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到了这种胸怀天下,心忧其民的境界,散发出的人格魅力足以征服千千万万的人。
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做不到。
我曾设问过:实现共产主义后社会将是怎样的?
马克思没有回答,我呢肯定回答不出。
下班后,跟柯平到一家东北饭店简单填饱肚子,席间他仔细向我询问了发展部的马军,我预感有事。
至于是何事,我没问,他也没说,因为这是纪律。
柯平悄悄告诉我,可能有些事需要我的帮忙。
我拍拍胸口,表示没问题。
晚一点带沉阳他们几个到DISCO去,大家喝酒跳舞,尽情的欢乐。
黄小荫令我等大吃一惊,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一仰头,“咕碌咕碌”一气就是一大杯;场上跳舞则热情奔放,扭腰摆臀充满诱惑力。
我知道她心苦,在借酒发泄而已。
我也心苦,又有谁知道呢?
黄静跟沉阳并无异常,但不时默契的瞬间相视,令我心中阵阵疼痛。
要在以往,我肯定看不出他俩这种不经意的表情,但现在,看见了又能怎样?
我只能默默独自吞苦水。
我站起来,拿起一瓶啤酒,咬住瓶口,一仰头,一口气灌下大半瓶,提着啤酒瓶,我迈向尽情宣泄情绪、狂热的人群,夸张的摇摆。
吵闹的音响,尖叫的人群,忽明忽暗五颜六色的灯光,把我淹没了。
一个年轻的女孩贴近我,下腹挨紧我的大腿,挺动腰部,不断地摩擦。
我抬头喝一口,也扭腰跟她用力地摩擦,顺手抓抓她的胸部,女孩兴奋得大叫。
一双手从背后搂住我,我一侧身,就看到了黄小荫热情的眼睛,我们离开那年轻的女孩,热烈的对跳,胡乱的舞步居然充满默契,我们更来劲了!
不经意朝黄静沉阳坐的桌子一瞥,却不见人影。
去哪了?
管他呢。
我一个旋转动作,不料落脚不稳,就要摔倒,却倒在一个柔软的胸怀,胡晓宜从后面抱住我。
我顺势仰头又喝一口,身子往前一弹,太空漫步般与胡晓宜及黄小荫默契配合……
送黄静和胡晓宜回去后,我们三个回到宿舍,也不知道晚上几点了。
我趴下就睡。
下来的两天,黄静完成工作上的事,带着他们俩四处活动;他们也住到了黄静姐姐家。
我因为黄建设来电请示说粤东几大电信公司有一批项目准备上马,需要几千万元的设备,洽谈的底线该如何把握的事,我跟翠丝又忙碌起来。
送别沉阳俩是十二月二十八号下午。
看得出黄静跟他有点依依不舍,黄小荫偷偷塞给我一张纸条,明亮的眼睛眨了眨,暗示着什么。
回来后,我打开一看,除了她的电话号码,还写着:我想开了!
做人要勇敢追求自己的梦想。
有空到四川时,无论如何给我个电话——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好男人!
我给她回了一条短信:肯定是个好男人!
强壮有力的好男人,一只凶猛的豹子!
后来我们一直靠短信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