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这样迷恋过,但是监狱板房的刺激更加撩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个独立的小房子,空间很小,没什么人,暗夜静悄悄的。
张大军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小花的身上用嘴乱拱,让她麻酥酥地直痒到心里。
女人来的时候特意洗了澡,身上打了香波,浓烈的香芋直冲鼻孔,大军吻了小花的唇,亲了小花的脸,将脑袋埋在女人深不可测的乳沟中间,小猪吃食一样拱来拱去,笨拙又紧张地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一刻小花已经软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静,很多人被吵得睡不着,就连狱警也爬起来直骂娘。
张大军跟小花在小床上连喊带叫,弄得整个监狱跟发生了七点八级地震一样,咣当咣当乱响。
监狱的门都几乎晃散架。
风住云散后两个人都非常疲惫,像收了一天麦子一样劳累,不愿再睁开眼睛,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惜小花的这种冲动没有维持多久,三天以后就结束了,因为张大军被从板房里放了出来。
李大壮跟红旗花了大把的钱,从下面一直贿赂上去,大军烧夜总会的事儿有大变小,最后不了了之。
只被关了不到20天就被释放了。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小花很不乐意,咋这么快就出来了?
俺跟大军还没有快活够呢。
三巧的事儿就这样完结了,在张大军的努力下,她彻底摆脱了夜总会的纠缠,重新做人了。
把她送回磨盘村的那天,是长海开的车。
长海坐在前面,三巧坐在后面,两个人都不说话,长海从汽车的翻镜里看着三巧。
三巧还是那样的迷人,从磨盘村出来以后,三巧的装扮完全改变,脸上涂脂抹粉,嘴唇上摸着口红,胸装那么短,向下一寸就能露出大半截mimi了。
胸口处雪一样白。
下面是一条长筒丝袜,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生儿育女的地方就有可能会暴漏。
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严丝合缝,紧紧合并。
长海的眼神一直往三巧深不可测的乳沟里瞄,就那么偷偷看着。
三巧说:“看什么看?你想吃奶啊?”长海就把眼光移开了。
不敢正视她。
三巧说:“长海,你现在对俺还有感觉不?”
长海没说话。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对俺还有感觉,可是俺这么个人,怎么可能希望你的原谅?俺不干净了,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说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长海使劲踩住了刹车,汽车咯吱一声停在了大路上。
“三巧,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怪你,其实咱俩当初的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不该离开大憨哥,我也不该拉你逃走。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现在还不算晚,你好好照顾大憨哥。他太可怜了。”
三巧发现有门,就说:“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确实没感情,长海,其实俺一直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