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咱们本来可以很浪漫地渡过一段夜晚,全给这事搞砸了。”
“他一旦出狱之后,就到我家那个公司工作,并担任公司副总。我老公对他这样一个专业人才的加入是求之不得的。”亓接着说。
“你老公知道安出事了?”
“知道。不过他现在忙得整天不见人影,运气来了,连门板都挡不住的,这都拜托哥您的帮忙。我现在基本都住在秋家里,陪伴她,所以我老公也没说什么。我来找你之前就和他协商好了,他满口答应。不过他还有点担心监察委的人会不会找他谈话,让他承认行贿的情况呢。”
“他就给了安10万对吧?”我问了一下。
“对。”
“那问题不大,反正安已经交代并上交了。况且他也不是主犯。纪委犯不着为这笔钱把你老公拎过来问的。”
“嗯。”
“有些事不好写在协议里,如刑期2年以内、保外就医或提前释放,你含糊其辞答应他就行。关键是给了他600万,就让他写个借条,其他必须保密,咱们相互制约。我找他要钱,他就可以反悔。”
“没关系,他到我家公司工作,我和老公商量过了,给他开出50万的年薪,远比他现在的薪水高,他应该会满足的。”亓补充说道。
“好吧,那就这样。我回头安排你去看守所和他见面,他估计在这一两周之后开庭。这次见面事关重大,如果他有什么其他条件,原则上都答应,只要他同意离婚。”
说完,我抱住亓又亲了一会儿说:“亲爱的,这次要靠你了。”
亓抱住我,轻轻的说:“哥,不用担心,我会尽力的。”
说完我俩下车,再次整理了一下稍显零乱的衣服,亓送我回家,而后再去秋那儿。
在回去的路上,我把和亓商量的结果和劢总说了一下,他马上确认安排亓在两天之后单独和安见面,而且可以保证见面时间不受限制,直到把协议谈妥。
回到家已经快十点半了。
在车上一顿折腾,喝了不少零度可乐,酒气基本散发干了。
一进家门,前妻主动上前来扶着我说:“是不是喝了不少酒?”
“还好,还好,差不多酒气散了。”我一边换鞋一边说。
“酒以后能少喝尽量少喝,一个人住要特别小心。”前妻扶着我,忽然鼻子嗅了一下。
我一想,坏了。
亓知道我喜欢抹香奈尔5号香水,每次见面都在耳朵下垂抹上一些,总能顺利刺激出我的荷尔蒙来。
前妻对这个味道很熟悉的,上次去加拿大飞机上夏也是抹的这个香水,让前妻一下子抓到数落我的把辫。
“不要闻了,今晚喝的是花酒。”我干脆承认,反正前妻又没抓住现行,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是担心你的身子骨能不能吃得消,你现在喝不喝花酒我也管不着了。”
前妻低头顺耳地说。
男人有时就是贱,妻子管你多了,嫌妻烦;妻子真正不管你了,又觉得心里有点失落落的。
家里开着空调,温度很适宜。
我一看妻就穿着一袭薄薄睡衣,上身明显里面是空的,在弯腰给我递拖鞋时,宽松的领口里露出了大半个乳房,乳沟深不见底,乳房白花花、颤悠悠的,晃的我心里直抖。
我叮着前妻的乳房看了一会儿,都忘记伸脚穿拖鞋,嘴里咽了好几口唾沫。
前妻见我不动脚,抬头一看,下意识地伸手把衣领压紧了一点,嘴里略带气愤的说:“瞧你的德行。”
我赶紧伸脚抬头,嘴里咕哝道:“对,以前是不但可以随便看,还可以随便玩的。现在不行了,孔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对对,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啊!”
前妻噗嗤笑出声来,“你现在想起孔子老人家的话了?你昨晚不是看了,不是动了,昨晚看的时候动的时候怎么不想起孔子他老人家呢?你现在就是一有文化的臭流氓。”
我也哈哈一笑,伸手在前妻的胸前抹了两下,说:“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如果是流氓,也是你这么多年培养的;如果说有文化,那是我多年读书读出来的。”
“呸,你变坏堕落还嫁祸于人。”前妻一笑,站起身来扶着我。俩人哈哈一笑,携手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