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魏延对视一眼,遂点头道:“多谢玄德公,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备忙客气地道:“二位将军太客气了,说着,伸手作势请道。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的驰向汉津,遂陆续上了船,驶向长沙。
刘备吩咐士兵们摆酒设宴盛情款待黄忠、魏廷二人。
大家杯来盏往,斛筹交错,尽情举杯畅谈。
刘备与黄忠、魏延二人同食一桌。
气氛其是热闹、融洽。
忽地,黄忠双手作揖谦逊地道:“真不好意思,竟让玄德公专程送我二人回到长沙,在此,汉升就多谢了……”
刘备忙微笑着道:“哪里……黄老将军太客气了。能与将军相见,实属有缘,玄德深感荣幸。
况且今日黄老将军救了我军‘龙之军师’,玄德无以为报,只能借水酒一杯,略表谢意!来,干!“黄忠闻言,忙客气他道:“今日能得遇玄德公,汉升自感福缘不浅。玄德公的威名我等早己如雷贯耳,钦佩之至。只是无缘相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好……咱们干!”
三人同举杯畅饮,谈笑风生……
此刻,坐在船舱内的张飞与赵云、关羽、月英亦在饮酒聊天。
忽然,张飞侧首手指黄忠对赵云急急问道:“喂,赵云,你知道那老头是谁吗?好象叫什么黄……”
赵云沉声道:“那是天扬救命恩人。”
张飞闻言,勃然大怒,手捶桌面大声道:“什么恩人?天扬他一人擅自出战,大为不妥,说什么是为了‘争取时间’!他根本没想到严重的后果,如果他有何三长两短,那我们就成了万人唾骂的懦夫、胆小鬼了!”
赵云低沉地道:“张将军,此言差矣。正如月英所言……我们如果全去迎敌的话,恐怕就不能和孔明军师准时会合了,天扬这么做,是出于一片苦心,为了大局着想才……”
话未道完,忽见月英自旁边走了过来,低低地道歉道:“对不起,张将军!因为,天扬独自一人前去迎敌的事,我早先知道却没告诉你们……请你不要责怪天扬……”
话音未落,张飞便气呼呼地道:“他那种妄作决断的做法能不让我生气吗?”
忽然,坐在张飞对面的关羽面色肃穆,沉沉地道:“行了,翼德!不必再责怪天扬了……我对天扬的做法也大为气恼,不过,他也是出于无奈,况且又是为了大哥……天扬才冒死单身与敌作战的,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他才对。”
张飞闻言,激动万分地道:“二哥!你以为我是存心要责怪他吗?正因天扬他在我军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以才不能死,而且,我们与天扬还要并肩作战啊!”
众人皆感慨万千的颔首沉默不语……
此刻,在另一艘高大、豪华、旌旗飘展的大船舱内,龙天扬与宇文绪静静地躺在榻上,榻旁坐着孔明、冬梅及小虎三人。
只见龙天扬的面部汗如雨下,冬梅手拿一条汗巾轻轻地为他擦拭着,神情异常悲恸。
孔明手执羽扇站了起来,他注视着那昏迷过去的龙天扬,心中说不清是悲、是忧、是喜……
冬梅将汗巾在木盆中搓洗拧干,双目注视着孔明,悲恸而流泪地道:“孔明军师,我真得拿天扬没办法。他每次都信心十足地出战,可每次回来都伤痕累累。今日,他又是瞒着大家,一人与敌厮战……当时见到他这副模样,我真气得想杀了他。
可是一看到他还活着,我又很替他高兴……“话未道完,冬梅己泣不成声,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滚而下。
顿了顿,她又悲痛地自责道:“我也是……
是一个傻蛋。
我为什么要为他担心,为他落泪呢?
“孔明闻言,亦悲切地微闭双目沉沉地道:”
冬梅,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心里其实比你更难过……不过,要改变这个乱世,就不可非议也必不可少的需要这种人,我坚信,天扬也一定会改变这个乱世的!“忽然,冬梅擦泪低声道:“孔明军师,今天有一事……月英还未向你说吧,她可能是难以启齿,在此,我就代她告诉你吧……月英今天为了救被‘破凰’侵身的天扬,而不惜……不惜让玉体与之交合……”
话未说完,她满面绯红,羞不自胜。
孔明闻言,却沉静地道:“这些并不重要,为了救身负拯救此乱世的天扬,这……算不上什么,我当时若在场,也会让她这么做,何况我在去夏口临行前,已对她交待了。我不但不会怪她,反而还敬佩她这种无私的牺牲精神,这可能也是上天交于我和她的‘使命’吧!”
正说时,忽有士兵来报,说是船己抵达刘琦公子所辖的夏口港了。
孔明闻讯,遂传令全军下船,暂寄于刘琦公子处歇息。
众刘军忙纷纷下船,往夏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