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两性战争进行着。
身下两个娇娃婉转呻吟,热烈而有技巧地回应我的攻击,我不具备什么技巧,凭着坚忍不拔的斗志,一个劲地只知道进攻、进攻、再进攻!
在丽娜到达高潮时,我也一泻如注!
千军万马奔腾而出时刻,我感觉一阵眩晕,随后就有点头痛,只好一把躺倒在床上。
两女稍作歇息,小兰不一会就爬了过来,用舌头温柔的舔弄我全身,接着丽娜也过来了,用丰满的乳房夹住疲软的阳具,柔和的做着按摩。
我躺着不动,乐意地享受她们的服务。
经过短暂的不适,阳具在她俩的挑逗抚摸之下,又开始逐渐地膨胀起来。
待阳具再次坚硬如铁,短兵相接的战斗再次打响。
今晚已经射了两次,这次真是持久异常,或者说是有点麻木了,直把身下两具娇躯干得高潮连连,娇吟不止。
柳倩倩恰逢此时进来,自然免不了我的鞭打,从而掀起新一轮的进攻狂潮,杀得她高声叫唤,在她阴道不断收缩,高潮来临的时候,我也忍受不住了,阴茎不断跳动,往她的阴道深处喷射溶浆。
一瞬间头痛得有点难受,我倒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去。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混身酸痛,大脑刹那间有些空白,头很痛,用手摸摸额头,有些烫手,我想我是病了。
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屋子里没其他人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得整整齐齐,令我不由怀疑昨晚的狂乱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喝了杯开水,吃个苹果,感觉很不舒服,找了片“康泰克”,吃下后爬到床上,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说话,使劲地睁开眼睛,一眼就见到了黄依玲。
我只艰辛的叫了声:“姐!……”头痛得很,其他什么话都不想说了。
屋里开着灯,该是晚上了吧。
黄依玲用手背触摸我的额头,说:“我把医生请来了,来,起来让医生看看。”说着搀扶我坐起来。
医生给我量体温,听脉,莫名其妙把我摆弄一番,对我说:“没什么事,感冒了,好好休息!”便开了些药,在我屁股上扎了一针就走了。
黄依玲端来温水,让我把药吃了,又让我躺好,帮我盖好被子。
我心里大为感动,觉得很温馨!
渐渐地又在迷迷糊糊中睡去。
再一次醒来天已经亮了,一睁开眼睛我立即看到了黄依玲,人坐地板上,趴在枕头旁边睡得正香甜!
长长的眼睫毛盖住双眼,端庄美丽的脸庞,恬静而又安详。
想不到她居然整整一夜守候着我,我差点感动得掉泪!
我不忍心叫醒她,就这么静静地凝视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要是可能的话,我希望时间能就此停留!
黄依玲终于醒了,睁开眼睛看到我正凝视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瞧我,一睡就睡过头了。怎么样,好点了吗?”我点点头,黄依玲用手背触摸我的额头,开心地笑了:“不烫手了。哎呀,昨晚真让你吓得,好了好了,我给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我想了想说:“吃粥。”黄依玲应声“好”便轻快地忙碌去了,随后端来热水帮我洗脸,又把粥端到床头,我正想去接,黄依玲摇摇头说:“你别动,来,吃一口。”……
黄依玲的动作,让我想起小的时候,小时候当我病了,妈妈就是这么守候着我,喂我吃饭,这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如此的温馨!
我在感激之余,对黄依玲又有了一种依恋的感觉。
我请了病假,在床上躺了两天,李佳丽、方清清和杨柳来看过我;柳倩倩和陈芳来看过我;胡晓宜一个人来看过我——搞得我像病危似的。
黄静给我来了电话,我安慰她只是感冒而已,不用担心。
第三天,我感觉挺正常了,打算上班去,黄依玲不同意,一定要我再休息一天。
中午时分,小燕打电话告诉我,明天她和几个同学到深圳玩,我一听高兴得要命,满口应好。
四个月没见了,不知道这丫头进了大学会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