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闻令便抽回手,不擦净指尖指缝的莹透液体,而是举到梦洁脸侧,在她的目光所及处,交替摩挲展示,他也不说这是什么,只说道,”你看,还能黏出丝来。“涂抹在刘能指尖的花蜜,正是春潮翻涌的证据。
”有点儿酸酸涩涩的“不由分说,他把手指放入了口中,笑着评价道。
”你…你…怎么?“妻子这时也不知该讲什么了,她躁热地想到,难道再定一条新规,不许舔舐自己的爱液?摸腿本就越界了,何况是这般下流?
尴尬加上生气,妻子转过身,推开了刘能,这种背对翘臀的姿势确实也太惹火,纵容下去一定还会失控,刘能的越界,使得她觉得游戏在走向危险她一双含嗔惹羞的大眼睛瞪着男人,有些愠怒,顿了好久,才娇嗔道:“我说了还不让摸腿你还摸,你再这样我不玩了!第一张黄牌了!今天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
“好好好,对不起。”
刘能连连道歉,他自觉刚才做得过火了,连忙转移话题,“你带我来洗手间,是干嘛?我们还是回客厅吧,那里有沙发,至少还可以坐着,躺着。”
“浑身都是汗,想洗澡。”妻子刚气鼓鼓地答完,顿觉失言,俏脸飞花,双眸脉脉却不再言语,刚才那般,不罚就便宜他了,哪有奖的道理。
“你别生气了,洗澡总得让我把长裤脱了吧。”刘能说道。
“现在不洗了!”她呛道。
“为什么不洗了?”刘能连忙问,不是讲好最后一次机会么。
“因为你舔我的…”梦洁顿了一顿,补充道,“也不嫌脏。总之,我现在生气了。”
“可是这样一来,我身体里,也存有你的一部分了。”
刘能却把淫秽讲得情深,“梦梦,我是真的喜欢你,就算我输了,你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说罢就去搂她。
妻子并没有拒绝刘能的搂抱,而是双手档在胸前,隔开了刘能赤裸健壮的胸脯攻势。
她咬着嘴唇,想了有老半天,最终拗不过刘能的坚持,喃喃地说道,“那就还是洗吧,我让你脱掉裤子,但不可以再进一步了。”
刘能欣喜若狂,生怕梦洁反悔,话声未落就伸手摸向她的内裤,那是梦洁此时除了拖鞋之外,全身最后一件屏障。
那镂花的薄纱在爱液的浸润下,湿哒哒地贴在妻子的会阴处,把玉丘的形状,性感的曲线都勾勒无疑。
“不是,我不是说让你脱我的内裤!!”
待梦洁反应过来,已然晚了,裤头被刘能手指勾带扯下,露出了性感的腹沟。
那一刻,她唯一能做的抵抗就是夹紧双腿,并用双手去推刘能。
假如被扯下内裤,这小小的浴室里,妻子便再无周旋余地。
只得赤身裸体,淫水泛滥地面对刘能,真到了那时,坚持贞洁就显得假模假样了,被侵犯也无话可说。
并且,调情到了这个地步,就算霸王硬上弓,刘能也是完全不负法律责任的。
只在一念之间。
刘能显然对调情的游戏更加有兴趣,对已拿到一张黄牌的他来说,赢得芳心比一时泄欲更重要,他想象着梦洁主动沉腰的画面,那份幽怨而羞耻淫荡的复杂表情,心一横,松开了手。
“我差点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还以为你终于答应了呢。”
刘能叹道,他得把责任归纳在梦洁的表达不清上,“是啊,腿都不肯给摸,直接就冲垒了,怎么想都不真实。”
梦洁根本就想不到他竟能临崖勒马,怔怔地看着刘能又往后退了两三步,她重新提回内裤,一颗心咚咚狂跳才逐将稳平。
“我…是说你的长裤啦。”
不得不说刘能的后退和守信提高了心中的好感,梦洁闷闷地说道,“你不是一直嚷着要脱么?我同意了,你脱吧,脱了我们穿着内裤洗澡。”
见他守规矩,自己更不好临阵退缩了。
你替我来脱,刘能双手叉腰,站直身子,他命令道。
“哈…?切,你爱脱不脱。”
梦洁噗嗤一声笑了,反正她就是觉得这个命令挺好笑的,目光却留在刘能高耸的裤裆上扫了两眼,“我猜,你早就要爆炸了吧?”
“我会尽量忍住的。”刘能见气氛缓和,他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