我竟对陈变态有了点感激。
意犹未尽的参孙恼怒地在文茜的硕臀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极不情愿的把自己的巨棒从文茜刚刚贯穿好的后庭彻底拔出来。
“波”的一声,留下了一个鸡蛋大小不能闭合的圆洞,红彤彤的肠腔里缓缓滴下黄白色如油似膏的黏液。
“过来看看你的女儿吧,想好怎么劝她……”陈变态挥了挥手,玩虐纪阿姨的黑人松开了牵绳,如蒙大赦的纪阿姨连忙扑到检验台上,搂起文茜跪趴在床上的上身,紧紧抱在怀里,已是泣不成声,“丫头,你受苦了!”
小力也走过来故作好心地帮着纪阿姨解开了文茜身上的捆缚,但显然忘却了刚才的虐驯纪阿姨也在场,伪善的一面已在纪阿姨面前展示的淋漓尽致。
纪阿姨不再是原来的含情脉脉,而是面无表情推开了小力帮助的手,自己取下了文茜嘴巴里的口枷,小心地把文茜的香舌推回口内,然后怜惜地抚揉着文茜发酸的颌骨。
小力讪讪一笑,擦了擦手,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影有些阴冷。
文茜的后庭刚刚受到摧残,不能坐立,这时也只能无力的斜歪在纪阿姨的怀里。
她一声不吭的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妈妈,目光中有眷恋,有气愤,有不解,有悔恨……
我突然能理解文茜现在的心情,为了拯救含辛茹苦把自己养育成人的单身母亲,她选择给陈数当三年的“私人秘书”,而自己的妈妈,三年来一直瞒着自己,还是做了敌人的“性奴”,那么她的拯救她的牺牲还有什么意义,还连累着舒然、连累着胖子、连累着我,这才是一切灾难的根源。
纪阿姨母女连心,也明白文茜的怨恨,“丫头,有些事妈妈也是身不由己,你要埋怨就埋怨吧,妈妈不怪你……妈妈曾经也想一死了之,只是放不下你一个人在世上孤苦伶仃,妈妈,哎,咱们女人就是命苦,妈妈也想过反抗,可换来的只是更残虐的报复,你看妈妈这肚子,自从被刺上了这只癞蛤蟆,妈妈这辈子就毁了,还有你,丫头,也被刺上了这些恶心的纹身,以后还怎么再出去见人,放弃吧,别折腾了……咱们女人天生就是弱势,这世界本来就是男人主导的,男人要玩的,不就是女人身上这些肉吗,咱们柔顺一些,岁月还能静好,等到年老色衰了,也就自由了……听妈妈的,把账本还给陈董事,别折腾了……”
文茜摇了下头,闭上了眼,似乎不愿意再看纪阿姨。
“哈哈哈,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骚茜,你怎么不问问你的骚妈妈,小奶子怎么鼓得这么快……”陈变态走过来抚摸纪阿姨酒红色的发髻,还不忘勾挑一下纪阿姨口唇上的铂金鼻环,纪阿姨恭顺的不敢躲避。
纪阿姨看着文茜把双眸睁开注视在自己的肥乳上,有些羞赧地拿手遮挡,却震起乳铃乱响,诱发文茜的香津又从嘴角溢出,连忙用手帮女儿擦拭。
“听说柳婊子的奶子越来越大还会喷乳,罩杯都快赶上你了,我一寻思你要抢她老公的,可不能让她给比下去,干脆帮帮你,用药吧,你妈妈知道了心疼你,求我把你们两个人的催乳剂量,都打到她一个人的奶子里,这才一周吧,原来也就是个B吧,现在D都快罩不住了……哦还有,让你们憋尿调教的利尿剂,你妈妈也是用了双人份的……还有就在刚刚,你妈妈决定把仅有的一支避孕针让给你打……你还这么记恨你妈妈,不孝啊!”
