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材真好。”
“拍什么马屁,妈妈老太婆一个,哪比得上你的小女朋友。”
“你有的她们都没有。”
“都是人,怎么我有的人家就没有?”
“你屁股大。”
“你怎么知道,你量过?”
“刚刚量过……”
“是不是想我多咬你几口!”
“我想你~咬~”
“小流氓,我怎么生出来个小流氓。”
我们借着荧光喝完了剩下的酒,母亲仰头靠在沙发上,四肢打开,仪态全无,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防备我。
我假意帮她轻拍着背,手上娴熟的隔着布料神不知鬼不觉把内衣扣子解开来。
“我想吐。”?母亲呻吟,声音混杂着过多分泌的口水,听得出来她过了酒精兴奋的阶段,开始难受。
我也好不了多少,脖子已经麻木得没了知觉,甚至开始不由自主的思考起缸中之脑这种哲学问题。
又一道闪电划过天空,屋子里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亮如白昼,母亲被强光定格在某个漫画格子般的空间里,撑着两臂,颓然的低着头,她的两肩耸起,导致没挂住的裙子吊带滑向一边,被我解开的胸罩没了束缚松垮的包着乳房,亮白的乳肉和幽深的沟壑构成一种完美的底色,这个绝美的构图分镜恰好被我的眼睛捕捉,在醉酒状态下以一种被渲染过的油画的方式传达进我的大脑。
我咽了口唾沫,说:“你跟祁双双其实不像。”
“啊?啥不像?”母亲茫然的回过神来,搞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来这么一句。
我轻松的把她的胸罩拉了出来,捻住她的乳头拉长了一点,说:“她的奶子是这样的,三角形的。”
接着又放开乳头,把两只手一起圈在她右乳上,这下算是直观的看出成熟妇人的底蕴了,乳肉竟从我圈住的地方松弛的塌出来,嫩豆腐装进框的时候一样颤颤巍巍抖了几下,被我拉得微微变形的乳头和乳晕旁的脂肪粒们橡皮糖一样缩小回归原位,煞是可爱。
我说:“你的是这样的,又圆又大。”
母亲啪一巴掌拍掉我的手,捂着脸蜷缩起身子笑得几乎背过气去。
好一阵子终于停了下来,甚至都忘了追究她的胸罩是什么时候脱落的,只拿两个膝盖挡住两颗乳球,抱腿缩在角落。
“夏文嘉,你要不要脸了啊?”
“这可是你小时候吃饭的家伙!能不能对你妈有点尊敬?”
“再说哪有三角形的奶……胸部。”
她说得好笑,我也笑着去拉她的腿:“来来来,我给我从小用到大的饭碗盖个戳落个款!”
我把头从她两个并拢的膝盖里强行挤进去,飞快的叼住其中一个奶头,牙上用力轻咬了一下。
母亲倒抽一口冷气,叫出声:“疼!”
“我报复心可是很强的。”
“跟亲妈记仇,你过不过分?”
她用膝盖顶住我的肩膀,一手护着胸也张了嘴巴来咬我。
我娴熟的凑上去堵住她的嘴巴,舌头灵活的寻幽探秘,几个回合就掌握了母亲的节奏,我笃定母亲的吻技未必生涩,她是个那么成熟优雅又解风情的女人,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我,心理上首先露了怯,猝不及防的被的舌头侵入,呛得连声咳嗽,我放开她的嘴,去扯她身上的裙子,母亲边咳边推我,也不敢往我脖子的伤处招呼,只能拿手来薅我的头发,我故技重施,直接攻击下盘,手探进裙子往她的细腰上一摸,却发现没了内裤。
母亲的两腿疯狂的舞动起来,让我想起杀鱼时狼狈蹦跳的大白鱼,一时迸发了巨大的力量,把母亲往外一拖,把屁股搁在沙发外,整个身体压住她,单手脱下裤子,放出硬得跟铁条一样的老二,在黑暗里拿着龟头一阵乱顶,一些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擦在母亲腿上滑滑的,几乎让我射出来。
母亲刚被口水呛得连声咳嗽,没了言语的力量,四肢也几近瘫软无力,只有身体上还是在本能的排斥我,两条丰满的大腿连着膝盖和小腿并在一起没有打开,只是没了气力只能由着我摆弄,两个硕大的屁股蛋子紧紧夹在一起,无形的对入侵者下着逐客令。
我不得其门而入,索性把她的两条腿搂在一起折叠起来再折向她自己,把她的两股之间向上暴露,这一招把母亲折腾得不轻,关节处发出了轻微的“咯噔”了两声。
母亲闷哼了一下,我却箭在弦上无暇顾及其他,单手把住龟头杵到母亲股间的软肉上摩擦了两下,瞬间整根没入,这次畅通无阻,一路都是软肉异样的蠕动,母亲的叫声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了一半,她的双脚居然在这一下自然分开,脚底板朝上,脚心皱成两朵小花,宽胯连着大腿和小腿也呈“M”字型自然的舒展打开,这种本能反应让她羞涩的捂起脸“嘤”了一声。
我伏在她的身上上,全身都和她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我们耻骨相连,毛发摩擦着毛发,我跟只八爪鱼抓住猎物一样,每个毛孔都在感受着这具丰润莹白的肉体,我从未如此用心的去感受一具女人的身体,那种触感完美无瑕,让我疯狂的发抖,那种熟悉的温润,触及处每一寸柔软的肌肤,没了束缚摊向两边的胸,起伏的柔软的腹,不安的扭动的腰,张力十足的胯,自然夹紧的股。
第二场雨受制于两万英尺上的狂风,被握成一把尖刀,割开长街,奔袭而至,一路带起血花的潮涌。