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过视频没有?”妻子不答,却反问道。
“还没来得及。”我说。
“他并没有违背我的意愿。”妻子俏脸蕴红,轻轻地讲道,“对不起,老公。”
“不用道歉,我都说过原谅你了,”我试图机械地表达这一段话,“而且我早也大致猜到了,就是你脱下卫衣、光溜着上身、而他侵犯你未遂那次,我就猜到了,你不是善于忍耐的人,调情的游戏,肯定赢家是刘能。”
我摸索着,从荷包里摸出江老给我的那张小区门禁卡,抛到梦洁怀中。
“果然…”梦洁喃喃道,苦涩的笑容浮在嘴角,“果然如我所料,连声音都有录的,对不对?”
“而且画质还极高清,连你屁股上的痣都一清二楚”也不知是不是心力憔悴,我竟拿这个话逗她。
“死样。”梦洁娇嗔道。
“刘能是不是真的遵守了不强迫的誓言?”我问道。
得到的是梦洁的默认回应。
看着门卡,梦洁难以置信地望向我。
“这是?”她必须确认。
“嗯,正是你真实想要的东西。”我回答道。
“老公你太棒了!”梦洁尖叫道,欣喜不已,“别人都说夫妻能心有灵犀,我本是不太信的。”
“我虽然大致猜到你想做什么,但是我,这件事,我想亲耳听你讲明计划。”
我苦涩地说道,真是巨讽刺,我今天做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这样一个目标,再次把心爱的妻子送上刘能的床,供他恣意淫乐。
“我想被他强奸。”梦洁咬咬嘴唇,很艰难才吐出这几个字。
她是精致的女人,这种粗鄙的骂人般的话,轻易是很难出口的,更何况,她清楚,她表述的是将要发生的事实。
“他不是发誓不强迫你么?”我问道。
“那个誓言只适用于初次,你如果看过那夜的视频,就连这个傻问题都…不会问。”
妻子言下之意是,只有起初第一个套套,她是被刘能温柔对待的。
“搬家时,发现这些偷摄设备是我们的运气。”梦洁强调道。
“可是,最后我还有一点不明,偷摄行为不能作为法庭证据的,因为本身就是犯罪。你都没法出示这些视频,用作被强奸取证。”
“不打紧的,只要能连老头一起告,就不存在法律问题了。”梦洁想得很透彻,“偷摄责任在他,我只是纯粹的受害者。”
“可是,这也…”我回忆起当我嚎啕时,背后那只温暖的手。
“你先别操心这个,这件事最后闹不到法庭上去。贷这种小额度的款对于刘能这样级别的经理,本就是举手之劳。”
梦洁说得在理,打消了我的顾虑。
这时我已经把车停进地下车库,望着梦洁,不知是继续在车里把事聊完,还是先回家,然后接着聊。
妻子看着我欲言又止的模样,俏皮一笑,接着欺进身来,用嘴唇碰我的嘴唇,我愕然无措,被她吻了一口。
“事到如今,你一定想问,为什么我宁愿做到如此,还坚持要同你在一起么?”梦洁认真地看着我,一双眼内秋水寒霜。
“嗯,我一直对此有疑问。”我希望她能如实相告,希望从她嘴里得到答案,得到承诺。
“因为我猜得透你,却猜不透刘能。试问若是刘能的剧本成真,年底你破产后,债务作为配偶有一半。就算你心存慈悲,放我净身出户,那时会怎样?寄人篱下,毫无主权,刘能的性奴罢了。”
“而且由我父母出资购买的房子,也一场空了,现在房价涨得凶,林达,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清楚这套房的市值?”
妻子果然是财会出生,每一笔帐都算得清清楚楚。
“再者说了,如果资金这一关挺过去了,电池厂的效益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看好的,老公你只要踏踏实实经营,我这个老板太太有何不乐意?为了我俩一辈子的幸福,这一时委身于刘能的苦衷,真希望你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