知道真相后的文茜热泪盈眶,缓缓伸开双手,环抱起纪阿姨的腰肢,没有舌头控制的一声含煳的“妈!”让爱怜地看着女儿的纪阿姨热泪纵横。
这时小力端着托盘再次出现,就像赶不走的死苍蝇,托盘里放着一支针剂,里面粉红色的药水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文茜有些懊悔自己刚才的举动,心疼地抚摸着纪阿姨刚刚被打穿的血迹斑驳的乳头,看着小力端来的针剂,想也没想的推给了纪阿姨。
“茜丫头,女人的子宫是圣洁的,你还年轻,千万别弄脏了,妈妈是残花败柳,脏透了,而且妈妈年纪大,可能都绝经了,针还是给你打吧……你没事,才好追求你的幸福,你要是真怀上了黑种,你追你的强哥就彻底没了希望……”边说着,边拿着酒精棉球小心的在文茜屁股上擦涂,然后拿起针剂,把里面粉红色的药水推射进了文茜的臀肉里。
提起了我,文茜才没有再拒绝,让我也不禁感慨文茜对我的感情至深。
“哈哈,还真是母慈子孝,打个避孕针还互相谦让,骚茜,你还不知道你骚妈妈这三年来怀过几个孩子吧”
待注射完毕,陈变态拽着文茜的头发拉起文茜的上身,让文茜仔细看看纪阿姨小腹上的巨型蟾蜍纹身。
这里显然是纪阿姨的禁区,纪阿姨本能的想要拒绝,但是陈变态狠狠瞪视后,又怯懦地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众人的目光注视到自己的小腹上,只是屈辱的清泪缓缓滴下。
那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腮帮子鼓出两个薄如蝉翼的白球,彷佛在发出求偶交配的春叫,白球上还分别刺着“雨柔”二字,在背上还鼓着十多个淫邪恶心的肉疙瘩,其中三个肉疙瘩上面还刺有汉字,分是“淫”“贱”“浪”。
“听黑子说,他那边有个领导喜欢奸孕妇女,等到六个月胎儿成型了再打药娩出,骸骨用来做法事,保佑官运亨通,你的骚妈妈也是个鼎炉,他为了帮老婊子计数,特意刺成汉字纹在身上,淫、贱、浪三个字就是你的三个未能出世弟弟妹妹……”
话没说完,文茜心痛地扑向纪阿姨,努力的抱紧已经泣不成声的妈妈,“妈,我错了,我不该生你的气,我不知道你受过这么多苦……陈董事,求你,我求求你,再给妈妈打一针,她年纪大,不能再怀孕了,不然妈妈的身子就垮了,求求你……”大概是麻药效果退去,文茜的口齿清晰了许多。
“打一针也不是不行……”陈变态看着文茜面露欣喜,又故作深沉的用手指捻着自己的老鼠须,“只是骚茜,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面带讨好笑容的文茜脸色瞬间凝固,缓缓低下了头,又看了眼纪阿姨一脸的期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彷佛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最后那个账本,我给了柳舒然……咦,身子好难过……”
突然,文茜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呼吸开始喘息,眼神逐渐迷离,丰臀也开始扭动摇摆,侧卧迭放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开始交错摩擦,火热的淫水缓缓而下,她紧咬牙关想拚命克制,但无济于事,连阴蒂和硕乳都胀大起来……最后被欲火灼烧失去理智的文茜,目光红赤,竟将饥渴干裂的嘴唇,吮上了纪阿姨贯穿乳环的奶头……
“陈登九,你到底给茜丫头打了什么药啊!”纪阿姨一改之前的怯懦绵软,显然文茜就是她的逆鳞,纪阿姨护着已经发情的文茜,凶狠扯住陈变态的衣袖,大有要把陈变态老脸抓花的架势……
却不想一阵痛楚,纪阿姨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见一根针头已然扎进了自己的臀肉,而打针的小力嘴角弯出戏谑的嘲笑……
随着陈变态一句“今天的课程正式开始”,三五个黑人拥簇而上,两套黑白三明治瞬间形成,四条丝袜美腿在前后的黑人夹击下,无力地高举在空中……
而这一切,我已经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考虑为什么文茜要向陈变态招供说最后的账本在舒然那里,胖子明明告诉我,是文茜给他后,他藏了起来……
我得找舒然问问……
灵光突然闪现,我抓住了刚才飘走的思绪,凑凑凑,舒然舒然舒然,今天是舒然回家的日子,你妹啊,竟然忘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竟把爱妻一个人冷落在家好几个小时了。
我一边自责,一边拿起车钥匙飞奔出去……
未完的视频继续传出陈变态的枭音,“这几天这俩骚货排卵,谁也不许射在逼里,这母女俩的子宫,我还有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