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巧语塞了,不知道咋解释,只好蛮不讲理骂道:“管你屁事?”
张大军已经两次破坏三巧的好事了。
第一次是三巧跟李秀林偷情的时候,被张大军从窗户里爬了进来。
那一次三巧在李秀林的被窝里根本没出来。
那天晚上以后,李秀林就被野狼拖走,秀林的死一只是个秘密,他为啥就死在了野狼谷呢?
三巧一直觉得秀林的死跟大军脱不了干系。
现在大军又接二连三踢她的屁股,三巧再也忍不下去了。
女人没穿衣服,浑身一丝不挂,张大军的脸腾地红了。
乡下就这样,嫂子跟小叔子打情骂俏不算个事儿,在小叔子前面脱衣服也不算个事,唯一不能做的,是在大伯子跟公公面前失态。
张大军比大憨大一点,按照辈分,大军应该是三巧的大伯哥,兄弟媳妇在大伯哥面前坦胸,让张大军羞得无地自容。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兄弟媳妇会赤身果体从炕洞里爬出来,一时间傻了眼。
“三巧?你这是……?”张大军故作不知,还故作惊讶。
“张大军,少你娘的给我装,踢老娘的屁股踢得很过瘾是不是?你踢啊,接着踢啊?”三巧一点也不服气,润圆一挺冲张大军凑了过来,一对大咪咪颤颤巍巍,几乎撞到大军的嘴巴上。
长海一看不妙,赶紧把三巧拉开了:“行了,别胡闹了,还不嫌丢人啊,快穿衣服。”
三巧说:“咋了,俺咋丢人了?张大军踢俺屁股!老娘饶不了他。张大军,你要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你就接着踢!”
三巧一蹦跶一蹦跶,两个大圆香上下跳动,也在给她擂鼓助威。
张大军的脸就红到了耳根。
长海赶紧帮着三巧穿上衣服,把女人推出了门外。
出门以后三巧说:“长海你等着,明天俺还来。”
长海说:“走吧,走吧,咱俩的事儿到此为止。”
三巧问:“为啥?”
长海说:“我不想对不起大憨哥,大憨哥那么老实,你还是跟他好好过吧?”
三巧不干了,接着又把润圆一挺:“咋?吃干抹净想不认账了?信不信俺到乡公所告你强健俺?”
长海吓了一哆嗦:“三巧你讲不讲理?到底谁强健谁?要知道今晚在下面苦苦挣扎的可是我!”
三巧说:“俺不管,反正你不能白睡俺。”
“那你说咋办?要不……我给你钱。”
三巧说:“切,你把俺当成啥了,城里的窑姐啊?俺不要钱。”
“那你要啥?”
“俺就要你!以后,俺每个礼拜俺来一次,你叠好被窝等着,要不然俺就在村里嚷嚷,说你强健俺,让你娶不上媳妇。”
碰上这么个活宝,长海还真拿她没办法,只好投降:“好吧好吧,你先走,我每个礼拜都等你行了吧?快走,快走。”
长海迫不及待往外推她,三巧才扭着屁股屁颠屁颠走了,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在长海的脖子上啄一口。
长海返回屋子以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蛋同样红红的,不知道怎么跟大军解释。
张大军捂着嘴巴偷笑。
“哥,这件事我需要解释一下……”长海想说点什么。
但是张大军把手摆了摆,阻止了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